第六期高教班閉關心得報告精選(上)任重道遠的弘道尖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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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投縣初院 陳緒溥  1996-11-25 12:05

  日本人有一句俗語:「燈塔下是暗的。」我位處距離鐳力阿道場不遠,但我認識天帝教很晚,今年春天才姍姍來遲地皈師,經三級跳趕上了這次高教班,結果連師尊慈顏都沒見過一面。

  我原住在台北,因一場大病辭了日本導遊與國際領隊之職,獨自來到風光明媚的日月潭附近,找到一塊荒地蟄居下來養病與作畫,閒時就到處去訪明師尋道,八年來踏遍了國內外有名的叢林道觀,也皈依了多位師父。那時,我就知道天帝教的首任首席使者是一位怪人、異人、奇人,但也是一位天才。如今我認為他更是一位強人、偉人或是聖人,甚至還想在這些頭銜前再加一個「超級」字樣。曾經聽說過天帝教是政治宗教,更是國民黨的外圍宗教;我雖非因此而刻意「敬而遠之」,但也不曾自動去「親而近之」,以致坐失良機多年。有時為自己在道場邊卻有眼不識泰山而啞然失笑。

  我不曾見過師尊為化延人類毀滅而在光殿裏哀號流涕的場面,但從代首席在為我們上課時,那知無不授、授無不盡的認真相,尤其是講得起勁時,眼角泛起二條魚尾紋而頻頻點頭的模樣,瞬間我彷彿見到了師尊的縮影;更透過代首席憂患帝教前途而嗚咽涕泣時,感受到師尊的救劫精神與我們長相左右!

  上課時眼見代首席苦口婆心,聲嘶力竭地對著二百名學員講解天帝教真道,他是繼承父志欲拯宇宙浩劫而專心闡教,然而同一時間在台灣各角落有七百多萬台電視機不斷播映著奢侈的消費廣告與光怪陸離的節目;「救劫」與「行劫」的力量同時在天上與地上不斷消長著,大多數台灣人在經濟發展的物慾橫流中耗盡了對劫數的憂患意識而不自覺。

  在本次閉關學道中我深深認識了天帝教是挽救人心與重整道德的救劫宗教,然而由於時代變遷,社會民心不古,現代人的生活一味講究「方便省力」,對宗教的要求也不例外。曾經聽過一些鄉人拒絕皈師的理由是:天帝教太古板嚴肅,尤其對穿道袍脫鞋上光殿誦唸枯澀難懂的教壇誥文更是百姓們最難接受的,天帝教主張:「不為自己打算,不求個人福報」,在知識分子看來是崇高超然的,但一位莊稼阿哥卻直截了當的批評:「人不自私,天打雷劈;不能求福報還信祂幹啥?」

  記得二十年前常見身穿袈裟,足履芒鞋,手持錫杖沿門行腳托缽的和尚尼姑,近來似乎已消聲匿跡,取而代之的是開著轎車滿街跑的出家人,前陣子報登一家美國的廣告公司開始出售飛往某星球的太空船船票,竟然也有多位付款預約的新新人類。

  聽說最近天帝教各教院的失聯同奮增加,渡化原人亦有困難的趨勢,固然是由於多元化的自由信仰制度,誰也管不了誰的宗教信仰,年輕一代的人求新求變的訴求是重要原因。為此,我們這一群帝教的弘道尖兵是任重道遠的。

  天帝教提倡「宗教大同」,不但包容台灣形形色色多元化的各宗教,負責天帝教道務的同奮暇時當可主動參觀其他宗教的法會活動以為參考,天帝教同奮多屬知識份子,若能以平常心看世界,他山之石不也可以攻錯嗎?

  台北市的中山堂、國父紀念館、實踐堂、世貿會議廳以及林口體育場經常舉辦著各種宗教的集會、法會、講經會……,通常聽眾爆滿,座無虛席,還在場外廣場臨時裝設多部閉路電視供熱情觀眾觀看,我曾見過某一宗教借用天母地區的一間學校禮堂舉辦印心儀式,那天是禮拜天,早晨七點剛過,禮堂外的馬路已擠滿了人,我排了一小時隊好不容易才進入裏面,在人山人海中完成手續,步出禮堂叫輛計程車回到台北家中時,已是日落西山萬家燈火了。事後據說這一天共引渡了一千四百多名新信徒,而其中一名便是我。

  一位於半夜逃家出走到花蓮傳佛法的女子,「慈濟功德會」在證嚴法師的感召下,二十年裏竟然渡化了三百萬信徒,據說「慈濟功德會」每年的收入總額達三十餘億元之多!

  另一位十年前還在台北縣某墓地修禪的修行人,去年就在埔里創建佛教大學,五年後他還要建一座全世界最大的叢林綜合道場,費用預計一百多億元,而地點就在距鐳力阿道場不到十公里處。我們「不慕人昌」,但天帝教欲拯地球毀滅就得大量渡化原人,我暗自在心中哀求默禱:「師尊啊!請賜給我們智慧與力量吧!」

  面對著下山行道,我擔心的帝教前途是四個字:「曲高和寡」。

  道歷淺,對諸多天帝教的實況尚不清楚的我,縱使是初生之犢不畏虎,一口氣吐出這麼多話,此刻心中也感到忐忑不安,希望此文沒有傷害誰,更希望天上的師尊千萬別責備我這「孽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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