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煦煦皓月 接引十方殘靈

似煦煦皓月 接引十方殘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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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黃敏幼  2000-06-01 11:50

一九九二年,師母陪同雌尊赴日弘教,
她老人家常常獨自在那光線幽暗的斗室中,
處理日本同奮稀奇古怪的求超報告,
她老人家道體不適、行動不便,
卻依然靈肉佈施,不畏寂寥,
一燈炯炯地在陰霾濕冷的山上,
度過漫漫單調的二十一天。

  想起師母,腦中總是鮮明的浮現那溫婉和藹、優雅慈祥的笑臉和那濃重的常州鄉音,而更令人難以忘懷、追思效法的是她智慧內斂、謙挹順從、勤奮堅毅、賢淑慈愛的坤德典範。

巾幗至英默默潛隱師後

  師母出身名門,飽讀詩書,畢業於女子師範學校。天賦異稟,慧眼觀陰陽兩界,少時蒙濟公活佛傳授救人濟世妙法,活人無數。與師尊偕隱華山之前,蕭師公授予「解冤釋業、濟幽渡冥」法力與天職,農曆每月初一、十五,超拔各地陰靈(包括外太空的精靈)。這樣的「巾幗至英」,卻總是光芒內斂地跟在師尊的身邊,默默奉獻。

  每期靜坐班,師尊上課的時候,她老人家一定儀容素雅、精神奕奕的出席,陪坐在講台上。師尊辦了幾期的靜坐班,師母就重複地聽了幾遍師尊的精神講話、靜坐要義,包括師尊最關切、最愛強調、一再重複的,也是最令當時隨班輔導的老同奮聞之趨避的近代史—「蘇俄侵佔阿富汗的『波斯灣風雲』」,師母都靜靜地聽著。偶而(很少有的)她也會打打盹兒,但是,一定不會早退。常常她都是仔細聆聽,把師尊或有遺漏的情節寫在紙片上,悄悄地遞給師尊,師尊在一段剴切的講述之後,再看看師母的字條,然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只有這領有「燮理天人」的天命,與祂共撐三期收緣寶筏的智忠夫人,真正和祂振聾發聵的警世洪鐘產生共鳴吧!

  「天人炁功」、「皇誥的由來」等課程,本來安排的講師就是師母,師母也都有周全的準備。但是,她往往講不到幾分鐘,就被性急的師尊「接講」,大概是因為師母的鄉音很濃,同奮當中,除了師母的秘書和貼身的侍女之外,很少人能聽得明白。每次師母要上課或是發言,敏象和我(當時靜坐班的助教)就很緊張,因為我倆都聽不太懂,通常就顯得手忙腳亂,很難「信、雅、達」地為學員翻譯或板書。師尊不願委屈同奮,就只好委屈師母了!師母她老人家也明白一般同奮不易瞭解她的口音,可能是為避免「雞同鴨講」的尷尬吧!她很少主動找同奮親和講話。

來者不拒 圓滿同奮請求

  師母對同奮總是客客氣氣、充滿關懷。每期靜坐班一開課,師母都要先超拔每一位學員的祖先。之後,每星期都要為從全省北、中、南各地來往天極行宮上課的同奮驅邪蕩魔,確保大家旅途平安。師母無形中的運化,天極行宮幾乎有說不完的「馬路傳奇」:三輪飛車安駛高速公路;小轎車開進大貨車底下,安然無恙:座車撞上大樹,車毀人安,廿字真言充電瓶……。參加靜坐班的同奮都知道師母的慈悲和法力,總是利用每星期六、日,集中上課的方便,把一切疑難雜症帶到天極行宮請師母幫忙,不只是同奮自己個人的身體疾病、事業問題,父母叔伯住院了,兄弟、姊妹要創業,孩子要聯考,孫子半夜常哭鬧,甚至朋友的家庭有糾紛、官司纏訟等等,都要請求師母為他們消災、解厄。而師母她老人家也總是來者不拒,不惜消耗自己的靈力,上窮碧落下黃泉,奔忙於三界十方,圓滿同奮的請求!甚至不忍心推辭同奮的好奇心,師母有幾次在靜坐班課餘的時間,傳授治病神效的「布丹、表丹」。為使坤道同奮不因「天癸」而中斷坐功,師母還特地傳授「睡禪」。另外,還有為小兒收驚、退燒,請海龍王緊急救火等等神秘、神奇的法術,師母都避著不喜針對個人、小我利益著眼的師尊(師尊著眼在「拯救天下蒼生,化延核戰毀滅浩劫」),在靜坐班的課餘時間,傳授給同奮們。

受人點滴 必湧泉以報

  其實,師尊是很體貼師母的,他常常鼓勵坤道教職同奮多去陪陪師母。早期在天極行宮靜坐班開課時候,師尊常常會交代敏潔、敏象和我,在禮拜六的晚上去陪師母睡覺。事實上師母根本不需要人陪,當時已經是八十以上高齡的老人家,生活上一切都自己來,我們幾位愛玩的同奮,都是在與南北各地來的同奮言不及義的聊到深夜,才躡手躡腳地進到師母房內的侍從室,倒頭大睡,一覺到日上三竿。至於師母在什麼時候起床、梳洗、誦經、打坐……,我們是一概不知。起床後,只是一聲:「師母,我們去上課了。」就走人了。當時也想多親近師母,但是慧根太淺,就是不易瞭解師母的鄉音,為怕造成師母更多的困擾,就盡量「迴避」了!師母的法力無邊,師尊的安排,說是為師母,其實是另有其慈悲「護靈」的用意。敏潔是當時的天人交通人才,需要有非常清淨的靈體,敏象的身體不是很健康,我更是身心孱弱。至今還印象深刻的是師尊在「敏靈」(唐寶雲)最脆弱的時候,常常交代我們轉告她:要來當靜坐班的輔導員,週六晚上到師母房間睡覺。結果當然是—遵師訓的時候就平安;悖師訓就由宿命了!

  有幾次在禮拜天靜坐班課程結束後,師尊會安排師母搭我開的車回台北。師母總是會要張嫂(當時的侍女)坐在前座,一路上剝糖果、送餅乾、餵水果……,她老人家則是對弟子的家人一一點名、聲聲關切。三個多鐘頭的車程當中,她幾乎是不曾休息片刻的。有時候路上塞車,到達台北已是華燈初上了,如果是順便請師母吃一點便餐,過不了幾天,她一定回請你一家人到她的住處去吃一頓她精心的料理。如果有人讚揚哪一道菜好吃,飯後她一定把該道菜打包,讓你帶回家享用,而她自己平常的飲食卻是很簡單。勞神傷財,付出了這麼多代價,誰相信是單純為了搭便車而已?何況當年,我還是個駕駛生手,一路上險象環生,兩位老人家是不放心弟子一個人獨自長途開車吧!而與其說是師母秉持「領人一簞食,須還三斗糧」、不佔人便宜、禮尚往來的傳統美德,不如說是兩位老人家謙沖、慈悲,只看到、記得別人的好處而思圖回報,即使是受其澤被深厚的弟子,不成比例的服一丁點勞,祂們都不會視為理所當然的接受,一定在有形、無形當中給你更多。師母「愛烏及屋」,對師尊身邊的侍從、秘書、司機甚至助教,都十分疼愛、禮遇有加。猶記得,一九九四年,美國靜坐特訓班結業,我回加拿大的前夕,師母特別召見,賜了兩盒精緻的糖果給「小人兒」(師母對小孩子的暱稱)當「等路」。另外還在她的名片上題字相贈。她也送一條珍珠項鍊給當時的另一位助教敏莊,作為生日禮物。

渡陰徵祥辛勞寂寥

  師母默默輔翊師尊,堅忍卓絕的精神,在九0年代陪同師尊赴美、日弘教的時候更加令人感動、佩服。

  一九九二年九月,日本國主院在那須山上,一個舊武術道院重新開光並舉辦正宗靜坐特訓、複訓班。師尊教務倥傯,要上課、要接見、安排當地同奮的教職、指示教務,甚至要到山下、到東京處理天帝教在日本合法、公信化的種種問題。當時師母的股骨骨折尚未完全復原,但是還是一如往常,陪坐於師尊的課堂上。課後還有非常繁重的綏靖無形的任務(兩位老人家常說:日本的陰氣很重),不只是辦「法會」,很多時間她老人家都是一個人獨自在那間五、六坪大、光線幽暗的斗室,處理日本同奮稀奇古怪的求超報告。當時隨侍她的侍女及坤道同奮又木訥寡言,除了例常事務外,根本不曾想到要多去親炙祂老人家。老人家道體不適、行動不便卻依然靈肉布施、不畏寂寥、一燈炯炯地在陰霾濕冷的山上度過漫漫單調的二十一天!

  一九九四年五月,跟隨師尊到美國洛杉磯掌院玉霄殿開光,舉辦靜坐特訓班。師母依然過著那寂寞、辛苦的渡陰徵祥的日子。七月中,師尊道體有恙,要回台灣檢查、治療。一向緊隨著照顧、襄輔師尊的師母,竟然說要獨自留在洛杉磯等師尊。師母怎麼會不知道師尊道體的狀況,她是支持師尊知其不可為、為天帝教、為天下蒼生,不惜靈肉俱捨的壯志。她要和師尊一起向 上帝爭取:要到美國華人最多的舊金山弘教、要把帝教教義帶到太空中心—休斯頓!兩位老人家為照亮黑黝黝的三期末世,大無畏施地燃盡自己的生命!

  如果說師尊是獨立人天上的寂寞聖人,師母的人天道途更是踽踽而行。師尊先知先覺、恫懷天下蒼生,像朗朗麗日,鐸聲振振,昭昭運嬗,力挽三期狂瀾;師母慈悲謙和,普濟幽冥,似煦煦皓月,慈蓮片片,隱隱渡化,接引十方殘靈。兩位老人家在儉樸、誠摯、無私的生活中反映了無上的智慧和無量的慈悲。

  值此末劫,蒼生有幸,天降聖人承擔眾生共業、開闢新世運、奠定大同之基:而天帝教同奮更是道緣殊勝,在師尊、師母朗朗的心燈接引之下,踏上就原路回家的天人梯階,願大家永銘師德,攜手同心、服膺三寶、永矢三奮,以報浩浩師恩於萬一。

 ●弟子所盡的一丁點義務,師母從不視為理所當然,一定回饋你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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