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天帝教

「我」就是天帝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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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敏堅  2002-03-01 12:05

師尊證道後,才驀然警覺,
帝教的擔子,扛在每個人肩頭上。

  「你們還記得昨天皈師,反省懺悔的時候,開導師提的話嗎?」「只要說出你記得的部份,多少都沒關係!」看著學員們個個凝神苦思但最後都尷尬的互望苦笑。

  這是近日在日本第十七期靜坐特訓班上課中的一段情景,也清楚的顯示多數人在經過皈師儀式後,對天帝教的認知程度。

  但回頭看看我們自己,在投入天帝教的救劫浚流中又是如何溯源直上,一步步走出迷津,再一分分填實信心,而才終能「知道」、「入道」的呢?

  此時耳邊不免又響起師尊宏亮的話聲:「要積極培養正氣,要勤修五門功課—早晚要反省懺悔認錯改過,不為自己設想,不求個人福報,拯救核戰毀滅浩劫,阿富汗戰爭……」仔細想想,您會發現,師尊當年從皈宗致詞到靜坐班、高教班講課,甚至親和集會講演中,翻來覆去都不離這些內容觀念。在那樣救劫急迫的非常時期,老人家運用強力灌輸的非常辦法,名之為「精神鍛煉」,如此鍛煉出一大批犧牲奉獻不落人後的「霹靂」使者,弘教、渡人都爭做急先鋒—很衝,但開會議事也很衝,常常好不容易培養出幾分正氣,莫名其妙就發作完了!

  實在忍不住想把當年事掀出來(不知道會不會被圍毆),老同奮都知道師尊在各教院舉辦擴大親和集會,總表示希望多見見新面孔,一些中堅幹部的「老皮」弟子可就理所當然的盡量鼓勵新進同奮往前坐,和師尊親和,自己則躲到後排,俟聽到師尊開始講起阿富汗戰爭就一個接一個低頭潛行,溜到樓下扯淡抬摃去!(這其中可沒有我,才怪!)

  當年的師尊在弟子眼中高深莫測如天一般,有疑惑去問天,有困難請求他老人家解決,凡事有天頂著,師尊就是天帝教,天帝教就是師尊,我們不知憂心,因為有師尊;但是當他老人家走了以後,我們才驀然警覺到,大樹不在了,凡事得自己解決,困難必須自己面對,最重要的是「天帝教」呢?天帝教是誰的?

  當維生首席萬般無奈的拾起扁擔穿過兩頭的繩套,躬身移肩挑起重擔時,那籃中亂石卻仍兀自搖動晃盪,眼看他起仆顛躓,可喜的是,樞機使者們能趨前協力撐持,開導師們更群起奮力穩住籃筐,就是這樣維生首席以一步一腳印,誠勤建教的堅定信仰引領著大家緩步邁進,七年來帶領同奮從單純崇拜的信仰層次走向理性明確的奮鬥道路,一方面在傳世的教義經典至理中扎根立基,一方面以救劫的實際行動落實入世修持理想。

  天赦年在維生首席的慈悲大願中展開,同奮中有聲聲願願為拯救天下蒼生而誦誥的;有態度漠然的,誦誥只是在填補生活的迷茫;也有功利取向,誦誥只為可以消災解業的,光殿上各種念力願力匯合而最終聚凝在自赦人赦承天赦的迴向新願中,有形與無形的配合運化,以寬恕和愛的能量,撫慰同奮們的身心靈,紛紛開始檢視自己的心性涵養,甚而積極根植於反省懺悔的落腳點,認真找尋時隱時現的入手處,因此而蔚成風氣,融進了帝教同奮的大生活圈中。

  在年底的中部教院堂巡迴親和中,我釋出:「我在天帝教做什麼?」做為交流主題,苗栗初院靜書同奮與大夥分享她心境的昇衡轉折,她說有回在義診活動中幫一位老先生做炁功服務,親和時老先生問她:「妳有參加天帝教嗎?」她不經意的回答:「有啊!」但卻隨即湧起一股不適切的疑慮感,「參加?」哦!不!「阿伯!我就是天帝教的啊!」

  天蘭堂的主事緒隅同奮則誠直篤定的說:「我認為我在天帝教是在為自己、為人群造福。」

  沒有浮誇造作,無需虛詞矯飾,他僅是以如此自然平實的話語,觸動在座同奮的內心,驀然驚覺,那就是「使命」與「承擔」!天帝教是誰的?我們同奮都是天帝教的化身,這擔子扛在每個人的肩頭上!
(作者為台灣省掌院掌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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