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懷本師世尊證道20週年感言

緬懷本師世尊證道20週年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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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光活樞機使者  2014-11-15 10:05

 ●光活樞機侍天應人,戰戰兢兢,誠敬不已。

皈依明師入帝門

潛移默化覺萌省

  光活於71年接獲光贊來信,字裡行間很興奮,盡是說遇到明師,要我趕快到臺北新店拜師,雖然我感受到他的熱誠,但因當時生活勞頓,提不起勁前往。

  直到73年10月與敏達結婚9週年紀念日,敏達說:「我們的命運可謂歷盡坎坷不順,那有心情慶祝,應該印製一些善書,看能否改一改運。」因此我們沿街找尋印刷廠,不料竟看到光贊在臺中五權路開的天真中醫診所,與光贊見面後,他二話不說,即帶我們到美村路天帝教中華民國主院填表皈宗。

  接著,光贊告訴我們表示,師尊正在辦第10期正宗靜坐班,但已開訓3個星期,你們錯失良機,師尊說過只辦到第10期,就要看師尊是否繼續辦班,你們才有機會參加。

  隨後,很幸運經光驚的鼓勵及推薦,面見師尊;師尊慈祥的笑著問:「你那麼忙,那有空參加?」我回答說:「就因為忙無頭緒,心裡亂糟糟,才想來參加。」師尊笑著答應好。

  也許是命中受困頓已久,一上課就昏沈,直到點道、賜道名「光活」時,師尊說:「現在大部分的人心已死,你要喚起人心,讓人的心活過來。」我才有些清醒。

  後來師尊繼續辦正宗靜坐班,並命我擔任以「如何改造命運,創造命運」為題,向學員現身說法,讓我深入探討體悟,不管無形中命運如何安排,在人生的過程中,不論你多尊貴或者低賤,都要經歷生、老、病、死四個過程,因此每一個人的價值要靠自己去提升,命運也要靠自己去創造。

  儘管現在時代進步,我們仍應該自立自強,如果不向自己奮鬥、向天奮鬥、向自然奮鬥,決不可能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因為每一個人都要受五行的相生相剋,只有懂得修行的人才懂得「造命」,脫出命運的鎖鏈,自己創造前途,不受命運的支配。

堅定信心和信念

一門深入奮鬥行

  皈宗前,對宗教只是陪著長輩,隨行拜拜,後來進入軍校,在任軍職中不信邪,也曾破除幾宗靈異傳言;皈宗後,我與另一半敏達,先後參加正宗靜坐班,都很虔誠的遵照師尊指定〈皇誥〉數,如期誦滿,更而過之(註:早期〈皇誥〉數,由師尊親定),百日築基規定、練法技、合靈合體等等,無不一一遵照。

  敏達更於師尊主持的靜坐問答中,提問道:「請師尊說明與師母夫婦雙修的奮鬥精神,讓同奮學習效法。」師尊很高興的說:「從開班以來沒有人想到問這問題,很好!夫婦雙修:一、要有共同的宗教信仰,二、不能同床異夢。」

  我們夫妻倆回想參加靜坐班時,雖懵懵懂懂,但充滿著愉悅平和的心,不知不覺的就一門深入奮鬥下去。

  79年下半年,我軍職屆退,師尊說:「光活,你可於下班後來擔任專職。」我推託說:「報告師尊,我實際上一直忙於軍職,對本教未曾深入不敢擔當。」師尊說:「有空多鑽研弘法院教師講義。」就沒再提起。

  退伍後,我找到工作又反悔推掉,心中總覺得在期待著什麼定不下來。直到同年11月底,我已經閒置在家3個月,才讓現任光照首席帶我去面見他老人家。臨行我向敏達說:「我雖有心,但為了生活,我不可能答應師尊擔任專職(按:當時專職津貼4,000元)。」

  然而,師尊神通廣大,早就知我是為了生活開支(當年新買的房子、車子尚在付貸款,且兩個孩子還很小)一見面我跪下叩頭行禮之際,師尊開言:「光活,我派你擔任主、掌兩院聯合辦公處副執行祕書,並兼任天人訓練團管理組組長,津貼萬餘元,這樣可以了吧!」

  我趕快叩頭接受不敢多言(按:當時我軍中薪資已是5萬餘元,退職後每月尚可領3萬多元,加上萬餘元津貼正好打平。)

  擔任專職是我生活中一大轉變,從一個命令、一個動作,到毫無約束力的宗教;從有侍從的官,到見同奮哈腰作揖,況且常受到同奮無明的指責,實在委屈。

  每當心中難過或疑惑時,想到師尊說:「有空多鑽研弘法院教師講義。」很神奇!每次都能一翻就是我所要的問題答案。

  甚至有一次我覺得擔任專職很苦,興起了想辭職而去的念頭,師尊竟出現夢中如越王勾踐臥薪,我則側臥一旁土地上,師尊對我一笑;畫面翻轉,換我臥躺薪柴,師尊躺旁側土地上;畫面再翻轉,師尊如蘇武牧羊裝扮,柱一拐杖,身披罩頭披風在前奔走,我則在後狂追。突然師尊不知去向,當時的侍從光超出現,我急問師尊去向,光超指一方向,仍無師尊身影,我旋即驚醒,坐在床頭驚魂甫定,會心一笑,辭職念頭盡消。

為人處事守忠誠

服務為宗不驕矜

  80年參加「第3期高教班」,師尊於課堂上說到大家要發大願,才能有所成就,隨後他老人家突然號啕大哭;大家驚慌之餘,班長光成喊大家趕快跪下,接著停止上課,全體上光殿發願。

  我在光殿深思,既然接受了師尊重用擔任專職,就應發願追隨師尊,終生誠心為教鞠躬盡瘁,犧牲奉獻服務同奮;後來師尊面談時對我說:「唉!眾弟子中,似乎無人為我分憂解勞。」我愣住了無言以對,上光殿打坐時,心中仍忐忑不安為自己辯解道:「愚鈍如我,哪有能力為師尊分憂解勞?」旋即重重的跌坐下來,無形中有人如長輩斥責後輩,從額頭用力的一指:「無用的小子!」

  每每回想總是內疚心痛不已,因我沒在師尊有生之年,鼓起勇氣向師尊說:「我雖愚鈍,但我願盡心盡力為師尊分憂解勞。」

恩同再造人命延

帝教興衰心繫牽

  80年底師尊身體微恙,於臺中榮總住院醫療,很多前期教長陸續前往探視,我雖然很想去探視,但自己覺得不是什麼重要教職人物,興不起前往探視的衝動。

  但不久,師尊傳話要見我,那天正好有事去臺北教院,回到家已是晚上。敏達轉告師尊傳話,我連晚餐都不吃,急忙趕往臺中榮總,見到師尊,我以為有事交代,不料師尊說:「沒事,我只是想看看你!」回家一路上,我淚如雨下感動不已。

  82年敏達參加「第4期高教班」,結訓前夕,敏達突然打電話回家,語帶驚慌又有些興奮的說:「老公!聖訓公布天命換人命,成功的名單中有你,有些同奮已經向師尊叩謝,你趕快去教院看聖訓。」「第4期高教班」結訓當天,我到天極行宮接敏達後,即一起去鐳力阿道場面見師尊叩謝。

  跪下叩頭行禮時,師尊問及敏達年齡,並雙手對著我與敏達加光,我注意到以前向師尊叩頭行禮時,師尊總會向側移,不正面接受,但這次就沒移動且正面受禮,我與敏達感受到這是天大的恩典,也覺得師尊已認我們為入門弟子了,內心喜悅不已!

  81年至83年間,我奉命參與日本國弘教,後來師尊更命我為日本國教區公署執行祕書,協助賢德樞機日本國弘教,有一次回國向師尊報告日本國弘教現況,說到參與弘教同奮與日本國同奮間發生些不愉快情事時,師尊拍桌大怒道:「我不聽這些是非!」我驚恐之餘,才知犯了大錯;這些事我應設法排解,而不是將事情擴大。

  我父母及子女先後都皈宗,從此命運大大的轉變,年年無太煩憂之事,家庭過得和樂平安。有一年我的奮鬥成果可為親屬賜道名,母親因此賜得道名「賢恭」;母親直至83年參加正宗靜坐第8期日本國特訓班,師尊賜道名時,隨侍同奮向師尊報告說:「是光活的母親,已有道名。」師尊板著臉拍桌怒道:「哪有!」

  我母親與隨侍同奮都大受驚嚇,後來師尊同意仍維持原道名。哈!師尊真是高人,藉此告訴我母親,她得道名的由來,且得之不易;我母親自此才認真研習,至今近90高齡,早晚定時於廿字真言匾前,祈禱作功課不間斷。

  師尊證道,光活心中頓失依靠,陷入悲痛憂傷不可自拔,深深惶恐憂鬱天帝教今後何去何從,已到茶飯不思,形銷骨立之狀多日,有一天敏達看我又陷入憂傷時,哈哈大笑說:「你心中只有師尊,而我有 上帝!」我頓時惱羞成怒,跑到廚房摔鍋盤洩氣,至此大悟。

  84年「第5期師資班」開訓時,師尊才證道不久,我沒勇氣入阿參訓,推敏達參加;結訓後,敏達抱怨說:「你真狠心!我在阿中幾乎天天以淚洗面,大家只要想到師尊就哭成一團。」

 ●光活同奮(右)當年與師尊留影。

天恩浩蕩精進償

善盡天職固薪傳

  我不敢說對本教盡了多少心力,但94年參與樞機遴選,對著所有樞機發表教政政見時,突然不自主哈哈大笑說:「忠誠二字我做到了!」其實我接受專職後,對領津貼耿耿於懷,本教所有經費來源全靠同奮奉獻,因此決心盡心盡力以付,然也因而倍感壓力,第2任維生首席時,發生財務危機,我與敏達一起發願不領津貼,繼續專職工作。

  85年我參加「第6期師資班」,將結訓時,第2任維生首席召見,叩首行禮時他老人家起坐移側,不正面接受說:「是師尊派你到南投縣初院擔任駐院開導師,須住進教院。」我回答說:「我曾是職業軍職,絕對服從,請放心!」

  承擔開導師天命,以迄擔任第10屆樞機其中有些玄機;話說回前,光湘開導師是我軍職時的部屬,好奇於我的改變,問我說:「科長你有在修持,能否帶我去拜見老師?」

  他皈宗後,努力奮鬥,受師尊重用派任開導師,有一次他問師尊說:「光活曾經是我的長官很優秀,師尊為什麼沒派他當開導師?」師尊說:「光活另有職務派用,不派任開導師。」後來我擔任主、掌兩院聯合辦公處副執行祕書。師尊召見光照副主任,並要我陪同;師尊交代事情後,突然要我當其面轉一圈,然後說:「光活今後要跟隨光照,將來天帝教是你們的天下。」隨後派我到極院祕書長室,擔任祕書組組長跟隨光照祕書長。

  這說明了當年第2任維生首席說是:「師尊派光活到南投縣初院擔任駐院開導師,而不直說是他指派。」到南投縣初院擔任駐院開導師前,我向當時的光照祕書長辭祕書組組長職務時說:「當年師尊曾要我跟著你,你可還記得?」他回答說:「沒關係啦!去歷練、歷練也好。」 

  92年,我任開導師兼臺灣省掌院副掌教多年,自認為不可能讓我直接升任掌教,正煩惱如何找自己能勝任的單位,給自己一條繼續奮鬥的路時;有一天,師尊竟然出現我的夢中。

  當時,師尊在一個很像本教在外舉辦布道大會的大禮堂,我很清楚的意識到師尊已不在人間,我即如常向前牽師尊坐下,不久師尊像駐世時一般,憤而站起,對著布道大會講臺指責,旋即牽著我的手衝出大門,師徒二人輕快的跑在剛收割布滿水的稻田中,只覺清風拂面,腳底清涼,無限暢快。

 ●師尊雖歸證,冥冥之中,仍如同駐世一樣,始終引導照護著我們。

  一陣子後,我向師尊報告說:「您喜歡麵食,我到前頭看有無賣餃子的,若有買60個回來。」這時隱約有另兩人陪同,我才出言60個,師尊回說:「太多!」我說:「我至少要吃20個才能飽」,後來決定買50個。醒來後自己解夢「餃子」,應是「元寶」,莫非是指引我到財務單位,後來我到大藏委員會兼任副主任委員,協助推行「統籌統支」工作。

  94年元旦,第2任維生首席派我任臺北市掌院掌教,人生地不熟,馬上接受考驗;4月23日即要舉辦春季法會,會場、人事、組織、住宿地點均無定案,幸我曾擔任過中部秋祭法會總幹事經驗,趕快全心住進教院,專心進行法會布局。

  總算不辱使命,法會使臺北市掌院人力大結合,動員300餘位參與工作同奮努力以赴,圓滿完成。接著正規劃今後如何整頓教院時,似有阻礙,無形中彷彿說:「我在臺北市掌院的任務已了!」我告知敏達;敏達也說怎會這樣,哪有可能?

  不料,同年6月開始第10屆樞機遴選,我雖向傳道使者團表明才擔任掌教,不宜參選。但當時大藏委員會主委光啟樞機推薦我這個副主委參選,我得知後趕快去電請其撤銷,光啟樞機說:「已經報上去,哪有撤銷的道理,也不一定能選上,你緊張什麼?順其自然吧!」

  9月拜命樞機前,我向第2任維生首席請求:「可否讓我擔任完掌教任期才拜命?」終未獲准。

 ●光活樞機(左)與第3任光照首席合照。

  96年3月,光照樞機拜命陞座第3任首席,應驗師尊當年說:「光活今後要跟隨光照,將來天帝教是你們的天下。」光照首席接任後,我若仍然還在當開導師,就無法直接跟隨光照首席。

  綜上所述,師尊雖歸證,冥冥之中,仍如同駐世一樣,始終引導照護著我們,這絕對是無可置疑的!師尊的精神永存我心;師尊的恩惠浩蕩如天,我衷心發願在有生之年,鞠躬盡瘁,善盡天職,積極將師尊的精神傳承下去,鞏固教基,早日達成身為樞機使者的天命與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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