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衷敬愛信仰的師尊、師母

由衷敬愛信仰的師尊、師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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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隆市初院 鄞靜從  1993-06-25 10:35

  第一次看到師尊他老人家是在三年前的台北市掌院,那時我對帝教一片模糊,懶得靜坐也懷疑天人炁功,純粹是「跟屁蟲」似的陪著老公緒大來皈師,那天教院內塞滿了人潮及上下忙碌的工作人員,我在三樓大同堂找了個座位,等他皈完師下來,不久一位看來年約七十多歲穿著長袍的老先生進來講了許多話,現場氣氛十分嚴肅,由此可見這位老先生受人尊敬的程度,我是聽不太懂,幸好有位聲音與老人家同樣渾厚的翻譯員將重點在黑板摘錄下來(後來才認識是參教長光思同奮),可惜我缺少品味,認為十分枯燥乏味,但還是很有風度的勉強支撐到掌聲響起,當時我的結論是:「以後不來了!」

  直到一年多前我對帝教才多少有些認識,但依舊是懵懵懂懂的參加靜心靜坐及皈師,更在好奇心驅使下隨著緒大去天極行宮,在那兒再度看見了師尊及打扮得整齊漂亮的師母(想必她年輕時一定十分標緻)雖遙遠的坐在講堂上,只能夠由閉路電視上的畫面看清楚,但師尊仍然與三年前一樣,還是那副面容,很慚愧的是我仍舊聽不太懂兩位老人家的口音,不過當時予我極深刻的印象是—好一對慈祥可親的老人家。

  第二次真正看清師尊是在去年的正月初八,那天我隨著台北市自來水事業處多位同奮來台北市掌院向師尊拜年,老人家十分親切的與大家寒喧,他的平易近人解除了原本的拘束感,近在咫尺,我把握住這難得的機會仔細的來個全身打量,再怎麼看都不像有九十歲高齡,尤其他那光澤紅潤,有若童顏的皮膚(我的直覺),我不自覺的趕緊將雙手藏到背後。當時唯一令我困惑的是他老人家為何總愛戴著墨鏡?晚上也不例外?可是我不敢發問,如今予自己滿意且合理的答覆是:這就是他老人家異於常人之處罷!

  最令我畢生難忘也是真正接觸到師尊的一次是在今年三月正宗靜坐班的結業典禮上,作夢也想不到會有機緣觸摸到師尊的手,正如一年前的直覺—柔軟且溫馨。即使只是短暫的握個手,竟有如一股暖流般遍佈我的全身, 上帝對我的厚愛已足夠讓我興奮且回味一生一世了,如果沒有基隆教院,如果沒有參教長曾光肫指派我為基隆班坤道班長,如果不拒抗重感冒之磨考而風雨無阻的參加這百日來的奮鬥行列,也不會有這任何人都夢寐難求的機會—全勤獎坤道代表領獎。

  今天我對帝教已有了更深的認識,認真的打坐,也相信天人炁功並且用心的學習經驗,期望能有機會為更多的人效力,才不枉費此生。每一想起師尊與師母兩位老人家慈祥的面容就不禁聯想到均已超過八十高齡才過世的雙親—如果我能早幾年就認識帝教,也許就能夠讓他們少受病痛之折磨。

  摸索了四十多年,終於讓我找著了由衷敬愛信仰的師尊、師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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