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春陽下 有雀鳥在唱
口述/許靜拔、王張賢秀 整理/周正畏 2006-11-01 11:25
師語‧師與
一、靜拔天南地北的聊
不是怕 是敬畏
正畏:「您覺得師尊給您的感覺是什麼?」
靜拔:「我覺得他很慈悲,也很慈祥,我們都很尊重他,因為他總是不停的督促我們,使我們絲毫不敢怠懈,那種怕,不是怕師尊這個人,而是看到師尊以身作則的樣子,讓我們敬畏,怕自己不夠努力奮鬥。」
正畏:「還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讓您印象深刻的?」
靜拔:「有、有、有,師尊常常要我們觀想他,尤其是碰到事情,觀想師尊,師尊就會馬上來親和,起先我不太在意,也不以為然,可是幾次打坐下來,一次比一次清楚,只要觀想師尊,就好像有熱氣下來,像是加持的感覺,真是不可思議。」
正畏:「記不記得有什麼特別有趣的事情?」
靜拔:「嗯!八十三年至八十四年上課時,有次師尊預言日本大阪會有大地震,所以那次在台灣的日本同奮,因此沒有立刻趕回去,後來真是被師尊說中了,而避開一劫;我們驚訝師尊的未卜先知,也為他洩露天機而捏了把冷汗,擔心他老人家又要為我們承擔。那時下了課,誦完誥,我們同奮會常常聊師尊、師母告訴我們的話,經常是聊到深夜一、二點,很懷念那段天南地北聊的感覺,好好噢!只是現在找不到了,真希望那天還能這樣。」
好好奮鬥 出類拔萃
正畏:「說說您的道名吧!」
靜拔:「當時師尊問我誦了多少皇誥?要我好好奮鬥,出類拔萃,所以就給我道名靜『拔』,希望我能拔得頭籌的意思。」
二、賢秀娓娓道來的說
正畏:「談說您是怎麼和帝教結緣的!」
賢秀:「噢,這說起來真的很有意思,我是先修坤三期,最早我是在鐵路局上班,一九八五年是由引渡人光求和華求同奮帶到天極行宮去見師尊的,當看到平等堂有三民主義等字樣,就直覺這和政治有關,我就不喜歡,但是同奮說,不是這樣的。後來又聽說李行導演帶朋友來見師尊,所以要我們在外面等,感覺好像是要見大人物似的,排場好大,更感到彆扭。可是當見到師尊,一股親切、親情的酸酸甜甜感覺就湧上心頭,再看到引渡人跪下參拜,也就不自覺的跟著跪拜下去。當時師尊立刻說:好、好、起來、起來。雖然鄉音很重,我不是都聽得很清楚,但是給人好親近、好親和的感覺,完全沒有大人物高高在上的距離感。」
認真奮鬥 以報師恩
正畏:「那您又是怎麼進一步加入帝教的。」
賢秀:「我是二十八歲開始就皈依佛教三寶,因此,一直覺得信仰要始終如一,不可以再參加其他宗教。當第二次從新竹趕來台北見師尊時,他們問我的出生年、月、日,我就覺得怪怪、怕怕的,我反問要這些資料做什麼用?直到換上道袍才知道是要皈師,所以就拒絕。但是敏繫說:沒關係、沒關係,妳還是可以信仰原來的佛教,來這裡只是多一個老師學習而已。我才知道原來可以這樣。」
正畏:「後來和師尊接觸相處,有沒有特別感覺師尊給了您什麼?」
賢秀:「噢!師尊很重感情,而且很尊重年紀大的同奮,常常在上課時,會特別強調有些事情是年紀長的同奮才知道,年輕的人還做不到,要我們多尊敬資深的年長同奮。因此,當看到一些同奮沒有認真學習、沒有好好打坐,不夠努力、不夠奮鬥,師導說到一半就會傷心,會流眼淚。看到師尊把所有的寶貴修道經驗,傾囊相授,統統教出來,而且把同奮孝敬師尊的束脩,都統統用在弘教救劫上,也就難怪師尊說起不珍惜這份帝教緣份的同奮時,他老人家會感傷掉淚。」
超強記憶 超凡細膩
正畏:「談談師尊為什麼會賜您賢秀這個道名?」
賢秀:「在一九八六年,我誦誥要趕到台北,因為新竹初院一九九0年才成立,所以我都是早上從新竹坐八點的火車,到晚上回到家,已經是快半夜十二點了,一天下來,只能個人誦六百聲左右,所以師尊看到我的資料,雖然還不夠十五萬聲,但覺得我很努力,連連說:嗯!嗯!很優秀、很優秀,就賜給了我賢秀這個道名。」
正畏:「那還有沒有什麼其他和師尊接觸的特別事情呢?」
賢秀:「有次在自然亭親和,幫日本同奮翻譯。後來隔了一段時間,和很多同奮一起去見師尊,看到師尊眼睛都一直往前排看,我又是排在最後面,所以以為師尊沒注意到我,也可能不太認識我了。剛有這種念頭的時候,突然就聽到師尊對著我說:『日本同奮有寫信跟妳聯絡嗎?』當時讓我嚇了一跳,師尊怎麼這樣厲害,不但沒有忘記我,而且還是在我才剛剛有疑問的感覺時,他就馬上問我,真的是有那種靈犀一點通的不可思議。」「又有次日本同奮來,我沒接到通知要參與接待,但是開會時,聽同奮說師尊特別問:『為何沒有叫賢秀來?』在高教班第四期時,師尊還特別下了條子要我來幫忙翻譯,我也感受到師尊那種細膩周到,真的都把同奮放在心裡。這個紙條,我到現在還保存起來。在和日本同奮翻譯的過程中,日本同奮總是說,人都是要為自己努力工作的,他們很難體會師尊『不為自己打算,不求個人福報』的那種無私精神。」
親眼目睹 這才叫誦誥
正畏:「聊聊您上課的情形吧!」
賢秀:「師尊碰到打瞌睡的同奮,就會很生氣的拍桌子大聲叫他起來,接著就會嘆氣的諄諄教誨,我不但沒感到師尊怒斥時給我的害怕,反而在循循善誘中,如沐春風般的溫暖親切,我們真的要好好奮鬥,才不辜負師尊對我們的期望。師尊講課,師母總是坐在旁邊不時閉目養神,師尊是外剛內柔,而師母則是外柔內剛。師尊說,師母閉目不是在睡覺,是幫在座同奮超渡冤親債主,你們要好好珍惜、好好奮鬥,我們才如夢初醒,原來師母默默在幫我們做了這麼多令人難以報答的慈恩。」
正畏:「可以說說您帶來的這些相片嗎?」
賢秀:「好啊!這張最特別,我記起來了,有次師尊說他在華山八年,苦苦誦誥哀求 上帝,為天下蒼生祈福,跪到拜墊都跪破了。說著、說著還怕同奮不相信,就把褲管往上捲起來,然後指著膝蓋上兩個像雞蛋般大小鼓起來的肉骨說:這才叫『誦誥』。讓我們親眼目睹師尊的知行合一,說到做到,真是遙不可及,有誰能跪到拜墊都跪破和膝蓋都跪出肉骨來?」
放下小我 自然登真
由於有同奮等著賢秀去做天人炁功,因此就暫時打住這次的採訪,訪問完準備回台北時,碰到幫忙連絡訪談的靜景同奮,除了謝謝她的安排,也知道等會她會送賢秀回家,因此,就上光殿拜別無形,完成這趟任務。在廣大清靜的頂樓,只見一個人在打坐,一個人默默在做擦拭神案的清潔工作,頓時給人仙境般的肅穆平和感受,跪拜完畢正準備離去,更接近時才發現熟悉的側影,那是賢秀靜靜的、小心翼翼的輕輕做好每一個清掃的動作,剎那又給我很深很沉的震撼。帝教之所以如此紮深根基,就是因為有許多這樣的同奮,始終默默的堅守崗位,不是做給誰看,而是《師語》〈放下小我,自然登真〉一文中所說:「凡夫要以學做聖賢為起步功夫,先完成聖賢修養,達成聖賢境界,再談修真修道.....」原來,這才是「奮鬥」-不欲人知,但是自己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