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進帝教大門-敬上此文為師尊壽

我走進帝教大門-敬上此文為師尊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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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光膽  1990-04-25 11:30

  玉瑤晶瑩璀璨光,

  階前蘭菊滿庭芳。

  公懷拯敉蒼生志,

  壽登期頤康而昌。

  七十七年的三月,我罹患要命的心臟病症,住院於花蓮慈濟醫院。一個沒有下雨的上午,陽光煦煦、風和日麗。我雖然左胸仍不時地疼痛、呼吸也不怎麼順暢,但仍敵不過這良好的天氣所引誘,(三月裡的花蓮氣候,經常是陰沉沉地而飄灑著牛毛細雨)。我抱著以散步為運動的心倩,漫步於花蓮新站附近。放眼望去,新站對面的一棟宏偉店鋪近處,張燈結綵、旗幟飄揚。像在辦啥慶祝喜事似的。我雖年近花甲,卻猶童心未泯、好奇之心,油然而生。三步趕作兩步,忙不迭地趨前一探究竟為快。當一腳跨進那棟喜氣洋洋的店裡時,劈頭遇著前花蓮縣議長-葉佑庚先生,一陣寒暄問好之後,經葉老議長詳告我:這裡是天帝教花蓮初院,今天是天帝教的同奮為凡是患有疑難雜症,經中、西醫治療無效的病患,施予天人炁功療理的日子。為慎重起見,故而有此甚大的排場。我一時疑信參半!不打針、不吃藥,僅用無形浩然正氣,能夠治療病症嗎!?當時我因自身罹患嚴重心臟病痛,雖經西醫治療,然亦僅止控制住病情而已。趁此機緣,不妨請求他們給予我治療看看。當時即有位個子不十分高大,身形稍胖,白臉書生型的同奮,為我療理。事後我即獲知為我療理者,乃段光迷同奮,本名段惠懷先生,更巧的是,段兄為我青年軍一期的同學,甚感欣慰。自此之後,過從甚密。我之所以皈師帝教,乃段兄夫婦所引渡。段兄對文學涵養甚深,尤精易經之學,擅命相卜卦之術,經常為人指點迷津、匡時濟世,任俠好義,夫婦雙修,為我同奮之中,不可多得之傑出之士。茲自得識段兄後,我不時地來到初院,走上光殿,誦唸皇誥。在這段日子裡,我漸漸地認識有花蓮初院「總管家」美譽的:敏暉同奮,她熱心院務,樂於助人、尤其對經典及各項禮儀儀式,極為熟練,實誠為坤道同奮中之佼佼者。與此同時,又結識初院副主任光培同奮、暨參教長光朗同奮,蓋均為當前帝教中之俊彥之士。尤更歡喜者,我的好友亦是老同事,即電力公司龍澗電廠值班主任胡俊雄-光堯同奮,竟是我帝教中虔誠信徒之一。光堯對花運初院的貢獻,真是做到了犧牲奉獻、奉獻犧牲,他除了本身工作得上班之外,幾乎是日以繼夜地在初院工作,這種勤奮的自發精神,的確令人敬佩不已,應效法之。是年底,我屆齡五十九歲,奉命自警界退休。這才真正的得到了解脫,無「官」一身輕,了無牽掛、無拘無束,大可海闊天空,任由我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第一件事就是先到台北三軍總醫院,做了近三個月長時間的住院治療-心臟病,做個徹底檢查,有效治療。沒有健康的身體,想要做任何事均屬空談。待身體稍癒後,即返回花蓮。

  以我這樣一個出身軍旅、粗魯不文,尤加生性暴躁的傢伙,居然能虔心誠意地來信仰一種宗教,雖非奇蹟,確感意外。究其原因,實有鑒於同學同事,及眾多好友們,這些我帝教的先輩同奮,他們均能無我無求,大家均在為我帝教的宏揚,竭力奮鬥!這種偉大的精神,實在令我敬佩極了,更感動極了,因而促使我毅然決然於七十八年六月,有如幼兒進入幼稚園一樣,參加了花蓮初院靜心靜坐班第三期,學些初入門的功夫、讀一些帝教的書籍。磨煉心性、增進智慧。當年九月,進一步便參加先修班第八期,遠赴台中清水天極行官接受更進一級的訓練。記得第二週上課時,師尊為我們頒賜道號,這是我第一次面見師尊,單獨恭聆師訓。師尊溫文儒雅、不脫醫生本色,他老人家翻閱我的資料,看得非常仔細。因我在資料中,曾言及「淡泊明志」「寧靜致遠」「正心誠意」為我帝教宏揚,將努力奮發。我想寫得還算得體,故而師尊一再問我:「這是你寫的嗎!?寫得很好!」承蒙師尊謬讚,愧不敢當,連即答稱:「是我寫的!師尊再看我的出身,得知我為十萬知識青年從軍之學生兵,前為軍人,又幹警察,今已退休,收入有限,則對我說:「你的學費,可以免繳,或可少繳一點,你認為如何?」我恭謹地答稱:「報告師尊|我想還是如數實繳好了,我不敢例外!」時蒙師尊賜予道號──光膽之後,這親身與師尊相談短短二十分鐘的感受中,就彷彿沐浴在春風裡一樣,有一種渾然忘我的感覺。他老人家這種關懷弟子心意,推己及人的胸懷,更益增我對師尊的崇仰。此外令我更加深切信仰帝教還有下列幾個原因:天帝教迥異於其他宗教的特質涵義,即是我帝教,宏寬量大,心胸廣闊,可接納任何原宗教信仰者,再來信仰帝教,這種兼容並蓄的精神,實誠偉大,絕非其他宗教所能比擬。其次我帝教注重儒家思想,如廿字真言,其開頭二字,即「忠」「恕」蓋孔子一貫之道,即「忠」「恕」而已。我師尊乃一讀書人,素仰孔孟之學說,遵循中華固有文化及傳統之道德,一脈相傳之師承及道統。其三師尊教我等勤唸皇誥每唸一遍,即一叩首、唸得多、叩得多、可延年祛病、健體強身。師尊如此之提示,這不僅不是迷信,更確有鍛鍊體魄的科學依據,蓋身體筋骨的活動,最重要的即為-腹、腰、胸等三部。如姿式正確,一屈一伸、一天千百次下來,週而復始,生生不息,使身體內臟機能新陳代謝,得到正常,這樣每日勤奮地做下去,能有病治病,無病強身,而後再打坐,即由一再叩首之後的坐功,效果更佳。即所謂,由動而靜也,打坐時,正如中庸一書所云:正心誠意,又所謂,定、靜、安、慮、得之謂也。試想忙碌了一天,乃能給予心靈片刻的休息,此即是修身養性之最佳途徑也。

  半年多來我仍缺乏積極奮發的精神,依然是三天打漁、兩天晒網地沒有按時依次去誦唸皇誥、打坐,即使如此,以往我那滿臉病容,一身懶散的樣子(心臟病);雖不敢說今已痊癒,但看起來較之以往要有生氣得多了,無怪乎許多友人一見到我就說:「梁兄哥呀!看你滿面紅光,氣色好多了嘛;」可不!托師尊的庇佑,我的病狀的確好多了,胸疼也減輕多了,這些事實俱在的事例,即是我信仰帝教的緣由。我自愧天性愚魯、不學無術,恐將對我帝教的宏揚工作,無太多的貢獻,但一顆赤誠虔誠的心,則必遵循師尊的教導,及追隨各先進同奮之後,願將此有生之年,貢獻區區微力,為我帝教而奮鬥!

  今欣逢師尊及師母九十華誕,自慚一名老兵,無一實物獻為師祝,僅敬以一片忠誠,草此拙文,聊表寸衷,敬為之賀,禱祝師尊、師母松柏長青,既壽永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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