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鐳力阿道場長大的蔡光拔同奮

看著鐳力阿道場長大的蔡光拔同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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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敏晨  1996-09-25 10:45

親炙大師系列─我在師尊身邊的日子之四

  清晨五點,鐳力阿的薄霧尚在漫天泛起,苔痕新綠,柔柔流瀉的月光精華映照到荷葉上,晨露顯得更加珠圓玉潤,「好一片氣朗天清!」一個挺拔、滿頭銀髮的高個子步入古樸沉默的清虛妙境,內心不禁發出讚歎。

每期隨侍護關留下深刻印痕

  從「無為居」到「清明宮」(註一)一排木矮房已是燈火通明,光拔同奮加快了步伐,走進道袍室洗手漱口,審慎地跨入香火瀰漫的聖殿中靜候,沒一會兒,修偉昂揚的師尊步履沉穩地走到清明宮內殿,幾位護關弟子噤聲屏氣地凝注著老人家。司儀朗朗喊起:「初上香……。」劃破周遭多時的靜默。

  每一次看到師尊老人家上香時的雍穆從容,一鞠躬一叩首的真誠謙卑,他的內心就會翻湧起一股無盡的感動,那一瞬間,彷彿時空遁跡, 上帝臨汝,他老人家就只全神專注在侍天的禮儀中,那種虔敬恭謹似乎可以由內往外擴散,震顫著每一個人的心弦……。

  齊鳴的鐘鼓聲震天響起,一下子讓光拔回過了神,他揉揉眼睛,驀然發現自己還站在妙境前的走道上發呆,也不知立了多久,就因為看到眼前的斯情斯景與當年相彷,他竟然不自禁的掉入了回憶的泥沼中。回到當下,這才想起師尊老人家早就位證無形了,這個事實讓他忍不住鼻酸起來,蓄著滿眶的淚花,模糊地望著老值殿司緒星在光殿忙上忙下,心中像被抽光能量般有著無盡的空寂。

  七十七年六月,師尊於鐳力阿道場清虛妙境二度修煉鐳炁真身起,每一次老人家閉關,光拔同奮便有幸成為護關弟子,得以日日在晨光曦微中親睹老人家的優雅風采,腦海裡也因此留下不可抹滅的印痕,而今景是人非,只讓他有說不出的悵惘及追念。

  「看著鐳力阿道場長大的」,這句話應該可以自豪的從光拔同奮口中說出,從當年的一片荒蕪、寸草不生,到現在一棟棟建築的昂然矗立,現任總幹事光拔確與鐳力阿成長息息相關。自謙不是修道人,光拔認為自己待在鐳力阿,跟隨老人家身邊近七年,是在工程方面有任務要了,也因此他相當認份,為了讓鐳力阿欣欣向榮,蓬勃發展,打坐唸誥總是列居第二位,但沒有慧根習得師尊一點精華,對他來說不無遺憾。

為師尊閉關養靈尋找適當地點

  如果同奮來到鐳力阿道場從步道邊緣向外瞧,往下是廿公尺深的懸崖;換個角度,打從外頭要看到這塊延續了華山道脈的人間淨土,並非易事,因為鐳力阿環山群抱,一入內則豁然開朗,其「造型」「就像是觀世音菩薩的蓮花座」,光拔如此形容。不但獨門獨戶,隱密性絕佳,而且交通方便,離寬敞的產業道路不過兩、三公里就至中潭公路。這樣的洞天福地方圓百里內還沒有第二塊。應該花了不少工夫才找到的吧!但光拔表示,套一句俗話來形容:「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箇中玄妙,大概只有當初洽詢的幾位同奮懂得。

  七十六年底,師尊、師母自美國宏教返國後,無形仙佛便一再要求師尊再度擇地閉關養靈,當時離師尊第一次修煉鐳炁真身,已有四年多,其間經過不斷佈施,師尊靈肉早已透支,第二度閉關,關係人類命運、世界前途及帝教教運至鉅,當時各地教院如花蓮、台南、台中、高雄等均在積極尋找適當良地,眼看離封關日子迫近,還沒有著落,同奮們都急得滿頭大汗。

  也許是機緣成熟了,七十七年二月廿四日下午一時,光拔正在天極行宮用膳,光贊突然不請自來,邀了光典開導師、敏籟及他一同去南投縣埔里鎮找地,剛開始並不順利,還一度找去師尊頭一次百日閉關的聖地─麒麟山下皇家別莊,大家有點氣餒,光拔突然靈機一動,想到有位獅子會的林姓老友(後皈宗,道名為光鄰)在魚池鄉有廿幾甲山坡地,租個五百坪蓋間屋子讓師尊閉關應沒問題。

從覓地到定案只有兩小時

  一去撲個空,老友不在,林太太一聽來意立即表示,山坡地種滿檳榔樹,現正收成期,恐難移作他用,建議他們不妨試試對面一塊待價而沽的荒地。大夥在兩甲多的地面上轉了轉,眼前盡是蔓生的荒草,及一小畦蔬菜,兩年前這座台地蒙祝融光顧後,早夷為一片平地,若用作閉關,不費吹灰之力,只需整整地即可,難度降低許多。

  決定選用後,一行人即交代林太太其夫回來時務必與他們聯絡,光拔福至心靈的說:「說不定回程路上會不期而遇哩!」果然行至雙冬,光拔眼尖看到了林先生的車,於是請他回去馬上跟地主談,第二天上午訂約,當日正是 上帝聖誕。

  說起來這塊地好像等在那裏任他們買回去似的,地主這陣子簽六合彩,錢缺得一蹋糊塗,在家裡愁得慌,再加上火燒山,妨害公共危險罪也尚未結案,急著脫手,可是因故一再延宕,賣都賣不出去,他們一來如魚得水,兩甲地兩百九十萬一拍即合,四個人合資,以光拔名義登記,從覓地到定案前後只有兩個小時。

藏風聚氣洞天福地

  師尊去看了那塊地,二月廿七日,隨行的有維生樞機、光魯、光超等人,老人家實地勘察了好一陣,滿意的點頭說這兒是:「藏風聚氣,洞天福地。」然後突然問道:「水在哪裡?」光拔忙指著菜園(現朝禮廳處)說:「那裡就有水。」師尊笑了笑,並未多說,語音才落,天上開始下起毛毛雨。師尊看似不經意的一句話,果然變成問題,後來鑿井工程乃敦請東海龍王襄助才出水(註二)。師尊又緩步的走到一個角落,突然威儀萬千的用手杖昂然一插,朗聲說道:「就蓋在這裡!」老人家面對的方位經測量,不偏不倚剛好是正西方,後來蓋了清明宮,也就是現在清虛妙境座落的方向。

  隨行的維生樞機抽著煙斗,抱著雙臂環視四周說:「這裡是一環四絕地(四邊無靠),不可隨便建陽宅,除非是具有大功德之人,否則住不下去。也不可建陰宅,不然會絕子絕孫。」的確,這裡的傳說很多,附近的居民及地理師也一向敬而遠之,光拔憶及後來整地時發現上頭的兩處墳,一座已無後嗣;另一座的後代近況淒涼。過去唯一的一家住戶,位於現在的鐳力前院處,住下來後,主人竟突如其來的被雷殛而死,之後這戶人家便遷離了該處。

  回程時,發現路旁一塊標示「養靈社區」的牌子,無巧不巧,鄉公所竟在之前便有如此的命名,維生樞機笑說:「這只有同奮才看得懂。」大家不禁啞然失笑。

  後來聖訓下來才知道,天上早有安排,這塊洞天福地是師尊的元靈─無始古佛早就千挑萬選相中,並安排守護神駐管了好一陣子,光等著同奮前去接線。連光鄰同奮六十二、三年自警界退休後,會選在這福地前頭告老還鄉;六十九年並以獅子會社會服務基金名義補助產業道路開發打通,也是無形的媒壓。

  師尊特別叮囑房舍的外觀最好能比照華山大上方,來台數十年來,老人家始終念念不忘的世外桃源,維生樞機建議取名為「臥龍崗」,師尊說,祂還是喜歡大上方的名字─清虛妙境。

  確定六月一日入關,師尊派令光贊、光廉、光魯為負責人,召集光武、光典、光拔、光喜、光燈、光探及光器等人籌組興建委員會。算個工頭吧!定約後,光拔開始每日從台中家裡往返南投監工,督導工程進度。

  動工前,一系列的相關聖訓下達,其中首席督統鐳力前鋒表示,魚池鄉雖為處女地,然而經年累月受污塵所蔽,使其應具之靈氣漸形晦暗,煉鐳胎之道場乃不容不淨之塵垢污染。故 上帝令派大、小龍王助陣,清除穢氣,另加派金甲大神五百員加速掃盪塵濁,以確保鐳力阿之清淨。為此,光拔著實體會了大、小龍王同奮的神威雷能及辦起事來的認真勁兒。

風雨中幹工驚險萬分

  當時興建委員會算算離閉關還有六十五個工作天,時間綽綽有餘,便老神在在的與廠商簽了四十九天的工期,未料,平日豔陽高照的鐳力阿,只要材料一進來就下雨,不管是鋼筋、鐵皮還是水泥,看看無法動工,通知廠方不要出貨了,它又放晴,這雨也奇,有它限定範圍,有時裡頭下得不亦樂乎,魚池街上卻日光光,乾爽得很。

  這下子可苦了光拔,每一下雨,就滿地泥濘,又黏又稠,舉步維艱,更甭提做工了。眼看進度嚴重落後,心中焦躁不安,光拔每天回台中就到台灣省掌院去上香報告工作進度。有天晚上,躺在床上,像煎魚似地翻來翻去,突然一躍而起,拿張黃表紙便在上頭寫著:「您們無形有無形作業,我們人間有人間規劃,這樣下去……,一定會耽誤師尊閉關,請一定要配合。」寫完後便在天人親和室燒了。後來他才知道,前後差不了幾天,承包鋼架、結構的蔡光探同奮也忍不住了,衝到地理環境衛護著鐳力阿的孔明廟前,對著天下第一軍師的像說道:「這樣天天下雨,師尊的道場好不了,你也要負責。」

  不知是弟子的熱準不夠,亦是無形有他們的差使要辦,礙難從命,龍王們看在都是同奮的份上,只意思意思的少滴了幾滴雨,過後仍然每天唏哩嘩啦的大降掃穢之霖,無奈何,只得「風雨生信心」,穿著雨衣在模糊的視野中硬著頭皮幹下去,弄得幾次工作驚險萬分,尤其是蓋清明宮的屋頂時。

  當時屋頂的鐵皮運進來將近一週,光拔想,先把屋頂蓋起來,便能在底下工作,但大雨傾盆,師父怕滑,始終不敢攀上去搭建,前來探望工程的敏份拍拍胸脯,自告奮勇焚香默禱祈禱無形配合,結果等到儀式結束,雨反而下得越發起勁,大家笑罵她原靈是觀世音菩薩前的首座龍女,難怪越幫越忙。求人不如求己,乾脆自己做,鐵皮行的老板、光探攀在上頭鋼架打釘,光拔及義工同奮們遞材料,就在打得人發疼的雨中險象叢生的一片片完工,說起這段,光拔忍不住豪氣干雲的拍拍胸脯說:「蓋光殿上的鐵皮,我也有參一腳(台語)。」

「鐳力石」上金箔 花三個通宵

  工程進行到中期,天氣轉晴的比率也增加了,光拔看著光禿禿的山景,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精神,希望留點紀念。開車到台中的路上,看到乾涸的河床躺著一顆顆大石,靈感來了,若在入口處擺上一座造型奇偉的雅石,豈不美哉,但怎樣把重達千斤的巨石從河底運上來,這可是一大學問。傷了好一陣腦筋,有一天與光鄰從水里回來時,驀然發現離鐳力阿路旁兩百公尺處竟然有一塊石頭,大小適中合乎理想,令他喜出望外。找來一部吊車,繩索還沒綁住,前一刻當空的麗日竟然隱去,霹靂啪啦的一陣急電雷雨,躲都來不及,幾個人一下子成了落湯雞。不能罷工啊!只好一邊讓龍王、龍神清掉上頭陰濁穢氣,一邊等到雨勢稍減時,踏著泥濘把巨石落到妙境前方,不用選位子了,一放下就穩穩地擱在現在的自然亭旁,從此再也沒有動過,聽說剛好把蛇窩鎮壓住哩!

  師尊後來寫的三幅墨寶,中間有一張直幅「鐳力阿」,被光拔選來鐫在這石上,同奮如果來朝聖,可以細觀「鐳力石」上氣勢磅礡的金字體,是按著凹凸有致的石頭肌理刻上的,連幾撇蒼雄有勁的字尾都維妙維肖的傳真出來,一般的工少有做到如此細膩的,也因為這樣,當初光拔的完美主義差點惹毛了請來的雕刻老師父,也累垮了在斗六開裱褙行的光翰同奮。

  「鐳力阿」三個字不只用金漆描繪,因為金漆半個月便會開始剝落,光翰須煞費苦心的先上一層黃色漆,再上一層沙金漆,及一些特殊配料,最後把薄得幾乎感覺不到它的存在的金箔浸到酒精或醋中,一小片一小片黏貼在石頭上,最麻煩的是高低不平的溝壑也要細細處理,吃力不討好,找不到工人要做,光翰只有捲起衣袖自己來。

  多年的裱褙經驗,光翰對於字畫有著超乎常人的靈敏,他強烈感覺到師尊墨寶渾厚遒勁,所透顯出來的靈氣更是絕無僅有的。而那兩千多張風一吹便捲起來的金箔紙一共花了三個通宵才貼完。他每晚下班後從八點開始做到清晨,全神貫注中便有一股麻癢的氣感不斷貫頂,光拔陪著他到十二點就寢後,僅剩背後一盞孤燈放著光,但他並不寂寞,因為他老感到身旁仍有人伴著,雖然好幾次回頭察看,身後杳無人跡。

 ●蔡光拔同奮攝於鐳力石前。

入關前天空綻放五彩祥光

  六月一日師尊在同奮們的熱烈歡送下入了關,光殿開光那晚,附近鄰居竟然看到天空綻放五彩祥光,其中包括了光鄰的太太,以為鐳力阿慶祝盛典在放煙火呢!而鐳力阿道場中如鑿井(後賜名為金雷泉)、入山鐵門及招待室等工程仍在繼續進行,後來總算突破雨季的困擾,如期趕在六月十四日正式封關前竣工。

  接著進行的環山步道也在月底幾經探勘後,決定了路線開始動工,光拔想到初期天天與豪雨搏鬥的情形,內心不禁擔憂起來,加上幾天來天氣不太穩定,更加深了他的不安。誰知中午用餐時,師尊剛要舉箸突然轉頭問光超說:「外頭在做什麼?聲音這麼大?」光超忙回答是混凝土的工程車聲,在為步道上水泥,並說:「怕下雨在趕工。」老人家一聽,頭往上仰了十五度對著虛空說:「好啦!今天不要下雨,讓他們好好工作吧!」

  還是三期末劫救劫主(註三)的口諭如山,當天工程在下午五點全部結束,到晚上九點左右,雨才迫不及待的下了起來,這時混凝土已乾了。第二天散步時,師尊笑著對隨侍弟子說:「不簡單!他們(龍王)憋很久了,到晚上才下雨。」

老人家平易近人一心關愛弟子

  其實光拔會這樣忠心耿耿的跟隨師尊這麼多年,並不是為了他老人家有多「神」,真正感動他的是師尊平易近人、一心關愛弟子的慈藹,是師尊老忘了自己,眼裡只有別人的真誠,是師尊悲憫天下蒼生而不惜油盡燈枯的決心。

  憶及工程進行到中期,荒涼、罕無人煙的工地一下午進來了廿幾萬元的衛生器材,光拔怕被人趁黑摸魚,因此打定主意「孤夜無伴守燈下」,準備在簡陋的工作檯上過眠守夜,師尊突然在下午五點左右打了通電話進來,問說那兒有無下雨,他報告了要駐守工地的事,師尊即交代他要注意安全,不可住在那裡,沒有被子、沒有床鋪萬一著涼怎麼辦。等到掛斷後,光拔才覺得奇怪,一個多月以來,從未過問進度的師尊怎會不早不晚剛好打來,而且講了好幾分鐘沒別的事,重點就單是關心他不要夜宿工地而已。

  百日閉關期間,師尊常擔心侍從或護關同奮體力消耗太多太累,不時地會問:「會不會累?睡眠會不會不夠?」老人家一問,大家反而覺得精神更加振奮,要盡忠職守以報才行。師尊從不浪費時間,閉關日程一穩定下來,便開始批閱公文、召見資深同奮洽談公務,一有空暇便寫墨寶,當時在關內,師尊還積極的籌設天人研究學院,希望培育優秀人才,宏揚宇宙真道,老人家交付專跑外勤的光拔,有空便找找哪裡有適當的土地可蓋學院。

不為自己設想眼裏只有別人

  牢記師尊的話,光拔出外採購庶務時,便會緊抓空檔在附近找,可是每天早上只有八點半到十點半短短的兩個鐘頭可資運用,為了爭取時間,他往往在馬路上奔馳得飛快,有一天師尊把他叫到跟前,叮囑他說:「你以後不用趕回來做午課,這樣趕太危險了。」他能說什麼?從沒告訴過師尊他是這樣跑的,可是老人家日理萬機之餘,竟那麼細膩地留意到這一切,一股又酸又暖的液體一下子充漲到他的眼鼻中。

  怎麼會有一個人是這樣無私的只關注別人的?想到蔣緯國將軍要來,師尊便忙不迭的交代快替客房裝冷氣;想到學院蓋好後要開辦第三期師資高教班,怕同奮熱著了,又把光成找來要在大同堂加裝幾台冷氣。可是祂老人家從沒為自己要求過什麼。

師尊健康與國家局勢息息相關

  八十年因承擔民進黨將台獨條款列入黨綱所引起的中共犯台危機,師母在正宗靜坐班數百個弟子面前從講台上往後跌交,摔斷了胯骨,從此不良於行。師尊十一月十七日發出要求全教同奮就近上光殿誦誥的通告後,第二天卯坐下來,遭受了九十多年來第一次排尿不通的痛苦,不想驚動隨侍同奮,師尊自己在妙境的迴廊裡緩緩的踱著方步,忍著脹痛的不適,來回繞了好幾圈,一直到桃園光亙同奮來學院上課前替師尊診病,才發現老人家的下腹脹得發硬,再不送醫恐怕會有不測,等到送到惠民醫院導尿,老人家竟然忍了十幾個小時。

  經輾轉幾家醫院,以科學儀器檢驗,廿日動攝護腺刮除手術,所刮除的良性瘤重達一百七十五克,創下了台中榮總的記錄,短短一個多禮拜,老人家被折騰掉十公斤,可是師尊出院後卻絲毫不以為意,一再說這是祂與師母應該承擔的,口口聲聲關心的還是台灣安定,兩岸和平統一,而那次的手術誠如師尊自己所說的:「元氣傷盡。」拄起柺杖也是自那時開始。

  剛出院時,師尊無法像從前一樣昂首闊步,只能舉步維艱的在迴廊上小走,為了儘快恢復體力,師尊每天早上提前半小時醒來,在床前站樁,從五分鐘慢慢增加到半小時,老人家起床時都躡手躡腳,因為怕驚擾到侍從,妨礙他們的睡眠。身體已羸弱至此,所想的還是別人。

  師尊吃的極其簡約,就光拔所見,好像有什麼就吃什麼,從不挑嘴,一向甘之如飴,午餐剩菜熱過了再當晚飯吃,一碗豆芽蕃茄豆腐湯從年頭吃到年尾,稀飯拌「愛之味」罐頭酸菜或花生醬可以佐餐,素食泡麵也可以過一餐,讓他記憶最深刻的是,八十三年六月師尊赴美宏教時,居然帶了整箱整箱的「愛之味」醬菜罐頭。

  尤其到後期,體衰力弱,吃少做多,師尊的胃納越來越差,很明顯的,老人家的健康情形與兩岸關係、國家局勢息息相關,每一次民意代表選舉,每一次政局動亂,每一次民進黨遊行,光拔就看到師尊盯著電視新聞看,嘴中還會喃喃的唸著:「大概沒有問題了!」老人家一定要看到局勢大定才能安然在侍從的攙扶下入睡。

  跟隨師尊這些年下來,光拔親睹老人家為了完成對 上帝的承諾,一生馬不停蹄的積極奮鬥,以弘揚宇宙真道為己任,所愛的是中華文化的老根─臺灣復興基地,海峽兩岸十二億人口的安危,以及天下蒼生的福祉,最後不惜靈肉佈施,用完最後一滴血,他只有無盡的心疼及感動。

看到師尊法相就眼紅鼻酸

  看來粗曠豪邁的光拔,其實骨子裡相當善感柔軟的,師尊的法像剛塑成型的時候,他一連去探視了好幾回,每看一次就眼紅鼻酸的,甚至對著法像眼淚就噗簌簌的猛掉,不顧自己長這麼大的個子,忘了「男兒有淚不輕彈」的俗諺。現在偶爾提到了師尊,他也會不自禁的哽咽起來,偷偷的拭去眼角的淚。

  未來不論時勢如何變動,光拔借用「感謝你的愛」歌中詞句,告訴師尊老人家的是:「感謝您的愛,您總是在我身邊,因為知道您的好,希望您繼續帶領我們走完您來不及完成的大路。」這是光拔最摯誠的心聲。

  註一:「無為居」為本師世尊在世時之起居室兼會客室。「清明宮」為他老人家修煉鐳炁真身所在地。

  註二:有關鐳力阿的初期工程及傳奇故事,同奮可詳閱教訊第五十四期至五十八期何光傑樞機所撰之「鐳力阿道場傳奇─隨侍首席師尊閉關札記」。

  註三:「三期末劫救劫主」是光際樞機對師尊在本次三期末劫肩負救劫使命的尊稱。

  (本單元均由教史編纂委員會及當事人審閱無誤後方經本刊登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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