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做師母
維生首席 2004-08-01 10:30
時間:九十三年五月廿一日 地點:鐳力阿道場
場合:五月份鐳力阿道場親和集會講話摘錄
為了追隨師尊到西北弘教,
廿九歲的師母,
開始「學做師母」,
她完全放空自己,
獨立持家,照顧同奮,
「成全」了師尊,
最後也「成全」了她自己。
明天是坤元輔教在人間的生日,我很樂意在今天親和集會為各位同奮談談坤元輔教「學做師母」的過程。
許多老同奮 依然對她行大禮
師尊到西安行道,只有三十一歲,在«闡教法乳»這一本書後面有一份名單,是在西安開辦第一期開導師訓練班的學員名單,第一名是「杜瀓之」。他是四川人,一直在陝西做官,清末慈禧太后在八國聯軍的時候,從北京避難到西安,現在的北院門就是她的行宮,杜瀓之正是管理行宮的高級官員,親自侍候過西太后。他曾講過西太后在臘八節的時候賞賜臘八粥給他,他吃不完,又不能剩下來,怎麼辦呢?急得一身都是汗,最後就拿下頭上的皮帽子,將臘八粥倒到帽子裡,帶出去。師母到西安時,杜瀓之的年齡已經快近七十歲了,夫妻倆都抽鴉片,想要戒煙,用了各種方法沒有辦法斷煙,最後是師尊以天人炁功診治,再配用布丹治療,最後完全戒斷了,所以夫妻倆一起參加了開導師訓練班。
當時師尊只有三十一歲,而這位七十歲的老學生還向師尊頂禮叩頭,師尊在西安的時候,很多同奮的年齡都比師尊大,但是他們對師尊非常尊敬,依然是行大禮。師尊三十一歲,師母只有廿九歲,廿九歲的師母到了西安,這許多位七十歲、六十歲的老同奮,對師母和對師尊一樣的誠敬,所以師母後來常常說:我是從廿九歲開始「學做師母」。
首先換了服飾 鉛華洗淨
「學做師母」的起步,首先是換了穿著與服飾,各位同奮可以看到一張師尊到西安行道前與師母在上海合拍的相片,當時師母是廿八歲,大家可以從相片中看看師母時髦的穿著與髮型,然後再看看另外一張,在西安南四府街的大院裡,師尊、師母帶著我們幾個孩子在杏樹底下拍的那幀相片,兩相比對,就可以了解,「學做師母」第一件事先要改變髮型,開始梳「髮髻」,開始束髻的時候,因為頭髮短,沒有辦法結起髻兒,現在應該有些坤道同奮還記得師母有一塊假髮,那就是用來粧束髮髻的。
師母有一個習慣,出門一定戴耳環,從嫁給師尊做新娘子的時候開始,每天早上要向我的曾祖母請安,一定要將頭髮梳的整整齊齊,一絲不亂,然後帶上耳環,才算是穿著整齊。師母開始「學做師母」之後,就不戴耳環了,因為在陝西這個地方,戴耳環是非常貴族的人家才戴,所以師母就不戴了,剛開始,師母經常都會摸摸耳朵,對師尊說:好不習慣。這種情形可以用「鉛華洗淨」來形容。從師母到西安開始起,都是穿「陰丹士林」一種深藍顏色的布做的旗袍。到西安之前,穿的是皮鞋,到了西安之後,開始穿布鞋。先將自己的衣著服飾融入當時的樸實,「學做師母」的開始就是要放得下。
從此沉默寡言 凡事自己來
更重要的,師母到了西安之後就開始沉默寡言了。師母說:話出如風,話講錯了,要收也收不回來,情願少講話。同奮向她問好,她很自然回同奮一聲「好」,問到其他,她就答稱:我不懂,你們還是問導師好了。師母說:我主內,照顧家裡的事,我還年輕,要跟大家學。
到了西安之後,師母就少喝酒了,除了邵力子夫人、楊虎城夫人們到家裡來,師母才會陪她們喝少量的酒,邵力子夫人說:你怎麼了?師母回答她說:我現在在「學做師母」。
還有一件事,師母到西安只帶兩個女傭,因為維剛只有二歲,還有一位先跟隨師尊到西安的王梅忠大廚,在廚房幫廚,其他在西安家裡的事都是師母自己操作,現在大家會認為這是當然的事,但是我們同奮要以師母在上海的生活作為對照,那時在上海薩坡賽路(現在的淡水路)一棟三層樓的花園洋房,有六個傭人,有廚師,有車夫,有照顧四個小孩的,有洗衣服的,從上海到西安之後,師母都得放下。
誠中形外 成為坤道核心
然後我們再看師母與師尊的分工。第一是天人炁功,如果師尊沒有時間,一定是師母代替做天人炁功,師母在西安以天人炁功為同奮服務得到的信任,幫助師母有信心「學做師母」。第二是天人交通,由師母侍光,是看師尊的掌光,師母因為在道上有自己的定位,也就走出自己「學做師母」的路了。
就因為這樣,西安的坤道同奮都是以師母為中心,尤其在華山的階段,皈依師尊的軍人很多,這些將軍夫人們,我們常稱作將軍夫人團,都圍繞在師母的身邊,都與師母非常的貼心,她們內心的問題,都會去找師母談,師母形成了西安同奮的親和中心,使得很多的將軍感覺到放心,因為他們的家庭得到師母的照顧。
先從外在衣著服飾的改變,然後從內心表現出來關懷的誠懇,這是師母最大的親和力量,師母真正做到了師尊最好的內助。
愛師尊所愛 甘之如飴
我們在華山有一件小事,我們兄弟幾個人的頭髮都像是馬桶蓋,那是師母理的,因為上華山之前,師母認為理髮是一件大事,一定要解決,師母就在西安學習理髮,當時理髮的剃刀不好使用,用的不好會夾頭髮,維光第一次被師母理髮,就被夾得哇哇叫,剛開始聽到師母說:要理髮了。我們都會想要躲起來,但是師母學的快,也學的好,到了後來,連師尊的頭髮都是經由師母打理,因為師母理髮的技術已經是非常好了。
師尊退出自立晚報之後,曾經應京都大學的邀請到日本講學,師母就開始想:要怎樣配合師尊到日本的生活?於是她一個人默默的學日文、學日語,這是師母終身學習的特性。也就是在從「學做師母」開始,師母完全放棄了自己,以師尊為中心,師尊所愛的事,她一定去做,師尊所愛的人,她同樣愛,完全要忘記自己、放下自己。這對一般人好難哦!但是師母甘之如飴,即使在現在我對各位同奮談到師母自己描述「學做師母」的過程,我還可以感受到她老人家的難為,一個女人在二十八、九歲的黃金歲月,先要放空自己,獨立持家,照顧同奮,才能夠適應環境,師母她老人家真正做到了「成全」,成全了師尊,最後也成全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