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時處 尋回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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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敏晨  2004-11-01 10:25

「尋根」之反思˙一

  當我們要氣度恢弘的向天吶喊「以宇宙為家」之前,是否該先守護好我們的家?如果有一天,我們失去了根深蒂固、依存甚深的家,我們該流落到何方?今天,我們來到了帝教,不是來作誦誥的「播音機」;不是來組成救劫的「公益團體」,我們天命的意義何在?師尊為什麼會因而毅然證道?唯有在這最基礎的認知下,我們的奮鬥才有堅毅卓絕的堅持,才有鉅力萬鈞的力道。

  九十三年六月底的大陸尋根,對個人來說,都只是片段的領悟,只是沒想到,這次,最深刻的感受,竟然是在回國後,在機場裡等著入關的時候。

回到台灣 感到很幸福

  那天,猛然一抬頭,入眼的,是張橫幅的大型海報懸掛空中,一男一女,開朗的笑著說:「回家真好!」是啊!回家真好,不論她再怎麼小,還是我們的家,從小長大的地方,熟悉的環境、熟悉的味道。

  到大陸,大夥兒拉著死重的皮箱,登高、奔波、趕路,拼命錄音、照相、攝影、紀錄,一有空檔,就去找書、就跑到街上「了解民情」;一有機會,就在餐桌上、車上、沿路把首席的話存檔;一有時間,就彼此商討,下一步該怎麼進行,下了飛機、坐上巴士、換搭小巴,登上纜車,開始跋山涉水,從火車軟臥晃蕩下來,接著又是巴士轉搭。而我,因為水土不服,氣溫高低無常,喝了許多鹼性較重的水分,在黃土高原上,嘴唇乾裂、牙齦腫脹,老是覺得口渴,十天中,雖然吃了很多好吃的麵食,但回到台灣,「浸」到了濕濕的空氣裡,吞下了第一口細細的米飯後,才感覺到,啊!真舒服。回到了台灣,感到很幸福。

心物交攻 何處是吾家

  翻開了護照,上頭寫著─茲請各國有關機關對持用本護照之國民允予自由通行,並請必要時盡量予以協助及保護。突然,鼻子一酸,現在的台灣,在國際間何有地位?她被多少國家衷心認同?我們,到多少國家去,會受到好好的「協助及保護」?出了海關,在大廳候車,熱烘烘的風,不斷跟著自動門捲進來,夜色昏暗,雲朵變幻,焦灼、不安,怎麼回事?致電親朋,才知道,這幾天,台灣來過龍捲風、燒過焚風,有些地方還被颱風尾席捲著,災情甚於九二一,來接我們的光怯同奮,是避過幾段險路,花費了較平日多幾倍的時間才抵達的,回去的路上,土石流成堆成堆的流淌著泥漿,高高低低的壟起,速度不快的窗前,殘枝敗葉撲打,和著雨滴,好像在哭泣。

  孕育我們的文化精神不復存在了嗎?人心的迷亂,招來許多險厄凶災,我的家在何方?在大陸?在台灣?這山川風貌的變換,不正是人間心物交攻的景象?

孕育中華的母土 迷失了方向

  我是一個道地在台灣長大的孩子,幾次去大陸,卻莫名感受到自己血脈裡滾滾流著的,是根源自這裡―我的親親故鄉,這樣宏偉的山高水長,一見就心胸開朗;這樣多的黃皮膚黑頭髮,語文相仿,不用費力,就很親近。但是,這幾年,高樓大廈、國際商圈,快速的生長,不論到北京、上海、蘇州,還是西安、蘭州,都是一個模樣,像台北、像香港,像某個繁華的西方,我看不到孕育中華文化的母土,我深深愛著、莫名愛著的地方,她的根跑到了何方?

  變了,變了,連大上方,這樣人煙罕至的地方,當年師尊在此修煉八年,成就昊天虛無大道自然無為心法的聖地,都處處透露著人工雕琢的痕跡了,何況是其他地方?世俗淹沒了一切,失去了自我,迷失了方向。

失根之痛 痛澈心扉

  尋根前幾日,下了北峰後,每天一大早,首席就自個兒去找他的「老西安」,回來後,總顯得煩悶抑鬱,大上方一路,也是低沉,笑得很勉強,揮揮手要同奮先走,聽說後來在光光開導師的陪同下,只過了山門沒多久,就早早回房休息。

  那天,大彬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清晨五點多,他就抱著相機「準備」,結果一出房門,就意外跟上了首席,回來時,他跟我講述過程,既要捕捉首席尋根的神情、又怕打擾到首席的心情、另外還要注意路上的交通安全,真是戰戰兢兢,問他有沒有找到什麼,他突然一聲:「什麼都沒有了!」一向胖呼呼,笑得可愛燦爛的大彬,就這樣紅了眼睛,轉過頭去,拿著手帕猛擦。也就是那天,首席突然兩度大發脾氣,餐桌上,所有的人都噤若寒蟬,氣溫降到冰點,我坐在首席對面,突然感應到那種傷心欲絕、說不出聲的痛,淚水就流下來了,止也止不住,只想衝到外頭痛哭。

  臨去蘭州前,最後一餐,是回民小吃,首席說要羊肉泡饃,店家送來了一大碗剝成食指大小的饃,首席反覆的叨說,那是老土吃的!外地來才這樣吃,我要自己剝。重新送上一塊完整的,首席不響了,抿著嘴,低著頭,一心一意的剝著,渾然忘我,過一會後,他咧著嘴笑說,以前在西安,我們一起床就開始剝饃。一個多小時,首席就是在那裡專心一致的,把大塊剝成中塊、再剝成小塊,沒吃什麼,彷彿那是人生最重要的事,連緒我來催他要上路了,他只皺著眉唸了一句:我知道啦,不要催我!再繼續剝他的饃,那神情,像個娃兒似的。

故鄉特色沒有了 古樸人心沒有了

  到了蘭州後,首席完全變了一個人,意態從容,配合度高,周圍一大堆攝影機、照相機,繞著他轉,同奮追著他發問,他詳詳細細地說,說了師尊的故事、蘭州的歷史地理、人文典故,黃河鐵橋旁,他,就仰望著白塔山,藹藹地笑著,做大家的模特兒。

  在興隆山腳下,與大彬陪著首席閒坐在茶棚裡,趁著同奮還沒到齊,我忍不住問了首席,您之前為什麼這麼難過?您現在為什麼好像又看開了?首席嘆了一口氣,之前還抱著希望,想也許可以找到什麼,現在知道,反正什麼都沒有了,乾脆全部放下了。他靜了一會兒又說,「十幾年前,曾有一個老一輩的女作家,朝思暮想自小成長的北京,等了好久,終於回去了,她回台灣後,來看我,一看到我,就衝上來把我緊緊抱住,她大聲的痛哭說:北京城牆沒有了!當時,我還覺得她神經,現在,我真真正正體會到那種感覺了。」

  是啊!當年那「晴時三尺土,一雨成泥溝」,大西北黃土高原特有的幹道風塵沒有了;當年從鐘樓、鼓樓登高望遠,行人閒步在古樸無華的街頭景象沒有了;當年師尊一家曾住的南四府街,那典型的四合院落、雅致的門窗沒有了;當年李一民在文廟中施治氣功,轟動四鄉,交錯挺拔的柏樹林沒有了;那熟悉的竹笆市、北院門、穆家巷,那源起於漢唐,將許多上古語言保留在日用間的老街巷道,在近年一次大規模城區改造中早已蕩然無存。

生命原來根源於此 卻徒留空殼

  回憶起大陸那些時日,導遊小張曾用棍子戳著西安城牆,自豪的說:「各位現在所踏的這塊土地,是幾千年前的古城牆,是用黃土、石灰、糯米混合板築而成的,您們絕對想不到,……。」當他精采的縱橫古今,讓我們悠然神往的回到千年以前,這才恍然,原來從小用得嫻熟的成語典故,都曾在這裡熱鬧的上演;原來平日不經思考就自然應對進退的生活儀禮,都源自於這裡;當年中日抗戰八年,師尊為了護守中華文化,而發生驚天動地「神蹟」的地點―潼關、隴海鐵路、北峰頂上真武殿,就這樣具體的矗立在眼前時,彷彿有股熱流在胸口滾動,讓人既興奮又震撼。然而,這眼前的一切,都只剩下名詞,抽離了精神的「膺品」,近代重建的「仿古」建築,因為,早在文革時期,所有的「文化」就已破壞殆盡。

  後來,我才知道,當我們置身高達四十度高溫的西安,舒舒服服地住在五星級的飯店,吹著冷氣、洗著熱水、吃著大餐時;白天體面的小張晚上八九點回了家,因為缺水,還得走上十幾里的路,大汗淋漓的拿著木桶去挑水;而西安市中心的一個大公園,離我們住的地方步行廿分鐘的地方,只要幾毛錢就可租張草蓆,上千人袒著肚皮,一家老小,以被污染的灰濛天空為頂,以沾著露珠的草皮為席,吹著川流不息車輛呼嘯而過的風,襯著閃爍不停的都市霓虹,睡上一晚。因為屋裡太熱,貧民無以為繼,就只能這樣,日復一日。當大陸人心經歷過文化滅絕,經歷過毛澤東「造神」」運動翻天覆地的謊言,什麼都不再相信,而把金錢」變成評判「人」的絕對價值,致使貧富差距越來越大時,大陸將被侵蝕成什麼樣?我不敢想像。

流著奶與蜜之地 文化也要斷絕

  回到了台灣,台灣卻也不再是家,政客們勾心鬥角,在小小的「火鍋」裡滾沸成一團風暴,他們忙著撕咬、踢打、謾罵,只顧把對自己最有利的「菜色」,亂丟一氣,扔到鍋裡燉煮,不管吃了是否會瀉肚;不管是否相剋成毒,完全忘記了「鍋」外還有人民、還有遼闊的星空;我們滿懷希望,只希望這些「百姓父母」,可以給我們一個雞犬相聞、一個安和美好的家,但是,他們所講的話、所做的事,都是表面文章,他們心裡想的只有自己啊!他們何曾真誠的把我們這些百姓放在心坎上?千萬個人民,被少數幾人玩弄於股掌,飄盪於懸絲上,當年,師尊親口說過,台灣,是 上帝揀選的地方,是流著奶與蜜的地方,如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高中時候,導師曾發下一些表格給我們,她說,「這是國民黨入黨申請書,別的班級都在鼓吹,甚至硬性規定要交,因為你們越多人填寫,我們的評鑑分數就越高,但是,我不在乎,你們可以自由選擇。」我懵懵懂懂,回了家,問了父親,他堅決反對,因此,我從來沒有加入過任何政黨,也因為個性使然,從來不太關心政壇變化。而父親,則因為有些「黨外」好友,為了爭取民主自由,瑯璫入獄,潦倒一生,其遺孀秉持著夫婿未竟之願,競選國代成功,父親始終支持著政黨輪替。

  四年後的今天,三二○總統大選,與父親幾位好友夫婦同觀選情,當新聞確定民進黨以些微差距當選後,整個客廳好像要掀了起來,父親一語不發。電視鬧哄哄的轉播著抗議叫囂的場面,轉頭一看,父親竟然兩眼通紅,皺眉緊摀著胸口,淚如雨下,他抽噎得語不成聲:「我受不了了,台灣,還要再亂幾年?」我怕他情緒激動,心臟病發,哭著跪在地上為他做炁功,心裡也在淌血,一種焦慮煎熬著臟腑,我不斷自問:「中華文化何去何從?文化老根是否就此滅絕?」

師尊之丹心 以真理為中心

  進來帝教十多年來,是自己慢慢「變化氣質」後,才稍稍領悟到師尊的教導。

  民國中期,師尊因為痛恨共產主義的「赤魔妖氛」,泯滅人性的荼毒,加入了國民黨,擔任公職期間,始終不計個人毀譽得失,一片丹心為國家。四十年秋,師尊接辦了自立晚報,因為要「反侵略、反極權、反奴役、反迫害」;因為要「求生存、求自由、求民主、求平等」,師尊曾在報上﹝天聲人語〉的專欄裡說:「民主國家,一定要有兩個強有力的政黨,一個在朝執政,一個在野反對,相互競爭、相互監督,國家才有進步。但是,在沒有有力反對黨之前,我們需要一張獨立性的報紙。」這種種不畏權勢、慷慨直言的議論,在當時一黨獨大的「白色恐怖」時期,致使「自立」三度停刊,也因此,師尊在報頭下嚴正聲明:「無黨無派,獨立經營」,並表示,「將繼續為爭取憲法賦予人民的基本自由而奮鬥」。然而最後,在政黨迫害下,因為顧及彼時擔任總編輯的首席有牢獄之災,師尊終於黯然引退。

  民國七十二年,因為美蘇對峙核戰危機高漲,日本首當其衝,師尊不忍無辜生命就此毀滅,更希望藉此宣揚浩劫臨頭之訊息,普化上帝真道於全球。也因此,在同奮反對聲浪:「我們為什麼要去救日本人?」之下,師尊還是堅持一定要去,頂著灼熱的烈陽,在一籌莫展下,闖入了一個陌生的國度。師尊曾在七七事變前歸隱華山,是為了幫助中華民族對抗日本的姦淫擄掠、慘無人道的屠殺,是為了護守中華文化一點香火不使斷絕;但四十五年後,他居然要去「救日本人」。他老人家曾在赴日時說:「不計年齡,不問成敗,勇往直前,但求無愧我心!」是啊!始終是這樣,九十幾年勇往直前,師尊要救的一直都是「生命」,從來不因為這個「生命」是在哪一度空間,不因為他的形體、長相、甚或國籍、膚色、信仰,還是政黨,而左右了他的方向。

能否剝除外皮 透視神魔的真相

  一個人,不是因為他身上有什麼「圖騰」,他就變成了「神」,或者是「魔」,在亂世中,我們已經太習慣用邏輯去思考,用感官去評判對錯,即使是一位戰巍巍的老太婆,或者以拾荒維生的破落戶,但他身上,如果有著出塵的精神氣度、人格特質,他就是一個頂天立地的「人中聖真」;相反的,一個人所作所為,是自小天地,分別比較,不斷挑釁,總是要引起人心的對立、仇恨,那麼,即使此人的地位尊崇、香衣華服,他的學識淵博,口才便給,反而是加強他造惡的利器,他,不過是披著人皮的「妖魔」啊!

  曾有一位同奮語重心長的告訴我:「現在的人心,就好像在擰乾一條濕透的毛巾,不斷地擠壓、扭曲、變形,還一直流下痛苦、掙扎、呻吟、瘋狂的淚滴。」是啊,即使知道這個道理,但我們能夠看清這一切嗎?當我們被千奇百怪的價值薰染,在一重又一重人為造作的意識掩埋下,我們能夠剝除所有「外皮」,洞澈「神」「魔」的真相嗎?

宗主與師尊為何要放手乾坤一擲

  翻開教史,回顧以往,宗主當年為什麼要燒毀「劫冊」,難道他會不知道後果有多嚴重?民國廿七年五月,他老人家於黃山道場舉辦「彌羅法會」時,整整十九天,為什麼要一日一血表?「竊思浩劫臨頭,世界行將陸沉,全球有滅種之禍,中國有滅倫之悲,刀兵水火瘟蝗以外,更有黑風暴雨之災」,「淚流成海,難飛一葉之舟,泣血成洋,亦不能乘筏彼岸」,「天之生我,原為挽劫」,「臣今願以己身常墮地獄中以代此劫」,「臣甘願犧牲既往諸靈,以代眾生之罪,臣甘願以所有封號,佈施一切幽靈,使諸幽魂得以起薦」,「望懇  上帝法外施仁,大赦浩劫,言之心酸,淚之淚沾,泣之音啞, 上帝忍聞者乎」。宗主為什麼會有這樣「毅然放手、乾坤一擲」的「聲聲哀求」?

  而師尊生前,又為什麼常常在一些關鍵敏感時期,在國內外各大報紙,對大陸或台灣領導人公開發表「天命說」,公開臧否世局走向及分析利弊得失?當時,就像是一枚炸彈一樣,引發了許多同意或反對的震撼效應。民國八十三年六月,師尊證道前半年,最後一次赴美弘教,他曾希望藉著「彗星撞木星」眾所矚目的科學事件,一舉打響帝教知名度,開啟與美國太空總署的合作計畫,揭開宇宙奧秘,更藉此,挽救木星的三期末劫,但是天上人間牽涉層面甚廣,想法不一,力量分散,運化時間又太短,最終功敗垂成。

赤心急急 人類有何妙法得生存

  在師尊生命的最後階段,他始終拚了老命,不斷地靈肉佈施,一心一意的將目標鎖定在中華民族未來的前途上,他明知自己肉體因為承擔共業每下愈況,但是,在得知自己病況後,卻只嘆口氣說:「明年是臺灣最危險的一年,臺灣不知要如何渡過。」他老人家明明知道去美國,會耗盡最後一點元氣,卻不顧兩位聖師祖的勸阻,毅然走這一遭,因為他知道,很多人衷心期盼他來開導;在最後養病期間,他曾在看新聞後,嚎啕大哭:「人心這麼壞,這劫要怎麼救?」他把同奮為他祈求的五百萬聲皇誥全部迴向「保台護國方案」上;他更密集的舉行天人會談,在上聖高真勸他多節勞時,他老人家會激動落淚的說:「我要趁我還能動,還能做的時候為 上帝的道多普化,多奠一點教基啊!」當他與無形面紅耳赤的力爭,用皇誥數換取台灣安定,兩岸不要流血時,他慷慨激昂的說,「您們沒有來過人間,您們不曉得三期末劫有多慘烈!」「如果用我這條老命可以換取臺海兩岸的和平統一,我願意。」他更感慨地說:「我滿腔熱血,剛正之氣一衝上天,為了保台而無法控制,我都已經九十歲了,還能在臺灣安排多久,無非是為了兩千萬同胞的生命著想啊。」

  這所有的一切,並非師尊「日薄西山,故倒行逆施」,也非一時情緒的衝動或激情,這所有的一切,包括首席在年初曾有的「自焚」之想,完全都是因為「赤心急急」;因為人心積弊難挽;因為不知道人類到底還「有何妙法得生存」,所以只有「毅然放手、乾坤一擲」,只要還有一口氣,就心心念念為 上帝;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把自己所有一切孤注一擲,只期望扭轉乾坤,為臺海兩岸換取永久的繁榮和諧安定,為中華文化找到可以醞釀發酵的母土,為人類闢開一條出路、一線光明啊!

維護中華文化道統 提昇人心

  我終於有些了悟了,首席在上次大選後,感嘆之餘所寫下的:「一山還一水,無國亦無家」。我終於有些了悟了,我的家在何方?什麼叫做無國亦無家?當我們要氣度恢弘、充滿豪氣的向天吶喊「以宇宙為家」之前,是否應該先守護好我們的家?如果有一天,我們沒有了家,我們失去了根深蒂固、依存甚深的家,我們該流落到何方?今天,我們來到了帝教,不是來作誦誥的「播音機」;不是來當弘教的「公務員」;不是來組成救劫的「公益團體」,我們天命的意義何在?宗主、師尊為什麼會因而毅然證道?身為同奮,這是最基礎的認知,唯其如此,我們的奮鬥才有堅毅卓絕的堅持,才有鉅力萬鈞的力道。

  三期末劫之行劫起於中土,而有天德教主挽劫之黃山天命與天人教主救劫之華山天命,相繼為化延三期末劫而朝夕祈誦奮鬥,天帝教之保台護國使命乃接承華山救劫天命而來,終極目標在維護中華文化道統與中華民族發展。(三期主宰)

  根本之計仍在國民人心人性之提昇,恢復固有之美德,放棄唯利是圖的爭奪,與世界各國和睦相處,才能長治久安,自然災難遠去,重得國內境域之安寧。(大日如來)

  台海兩岸關係之發展攸關台灣復興基地前途至大,……本席以為「直至第三次世界大戰後,台灣仍保有一方樂土」之言,繫乎於全教同奮共同奮鬥之熱準,必須始終不忘「九二一大地震」劫災,視救劫如救災,救災需救急,早早晚晚奮鬥不懈。(首任首席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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