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通金闕的密碼—為什麼要誦誥呢?(一)

直通金闕的密碼—為什麼要誦誥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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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敏警  2012-04-15 10:45

文/黃敏警
圖/編輯部

  編按:《天帝教教訊》編輯部101年起,開闢以說經論法為主的「經典教室」,榮聘北京大學哲學碩士黃敏警同奮搭起杏壇,春風化雨,企盼三期亂世,廣植 天帝教化,風行草偃,端正人心,激勵奮鬥人生。

  同奮有惑:從我進天帝教以來,就不斷聽到「誦誥」的好處。「誦誥」、「誦誥」、「誦誥」,好像「誦誥」是萬靈丹,真的是這樣嗎?

  敏警試答:把「誦誥」當萬靈丹,這話只能說對了一半。如果「誦誥」時是全心投入,它的效果的確超乎想像;可如果只是有口無心,那就免談囉!「誦誥」的意義是什麼?這個救劫仙丹又是從哪兒來的?請先拜讀一段經文。

 

仰啟 元君。天地大氣。揆畢於人。運御三界。以丕大光。福光興臨。是意云何。(《天人親和北斗徵祥真經》)

譯文

  崇仁主宰又畢恭畢敬地叩問元君:「如果天地之間的大能量場,其正負吉凶轉變的樞紐畢集於人身。而人居於天地之間,可以運用修煉所得的浩然正氣,調和三界,彰顯 上帝的大能,以此引來福德之光降臨人間。敢問元君:此中的機轉究竟如何?」

  一氣化三千的密碼(註)

  「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老子把「人」列為「域中四大」的原因,在人身獨具精、氣、神三寶,一旦置諸天地之間,由著「心識」的作用而造作善惡,足以改變整個天地的大能量場。

  心為正念,發而為善行,自然正氣洋溢。心為惡念所充斥,發而為惡行,亦足以染汙天地。

  屬於個人的「別業」累積既足,自有果報。而眾生累積的「共業」俱足之後,亦能因此因緣,匯聚眾生於同一時空,同罹共業之苦。

  惡業積累到無可收拾之際,必然化作反撲的力量。就如水庫到達滿水位,必得洩洪。這波駭人的洪流即三期末劫,亦即核戰毀滅浩劫。

  天帝教因於挽救三期末劫的時代使命而生。而三期末劫之起,必然有著盤根錯節的過去。一言以蔽之,先有人心敗壞,後有核戰爆發。天帝教的救劫時程因此也就分外清楚:近者以防堵核戰先行治標;遠者則以教化人心為治本的大計。二者看似南轅北轍,可作法一貫:「誦誥」!

  天帝教的「誦誥」實即祈禱,只是內容相對於一般祈禱顯得「制式」的多。

  「地點」限定,只能在光殿~那是經過 上帝認可的聖殿,透過光幕折射 上帝的親和光。

  祈誦的「內容」同樣限定,那是 上帝核可,透過天人交通傳下的「皇誥」與《寶誥》──前者是 上帝的聖號;後者則是參與三期運化的仙佛功德記錄。

  連帶「迴向」,也「霸道」得很,一概統一。雖然文字因應當時使命迭有變更,但精神唯一:只准為天下蒼生祈求。看在一般人眼中,簡直是「絕情」到了極點。

  至於「誦誥」的「形式」,相較於許多宗教的靜默安恬,天帝教的「誦誥」簡直像是進入健身房,必然揮汗如雨。

  「皇誥」的誦唸,如果只是個人,全程長跪,一念一叩首。若是團體進行,先是直立,而後雙膝跪地,再到俯伏叩首迴向。

  至於《寶誥》,涵靜老人早期帶領弟子誦唸《寶誥》,百餘篇的誥文全依上頭註記的禮儀行禮,從十八跪三十六叩首、七跪十四叩首,到四跪八叩、三跪九叩不等。一部《寶誥》誦完,三、四個小時跑不掉。現今的行禮儀式,因應人道,已經作了大幅度的修改;然而誦唸完畢,衣衫不曾濕透的,簡直是少見的奇葩。

  涵靜老人在中日戰爭期間奉天命鎮守華山八年,覆護中華道脈於不墜,所倚恃的是什麼?答案是「誦誥」。日本富士山爆發前夕,救拯劫難於無形的,是什麼?是「誦誥」。共產勢力如日中天之際,就不斷「唱衰」赤色政權,終於讓鐵幕土崩瓦解的,是什麼?還是「誦誥」。

  難不成「誦誥」是無堅不摧的萬靈丹?

  此言誠可謂雖不中,亦不遠矣。

  「誦誥」於天帝教而言,等同接通與無形天界的救援熱線。而這套天上降示的通關密碼,背後有一段動人的故事。

  一九二二年,不幸投資失敗,窮愁潦倒的吳子卿先生,走投無路之際,只好暫借吳家祠堂棲身。翌日一早,一位素昧平生的老和尚現身門前,告訴他如果願意救渡世人,他自己的問題也可以迎刃而解。

  救人?吳先生打了一肚子的問號。自顧尚且不暇,哪來餘裕救人?老和尚卻慷慨地表示:所有的硬體、軟體我都可以提供,吳先生只須配合行事。

  老和尚先給他送來大包小包的糧食裹腹,填飽了肚子之後,救人事業就此開張。設備因陋就簡,只能算是聊備一格:三個大水缸,幾張長板凳,一座香爐,外加一張簡單不過的告示:「專治疑難雜症」。

  老和尚教他治病的方法異常古怪,治病前虔心上香叩首即可。至於其他,老和尚說自有神靈於無形相助。

  這個聽來荒誕不經的方法,創造出一長串的神蹟;其中不乏盲者能見、跛者能行、啞者能言的神奇故事。

  千萬患者不藥而癒的同時,吳先生的天眼開啟。他這才恍然大悟:那位貌不驚人的老和尚,正是他平生篤信禮敬的濟公活佛。

  他的靈療聲名不脛而走。常州過家有位小姑娘因為五歲一場大病燒成聾啞,聽聞這大好消息,趕緊遣人前去相請。

  吳先生從蘇州來到常州,除了原先被委託的任務,還帶著濟公活佛的教誨;他在過家祠堂貼上一張白紙,請過家的童男、童女前來一試。眾人對著純淨的紙張莫名所以,不知吳先生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膏藥,唯獨其中一位小姐,一見白紙便屈身下拜。

  是濟佛祖幫這位宿有慧根的姑娘開了天眼。她在白紙上清楚地看見濟佛祖,日後甚至看過吳先生治病時,在旁揮扇或打金針協助的濟佛祖。

  她是過家的純華小姐,數年之後成為涵靜老人的賢內助,亦即智忠夫人。

  一九二三年,原是處處荷塘的水鄉常州,反常鬧起旱災,連著三月滴雨不下。縣長與鄉紳尋上門來求助,純華小姐於是在無字天書抄下「皇誥」:志心哀求,金闕玄穹主,高上玉皇,赦罪大天尊, 玄穹高上帝。要求眾人依子、卯、午、酉四時誦唸,附帶聲明,三天之後必有感應。

  縣長隨即帶領一干名流在過家祠堂誦唸。一行人從祠堂內列隊排到花園,一日四時百聲「皇誥」的功課不輟。

  三天之後,午課方方結束,原本晴朗的蒼穹先是從北方飄來一朵小小的黑雲,很快便呼朋引伴,擠滿整個天空。下午三點,大盆、大盆的雨水開始不斷從天空傾倒下來。

  雨神這回的灑水作業,足足忙了三天。常州的旱象,因此解決。

  「誦誥」在人間第二次大顯神威,時在一九二四年,中國的第一個甲子年。

  江蘇軍閥齊燮元與浙江督軍盧永祥捉對廝打,戰場從蘇州一路拉到常州。盧軍吃了敗仗,沿著運河撤退,準備在常州劫掠之後渡江北去。

  盧軍盯上常州,除了地利,主要是相準了常州當時並無軍備。先前嘗過「皇誥」甜頭的縣長與仕紳,一聽到傳聞,立即循著老路回頭求助。

  過家小姐給的處方依舊:虔誦「皇誥」。結果也依舊。

  現場有目擊者聽見兵船上的人抱怨:真是見鬼了,每次想靠岸,就會颳一陣怪風……。這是有形的版本。

  至於,無形的版本,則是智忠夫人在無字天書裡清楚看見兵船三度準備靠岸,被濟佛祖揮著扇子趕跑。

  這本無字天書乃濟佛祖所賜,智忠夫人一直隨身攜帶。有天帝教同奮親手摸過、親眼看過,感覺不出有任何神奇之處。純粹只是素淨的白色棉紙一冊,除了歲月添染的黃暈,什麼也看不見。

  一九三六年,當時涵靜老人奉師命在西安弘教。陝西省省主席邵力子先生與他原是舊識,兩人有一次相聚,邵主席歎氣連連。涵靜老人探得原因,原來是正值棉花生長季節,偏遇上關中大旱。棉花一旦欠收,赤貧的農民又得叫苦連天。

  涵靜老人當下立刻承諾:「我可以替你求雨。」邵主席非常訝異:「下不下雨原是自然界的事,哪裡是求得來的?」涵靜老人卻非常篤定地回應:「沒問題!」

  涵靜老人隨即從三月二十五日子時開始,帶著開導師訓練班的同道一起「誦誥」。另有親筆手書一封遞交邵主席:二十七日戌時必有大雨。

  二十七日一早,邵主席往外一看,哎,天空簡直藍得教人心焦~李先生這支票八成兌不了現了。誰知下午七時~「正是李先生信上說的戌時」,先是颳起涼風,繼而是烏雲,而後便是大雷雨。

  關中地區下起睽違已久的甘霖。這一回,雨神也是足足忙了三天。

  第二年,涵靜老人奉天命辭官上華山。八年山居生涯,所賴以守住西北命脈的,只是一顆對 上帝無比仰望信賴的心,與兩條堅毅不屈卻勤於下跪禮敬的腿。

  數十年後,涵靜老人在第三期師資訓練班裡,談及八年歲月裡,每日四個時辰「誦誥」祈禱的生活,一時興起,撩起長褲,指著膝蓋上依然歷歷可見的疤痕:「這就是八年的見證。」

  天帝教得以復興,在人間扮演化延毀滅的推手,依然仰賴誦誥之功。這套與 上帝金闕直通的密碼,在涵靜老人帶領正宗靜坐班學員哀哀唱誦了一年之後,連成一條金光大道。 上帝點頭,同意天帝教重回人間。

  一九八三年,富士山即將爆發,連帶引發東京大地震的浩劫之際,涵靜老人帶領一干同樣滿懷救世熱情的弟子飛到日本,在海拔兩千五百公尺高的新五合目舉行法會。在臺同奮在其時與之前以三百多萬聲「皇誥」隔海支援;至於法會現場,最關鍵的法寶仍然是:「皇誥」。

 ●1983年,師尊帶領臺灣同奮到日本,在海拔2500公尺高的新五合目舉行祈禱大會,哀切持誦「皇誥」的情形。

 ●師尊在第3期師資訓練班裡,談及華山八年歲月裡,每日4個時辰「誦誥」祈禱的生活,一時興起,撩起長褲,指著膝蓋上依然歷歷可見的疤痕。

  「誦誥」的地點與劫難發生的現場可能有極大距離,看來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處。然而這股聚於單一處所,匯集奇大能量的祈禱形式,卻往往以出人意表的結果,展現了它不可思議的力量。

  話說回來,「誦誥」救劫常是化劫於無形,是懂得早早打好預防針的先知先覺。事前的預防,雖然較諸事後的治療好得多,然而世間人情往往如此:「曲突徙薪無恩澤,焦頭爛額為上客」。

  災難發生前,提出解救方針,患難消弭於無形,通常無感。可無視於先知警告,等到災難發生,為了救災滅火,忙進忙出乃至燒傷的情景,不僅感人,更足以搏得掌聲。

  探照燈的焦點,放在打火英雄,而不是埋頭防火的先知,向來不足為奇呀!

註:選文節錄自《人人一本福德存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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