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峽兩岸交流專題報導】一天中兩度攀登大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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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光武  1992-09-25 10:00

這次登「大上方」朝聖的已有十七人的記錄

  不上「大上方」無法深切瞭解師尊辭官毀家修道的決心;不上「大上方」難以契悟師母華山八年所承受的心理煎熬;不上「大上方」絕難體味「三期奮鬥」的根由;只有走一趟「大上方」必定勝過苦讀教義三年。

  一天之內兩度攀上「大上方」,對我來說是極大的挑戰,每踩一步更能體會三期奮鬥的實義。在玉皇洞前,維生樞機使者與同行的同奮叮囑我將二上「大上方」的感受及諸多歷程撰寫報告,雖自知文才欠缺,仍勉力為之,冀求能將親歷聖境所得的感受表達出來。

絲路之旅健步鍛鍊體力

  今年本無計畫離開台灣,奈於五月三日天安太和道場動土興土大典當天,光中掌教、光光與光筆三位同奮對我提及有意再赴華山與華陰縣當局及華山管理局等單位討論開發與重建「大上方」的計畫,自忖對規劃工作稍有經驗,當場應允同往完成此一重大任務。

  請假在本人服務單位相當不容易,幸好有光鑛同奮玉成得以如願。不過,「華山之旅」籌備單位行程排定共有十六天,加上光光同奮提議轉赴雲南,此次赴神州共廿二天,內人敏書全力支持,方能使任務毫無阻滯完全達成。

  臨行前,光光特別來電,囑我帶睡袋,預備在「大上方」過夜,幸有敏書代我張羅,除睡袋、水壼外,光撥同奮又轉借升火設備,裝備十分齊全。

  與光筆、敏奇、光牽等同奮於八月十五日自台北出發,經廣州赴烏魯木齊,展開期前的「絲路之旅」。旅次中,本人即鼓舞同行九位同奮均能上「大上方」,雖然,他們表示,師尊曾經叮囑如若體力不繼,千萬不要冒險攀登,但在經事先運作,每到一個定點,必定健步鍛鍊體力,總算是皇天不負苦心人,全隊人馬全部登上了大上方。

  絲路之旅團與在西安召開的「道家思想」研討會的同奮於八月廿三日於古都長安會師。廿四日會議結束後,全體在西安小憩,並決定廿五日參觀西安東線的旅遊據點「秦皇陵」、「華清池」等。

大上方山路已完成修護

  光光與我因任務在身,於廿五日下午自行購買火車票,先赴華山下的華陰縣,希先與地方領導見面。在華陰找到多次陪同奮上「大上方」的王武,知道自莎蘿坪上大上方的路,已在二年前維生樞機使者與光中、光始兩位同奮上山後,由華山管理局找來浙江地區的施工隊共八十人左右,以三個月的時間完成修護工作,全段均有鐵鍊供攀登者護持,上山應無問題。

  我們二人「先遣小組」,急速將此一佳音傳給在西安的同奮,他們雀躍不已,無不希望能親上聖境一遊。

  廿六日上午一早,約七時一刻,我與光光決定取消七時半的早餐會,即刻攀登「大上方」,在山門前一遇王武,三人立即動身,經王龍橋、王里關,約花費五十分鐘抵達莎蘿坪。

  雖然前晚買了個大西瓜,二人分食半個,早餐無法下咽,但五十分鐘的快步下來,在莎蘿坪只好先事休息,並請小攤下麵,二人分食一碗後,開始攀上「大上方」。將近十天的「鍛煉」,體力確實增加不少,可是走在前頭總覺得後面有人追趕,要走快腿又不是很聽話,只得請光光與王武走在前面,我則一邊走,一邊攝取華山的好鏡頭。

  過「大上方」勒石,在眼前即是高近十米的「華山雲梯」,坡度正好是九十度,筆直而上,地勢稍為平坦,過了「玉女洞」後,九十度、七十度的坡就愈來愈多了。好在浙江的石工,修路修得真好,鐵鍊又安全。雖說如此,非有體力,要想猿升或健步絕非易事。約廿分鐘,突然有個下坡路段,在莎蘿坪時,王武說「大上方」並不是指眼前的高峰,而是後頭的另一高峰,我想先下坡之後,必是另一個大挑戰。

一線天已經架設了鐵梯

  果然,下坡路走不到二分鐘,又是一段筆直的攀岩段,四、五層樓高的「鷂子翻身」,再上一層樓就是「一線天」似的「雷神洞」,「雷神洞」字還在,雷神的像卻在文化大革命時被衝上來的紅衛兵砸毀,當然「大上方」上的幾個洞也都是同樣命運。

  過去聽過維生與維光兩位樞機使者說過,要上「大上方」,到了雷神洞,會遇上一個大險關「一線天」,先要搖鐘,山上的人下山來將阻在上頭的大鐵蓋翻開才上得了山。但要登一線天,可要使出壁虎游龍功,靠在岩石上打出的「石眼」步步高升。

  現在,這段路已有鐵梯,在兩邊的岩上,還可清楚看見過去登高的石眼,每看一眼就更能體會當時上山匪易。尤其在「鷂子翻身」處,更可以體會維剛樞機所說,當年他四歲上山時,由挑夫挑著上山,混身直打哆嗦,好多年對上下山都心存餘悸的心理。

花四十分鐘到達玉皇洞

  光光在這段路特別要我照相,為的是讓師尊、師母兩位老人家看看,上山路修的真好,可以考慮是否重回故地。

  走過「雷神洞」,「玉皇洞」已不遠,但這段路可是步步上升,絕無停滯。已知目標不遠,三人快步如飛,不眨眼就到了玉皇洞,總計花費四十分鐘自莎蘿坪到達終點。

  「大上方」玉皇洞附近的幾個洞,現由華山道協派了蘇道長、劉道長兩位師徒在該處修道。蘇道長已六十多歲,師尊在華山時期,他已入山修道,對師尊的往事相當清楚,劉道長則是去年甫自甘肅而來。

  兩位道長對我們貿然造訪,非常歡迎,立刻煮茶招待。但當我們提及「回家真好」,蘇道長卻突然變色,敵意頓生。他說:這個洞是天下修道人的,不是誰的家。我們向他道歉說因為師尊曾在玉皇洞潛修八年,我們是他的後輩,而那裏可說是帝教的「源頭」所以我們把它當做「自己的家」,才會說出「回家真好」這句話。

  經過詢問後,才知道原來華山地區有人訛傳說當年的「李道人」將重回華山「開山立派」,這個訛傳害人不淺,難怪我們會感受到兩位道長的「敵意」,不過,經過解釋與親和後,他們對我們的想法與思想已有轉變。

天地正氣石勒清晰可見

  乘光光與蘇道長親和之際,我轉進上頭的八仙洞,再下山到玉皇洞前,抬頭一看,師尊當年鳩工刻鑿的「天地正氣」石勒仍清晰可見,只是師尊與師母的落款處,只有「李」、「過」兩姓仍有青漆可看得清楚。

  金仙洞、祖師洞、三官洞、四方洞均無神像,尤其金仙洞早已是斷垣殘壁。

  由於西安一行人預定中午一時搭火車抵達華陰,我們不敢耽擱時間。約近十二時,與蘇道長溝通取得歡迎我們上山借住「玉皇洞」的承諾後,「先遣小組」轉頭下山。

僅半小時跑回華山山門

  古人說「下山容易,上山難」,在下山時光光反而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問我的感覺如何?眼前確實是步步艱險,如臨深淵,但行走起來並不費力,加上我沒有懼高症,正面行走,對古人的說法我更能接受,對光光的說法歉難認同。

  自大上方到莎蘿坪,我們花費不到半小時,未曾休息即跑步下山,雖然腳似乎有些不聽使喚,但王武說「用跑的或快步者,此慢慢走來的好,而且省力。」當時,我抱著暫且一試的心理,跑跑看果然不差,結果上山要花五十分鐘的腳程,下山半個小時就跑抵華山山門。

  由於接受光光與我捎回的信息說搭火車不好,維生樞機帶領的包括趙玲玲博士等十五位同奮臨時包車自西安赴華陰。使得特別為他們加掛車廂、舖上紅毯的車廂沒人坐,華山當「地陪」人員在車站也沒等到人,害我們下山苦等二個小時,才等到他們一起進餐。

  維生樞機本來不相信光光與我上了「大上方」,但在王武作證下,勉強接受。尤其我說我帶來的睡袋擺在「玉皇洞」,不信明天上山看看。總算不致讓人誤會我又在說笑話,當然,希冀對上山的路況有所瞭解的詢問紛至沓來。

  維生樞機笑著說:「光武,您快把感受與路況說出來,不然到了明天,你的「權威」就要消失了」。

  根據我的估測,我相信同行十七個人個個都可以上得了「大上方」,但是為免出意外,我們還是原則決定隔天到莎蘿坪後,再決定是否全員攀登大上方,另外有意與光光及我同宿「玉皇洞」的,增加了光筆、光牽,由於他們的帶動,許多同奮都蠢蠢欲動,我們還是決定到時看情況再說。

體念師尊師母向道誠心

  一趟「大上方」行腳,個人的感受果真如維生樞機在西安人民飯店內夜談時所說,只有上大上方才知師尊、師母向道的誠心與毅力,也才能深切體認三期奮鬥的真意。

  自台灣出發前,我曾向敏書說過,我應會上大上方兩次。走了第一趟大上方,雖然有些吃力,但是我願「向自己奮鬥」,一定要再上一次了願,當全隊的嚮導,過過「領袖癮」。

  廿七日上午大夥準備妥當夜宿華山的行囊,為免大家過於吃力,持別請挑伕代勞搬運東西,並言明到莎蘿坪後再定行止。

第三代弟子首上聖境

  光光的長子「道道」,在西安時特別接獲師尊傳真指示不得貿然登山,但為了上大上方,他利用暑假與父母每天游泳、跑步鍛煉體力,童稚的心理多希望爺爺維生樞機使者能特別恩准他「向自己奮鬥」。他的希望並未落空,而事後也證實他的努力沒有白費,因為他不但與光牽第一波踏上大上方,成為第三代弟子中,首位登上聖境的人,也是最先與我同步跑下山,抵達莎蘿坪的人,正因為如此,他也多了一個經歷可以和光光兩父子一起比較─下山花同樣的時間。

  視登山為畏途的趙玲玲博士,從未想到要上大上方,但是應是媒壓使然,她自覺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讓她決定要上華山,走過王里關,步履不順遂,經不住敏思的勸說,她終於坐上「滑竿」,到達莎蘿坪,我特別錄下她「貴妃坐轎」的鏡頭,要給她做紀念。

  除了光光陪同維生樞機拜會華陰當地各級領導未隨行外,由我與光筆帶領的十五位同奮全部到達莎蘿坪,其中僅光翱、敏奇、敏傲、張林瓜四位不願夜宿「大上方」外,其餘的都表明要在上頭過夜,為了「行當」可真累壞了負責張羅的王武。

  二上「大上方」帶頭走到了半途,我的體力有些不支現象,讓光牽、道道、敏奇、敏傲、光審夫婦等超前,我在此次是第七位抵達目的地的人。雖然步履維艱,但是將步伐當做「廿字煉心步」,不斷口誦廿字真言,我終也證實「向自己奮鬥」必能成功。

  陝西方面地陪王維及光蛻同奮一路護著敏晨上山,步履雖慢也上了山頭,倒是趙玲玲博士,在王武、光筆護持下,花了二個半小時也到了玉皇洞,她的感受絕對是空前的,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同奮可以在教訊上看到她的所感、所思。

  蘇道長與劉道長對我們的到來,至表歡迎。親自採摘大上方種植的玉米招待我們,並與我們拍照留念。

  光翱、敏奇、敏傲與張林瓜四位同奮攀登大上方後,想一舉再登華山五峰,所以提早下山。餘下十一位同奮仍在大上方尋幽探勝。

金龜戲玉蟬一窺全貌

  由於我提議眾人試上白雲峰,劉道長應允「諸位有意登山,貧道領路」,有意參加者共有光筆、光牽、光蛻、光審夫婦、敏思、道道、與我。我們在劉道長嚮導下,經八仙洞而上,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華山八景之一的「金龜戲玉蟬」。

  維生樞機在登山前曾對我說:「金龜戲玉蟬」最好的觀景點在它的對山,第一次上大上方時,我沒找到路,此次在劉道長帶領下,終於一窺全貌。

  劉道長藝高膽大,帶光牽、光筆與我試上「金龜頂」,首先一個九十度坡的鷂子翻身就夠令人害怕。劉道長與光牽先走,我與光筆殿後,光筆不小踩到一個滑石,整個身子滑三、四米才穩住,可把我給嚇壞了,幸諸天仙佛護佑,他即時抓住樹枝才保住身命。

  步上「玉蟬」邊,奇峰筆直而下,但北望可見渭河、華陰一帶景觀盡入眼底,煞是好看。雖上了「玉蟬」,但我們終不敢上「金龜頂」,倒是真怕「上岩容易下岩難」,只有劉道長輕易蹦跳而上,並在龜頂上的小池子,拾起一個小瓶,一陣吹嘯,遍谷迴響。這個小瓶子送給有意上頂的道道,讓他補償一下。

  離開「金龜戲玉蟬」續朝東進,在幾處山頂都發現可供打坐之處,我們都在試想師尊是否在此求霧,結果我們都搞錯了,師尊求霧之處在北峰頂,並非大上方。

  由於山路險,後頭的路只有光牽、光筆、敏思、小道道與我參與。小道道真神勇,媽媽就不行了。敏思一路上直打哆嗦,還指出當年韓愈上華山蒼龍嶺,怕得不敢下山,在「鷂子翻身」處,擲下遺書,在山上等死,幸好華陰山民拾獲遺書,多人上山才將這位一代文豪抬下山,解除危難。敏思原想效法,可是我們卻不願抬她下山,反而戲稱她可當不了「韓愈第二」,可是準會成「毛女第二」。(註:華山有一「毛女洞」乃一宮女逃入山中,因無食物,遂取草木樹根為食,多年後全身長出綠毛,後為人所發覺而稱為「毛女」。)

  其實敏思是說著玩的,下山雖然險,可也下了山,只是一路在劉道長、道道與我三人哼哼唱唱消遣之下,既冒險又無奈而已。要上白雲峰誠非易事,劉道長也不願我們上山,只到達白雲峰與蠟蠋峰山凹,我們就折回頭。

  下到玉皇洞,我們再次遊覽祖師洞、金仙洞、三官洞並尋找維生樞機所說的日月泉。在「日泉」尚有許多人洗足浸泡一番。在那裏躺身岩上真是舒暢快意。

把維生樞機「架」上山

  原本在西安時,維生樞機、趙玲玲博士與我在親和時,維生樞機曾鼓舞趙玲玲博士上大上方,而且說「妳到那,我到那!」,但到華陰之後,聽到光光與我談及上大上方並不如過去困難,他卻轉口說「我上那!妳上那。」

  但是,當天大夥上山,維生樞機因與華陰當局有約,光光做陪。是以當王武下山準備夜宿玉皇洞的行當時,趙博士對他說:想辦法「逼」維生樞機上大上方來。王武「領命」確實也做了妥善安排。

  所以,當天下午近五時時分,維生樞機正送光光準備再上大上方時,在華山山門口,巧遇王武,怎知王武已雇妥滑竿,不由分說,就將維生樞機「架」上山來。

  此次滑竿的挑伕與帝教真是有緣,原來他們兄弟是當年師尊在華山時期,供應飲食的王大、王二兄弟的後人。他們不但順利將維生樞機抬至莎蘿坪,而且還陪著上山。

  維生樞機此次上大上方,雖不較二年前上山時辛苦,但體力不支依舊,當他們至雷神洞,敏思母子與我去迎接時只見他爬幾階就喘口氣,在光光與王武伴陪下,終究登上大上方。誰也無法體會二年前他上大上方後,自忖將不再上大上方,怎知此次被「逼」上山,光景完全不同。

  雖然停留在大上方攬勝的同奮互相交換研讀教史或所知師尊在華山時期的種種訊息,但都有缺憾。維生樞機到來,無疑是令人振奮的,此外,劉道長也有滿腹的疑問,希望維生樞機能予解疑。

看華山夜景指銀河星斗

  上到大上方已近晚間八時,與同奮稍為親和後,維生樞機即先入玉皇洞休息,其餘同奮分別坐在玉皇洞外親和,當晚微風徐來,天清地寧,滿天星斗,尤其整個銀河帶異常清晰,每個人都在張望屬於自己的「星斗」,可惜我們天文太差,只能望星興嘆。

  張望華山夜景後,全體同奮在洞前會坐,怎料不到半小時,狂風大起,漫天飛砂,風雖大,但並不冷,為免受傷只好全數入洞。部分再行靜坐,光筆、光牽、敏晨三人則在洞內誦唸廿字真經,原本亦打算誦唸親和真經,無奈經書帶得不夠,光線又差,只得做罷。雖然被褥準備週全,仍舊不夠,我因事前帶來睡袋,負責守門,光蛻擠不進床位,也搬到門前,洞外狂風依舊,擾人入夢,一整夜真正入睡的相當有限,直到清晨五時許,狂風始息。

  大清早,維生樞機方向我們表示,過去在華山八年,他未曾碰過昨天晚上狂風呼嘯的那種狀況,無疑是「諸神朝禮」。對我們來說,我們自忖是會坐時提靈,與華山眾神祇及中山真人與眾兵將會靈親和後的反應。那種感覺實非筆墨可以形容,但我相信,在玉皇洞夜宿的十三位同奮都有不同的感受,如果有幸他們都會一一敘述供同奮參考。

探尋師尊在大上方足跡

  維生樞機另帶我們探尋師尊在大上方的足跡。玉皇洞外右邊原有兩幢房屋,維生樞機的臥房在外,裏邊是師尊的臥室,再外邊是光殿,光殿後邊是倉庫,左側則是師母與另三位樞機的寢室與廚房,如今只能意會,其他已完全不在了。

  當年維公與維光樞機接受夫子教書的「棋盤」,已成了半塊大石頭,被鑿壞的部分,現在是通道。我們曾試圖尋找維剛樞機當年刻的「正大光明」碣石,可惜遍尋不著,後來,維生樞機只找到「正大」兩字,「光明」卻因石崩已不復見。

  四位樞機當年鑿石找到的泉眼,已被落石掩埋,旁邊只見雨水掃過的痕跡;四方洞這個大上方上的小洞,目前是蘇、劉二位道長的廚房,洞內尚可供二人住宿。

  八仙洞、祖師洞、三官洞、金仙洞都走了樣,只有待來日再有機緣整修恢復舊觀了。

  在維生樞機解說下,我們更能體會師尊、師母當年在大上方的精神與毅力。當然如維公樞機號稱「爬山虎」與真正的「爬山虎」鄧萬華的種種,雖在教訊上曾經拜讀過,但似乎就在眼前。

步下大上方又是大挑戰

  步下大上方對許多同奮又是一大挑戰,不敢抬眼下望艱險的,只好倒身下爬。道道這時可是體力正好,伴隨我一路下衝,直奔莎蘿坪,只耗費三十分鐘,雖然有三次滑倒,但有我在旁守護,安然無恙。

  我二人下到莎蘿坪等了二十分鐘,才有人下來。我跟道道說:你有與父親競爭的事蹟了。因為光光也耗費卅分鐘才自大上方下到莎蘿坪,說得他高興的不得了。

  為了測試體力,光光與我較勁跑步下山,道道也在一旁陪同,以他的體力與此次難得的經驗,如果未來同奮要上大上方,他一定是一位極佳的嚮導。

  二上大上方對我而言,是體力毅力的絕大挑戰,我已完成,而且維生樞機外,光字輩中,我是第四位上大上方的人,在此之前只有光中掌教、光光與光始三位上過大上方。

  此外,此行共有前後十七位同奮登上大上方,是兩岸開放交流後,人數最多的一次,未來是否改寫紀錄,尚待考驗。

上大上方才能體會新境界

  古人云:「登過黃山不看嶽,登過五嶽不看山」,西嶽華山在同奮的心底,絕對不遜於黃山,而大上方的險難更勝上華山五峰,所以登上大上方就可從此不看嶽也不看山,更何況,唯有真行過,才能體會「新境界」中的思維如何而來,同奮怎能不上大上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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