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發生的兩次顯化
林敏澄 1993-01-25 12:05
我是一個快樂的天帝教徒,自民國七十六年參加正宗靜坐,七十七年結業後,我就以一貫的心,從沒間斷的奮鬥。我更是一個平凡中的平凡人,無才、無能、無德,更不敢好高騖遠,所以凡事以平常心,去做平常事。在我不求感應,不求顯化,但 上帝的恩澤卻點點滴滴加被在我及我的親人的身上。
嚴寒酷暑從不間斷打坐
自七十六年至今,我靜坐時多蒙仙佛調體改善多年的宿疾,在日常生活中亦多有感應事蹟,不多贅言。最近一年內每天定時打子、午坐,逢冬酷寒,多加一條薄毛毯照坐不誤;到了夏天,蚊子不饒人,於是我訂做了一頂純白圓形的蚊帳專為打坐用。每次上坐前先反省今天所作所為,面對師尊玉照自語道:「師尊我來了,可是你這個徒弟好愚笨喔,一直到現在都坐不好。您不要笑啊!」然後就坐在圓形的蚊帳裡。我心中的法喜不是言語筆墨所能描寫出來的。每天如此,從不間斷。
及時檢查子宮長了兩個瘤
就在清明節前夕當我正在享受這人生的最高境界時,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出現「肚子裡長東西,要去檢查」的意念。我不敢延遲,第二天便去全台中最大的三家醫院做檢查,結果均相同:「子宮長兩個肌瘤」,醫生建議要做手術切除,但我還是猶豫著,可以不動手術就盡量避免。正當我進退兩難時,五月十七日一大早,我照樣穿好道袍洗手漱口準備上光殿,就在我洗手時,哇!奇怪的事發生了我的淚水就像打開的水龍頭似的,稀哩嘩啦的流,從洗手開始到進光殿、上香、祈禱、唸皇誥、打坐,沒稍停一下,心裡就像初生的嬰兒投入母親的懷抱,也不知到底受了多少委屈全部清洗傾吐出來,我從沒那麼痛快的哭過。等到我出了光殿,雨過天晴,心理平靜了,便決定動手術,馬上聯絡醫師做好準備,第二天(十八日)就上手術檯。
手術十天後就回校上課
不開還沒關係,一開才發現不只子宮有問題,軟朝右邊是畸形胎,左邊是血腫,如不即時處理後果不堪設想,也許就會跟各位說Bye Bye了。在此時同時奉告坤道同奮,天癸未乾淨時千萬不可打坐,因為主治大夫告訴我是因月經回流引起,我自己常在天癸未乾淨就急著打坐,雖然月經回流,並不見得是打坐引起,但天癸未淨的確是不宜靜坐的。
開完刀後,敏增及時為我做天人炁功,當天就不疼,還能自己坐起來,使得護士小姐和隔壁床的病人都大吃一驚,這是天人炁功天醫的加持,也讓我想到從發現病症到開刀,十天後便能回到學校上課,這一切不是 上帝的加持又是什麼?
把功德迴向給重病的家父
在我動手術之時,家父正處於陰陽兩界痛苦呻吟之際,六月二十二日,先生光虹帶著我回去探望生命垂危的家父,看到他那種生不如死的樣子,真令人心疼。我就拿出了最大的勇氣對家父說:「爸爸,人來到這世間事來玩的,不必留戀紅塵,我請我的監護童子帶你們一起去,大家培功立德。」我又說:「我要把我今年所做的功德都迴向給您,看您有什麼心願未了的事可以趕快去辦。」家父再次睜開眼睛慢慢的說:「派謝啦(不好意思)。」
再過三天,又回去探望時,叔叔就很高興的告訴我:「從你那天回來之後,你爸爸就不再嚎叫,晚上可以睡覺了。」家父是當地一座廟的主任委員,廟產所有權狀由他保管,很自然的那幾天,其他委員接管了這一個任務,一切事情處理妥善後,家父也就回歸自然了。照一般民俗說法,亡魂會在頭七回到家中,我請問光贊家父現在到那裡?我該燒什麼給他?光贊說:「你父親本來應該先到天安太和道場,現在因為你的關係直接到廿字講堂,今晚頭七照一般的習俗做就好了」。
爸爸很高興靈魂能到廿字講堂
當晚祭拜時,家人請來的道士用盡千方百計引魂,耗時許久都引不到家父,突然道士對我說:「你不是有什麼要給你爸爸的嗎?換你來跟他說!」我也依照習俗,用兩個十元放在手中,心中默禱:「爸爸您從天安太和道場升到廿字講堂,您如果高興就賜『允杯』(一正一反)結果兩個十元往上一拋落地果真是『允杯』,這並不是巧合,因為之前他們已耗費近廿分鐘都沒有結果。
在此我要說的是,我們不要忽視師尊為我們開的天門,說話直通三曹。我於六月二十二日家父面前所說的話,至今一一證明不假。詳述一連串的顯化最讓我無法忘懷的是 上帝、仙佛、師尊對我特別照顧,一介凡人有此恩寵夫復何求?在此除了感謝無形的幫忙照顧,更重要的是告訴同奮們,要以平常心、平常人做平常事,不必去求,到最重要關鍵時刻,該給的, 上帝決不遲疑,也不吝惜,只在乎我們的心怎樣去面對每件事情罷了。
以平常心去面對每一件事
在這幾年中我亦經歷到同奮所謂的魔考和道考,但我不以為然。因為信仰宗教只是一種理念,向真理的方向邁進,並非是人生諸多不如意的避風港。沒錯!信仰任何一個宗教,在精神上可以有所依託,平常有一個很好聚會場所,但宗教並不是萬靈丹,並非所有生、老、病、死剎那就能超脫,如果我們都能以平常心、平常人去面對每件事,就不會在意有什麼道考、魔考,更不能抱著我信仰 上帝,您就得包我全家或一生平安無事的觀念。路是自己走出來的, 上帝是一盞明燈,當我們積極努力向前奮鬥時, 上帝是無時無刻不在護佑加持的。
△本訊也是去年所發稿,延遲刊出,謹致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