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光鵬大哥的天人炁功
舊金山世界日報記者 余俞 1993-12-25 11:30
天人感應錄
我是一個簡單的人。小時候,弟弟拿五十元跟我換一百元,我也興高采烈的換給他。也許是「天公疼憨人」,讓我有機會碰到光鵬大哥(我喜歡叫他Captain陸,這樣親切,又有威嚴)他一共治了我三個得之莫名的病。
初次見他的時候,我們這群不時提醒自己是曾經在美國讀過書的人,根本不知道光鵬大哥的大名。在場的許多人,大多是好奇心勝過信心的觀察他如何以天人炁功治病。
一次治癒了我多年的背痛
我的第一個毛病—背痛,從女兒尚在我肚子裡就開始折騰我。一直到我見到陸大哥,其間六年,我從未向人抱怨,但是實在是苦。家裡幾個臥房的床,輪流換,個個不對勁,睡在地上,勉強可以,旅行睡旅館時,更是可笑,花錢睡地板。它不是劇痛,所以也不到吃止痛藥的地步。(吃了好像也沒用)。回台灣,爸爸為我找中心診所最好的骨科大夫照片子,沒毛病。我自己去找吳神父腳底按摩,按的時候疼得我齜牙裂嘴哀哀叫,完了後依舊疼。回舊金山吃中藥、針灸,也不領情。我經常在夢想,如果有人能把我這個疼痛一下就從身體裡抽走,那有多好。但自己也知道,不過是個夢想罷了。
那晚治療的時候,一向膽小害羞的我,恐怕是疼昏了頭,居然一馬當先,排個第一號接受陸大哥的治療。為了表示虔誠,我緊閉雙眼,但心中不停唸著天主經、聖母經。我是領洗卅幾年的天主教徒,我向天主默禱,如果陸大哥的神跟天主不牴觸,請讓他治好我的背痛。我很相信我的天主,我知道祂很大方,不會像我們一樣有地域觀念的。
正在緊閉雙眼的當口,感到一陣強光從眼前掠過,久不消散。又過了不知多久,感到背後疼痛的部份有輕微的暖氣拂過。全部過程大概是廿分鐘。完了後,陸大哥說,「你已經好了,不會再疼了。」我直覺的反應是:「我多久以後還需要再治療?」陸大哥斬釘截鐵的說:「你已經好了!」我像一個經年被關在籠子裡的小兔子,籠門打開了,還是無限驚恐,不敢相信,已經獲得自由。
當晚果然是不痛了,早上起床時,真不想張開眼睛,怕一張開眼睛,美夢消失。我小心翼翼地起床,深怕碰錯了那一根筋,痠疼又來追隨我。這樣一天,一個星期,一年,幾乎兩年過去了,背痛沒有再犯過。
我是在老友劉元旭家接受治療的。他們兩夫婦一個也沒病,但每次陸大哥來,接送飛機,三餐素食加消夜,二、三十個病號排隊到清晨三、四點,都由他們照管。劉元旭每天打電話問我,「今天痛不痛?」我小心的感覺一下,老實的說:「不痛。」這樣風雨無阻的問了一個禮拜。我從來回答都不敢大聲,深恐講錯話,又遭背痛無情襲擊;如今她一問,我就敢大力扭動腰背,向她和自己保證,真的,這次是真的,只聽得電話那頭的劉老大喃喃的說:「怪了,真是怪道了」。
患腦水腫的劉阿姨丟了枴杖
治癒後有一天,我們和母親的朋友,我稱呼劉阿姨的長輩吃飯,這位劉阿姨從我七個月大的時候就認識我;她在醫院做了卅幾年護理長,為人古道熱腸,先生也是名醫生,我們這些住在舊金山,甚至不住在舊金山的晚輩,幾乎沒有一個人沒有受過他們夫婦的照顧。但原本健康達觀愛說笑的劉阿姨突然有腦水腫現象,腦神經受到壓迫、小便失禁、記憶力衰退、身體很容易失去平衡。上了年紀那經得摔,於是遵醫囑拄根枴杖。看過兩位大夫都建議開刀,把積水導到腹部,但手術後,絕對不能再摔跤,否則就有生命危險。與劉阿姨鰜鰈情深,相依為命的高伯伯,愁得沒主意。看著高伯伯背著劉阿姨的嘆息,使我們真恨不得能為他們做一點什麼事,分擔他們的憂愁。
正好陸大哥又出勤到舊金山,我的先生很熱心的提議,為什麼不去給他看看呢?我知道以劉阿姨卅幾年在醫院工作的背景,恐怕不太能理解這種治病方式。但我先生毫不氣餒,不停的遊說,處處為人設想的劉阿姨,又顧慮到要我們遠途接送,硬是不肯,我先生則是說什麼也不肯放棄。終於說動劉阿姨去看陸大哥。沒想到陸大哥一見到劉阿姨就說:「你這是小毛病,很簡單,一定治得好。」治療的過程,據劉阿姨說:「不過是三分鐘。」治療後,陸大哥請劉阿姨拿掉枴杖,在屋中走動。看著劉阿姨甚是猶豫的腳步,陸大哥甚至放掉手上的病人,過來攙扶著劉阿姨走幾步。我可以百分之百體會又重新站穩腳步的劉阿姨將信將疑、又驚又喜的心情,只怕她的心情比我要更深刻複雜百倍。
從那天之後,劉阿姨每天上下她日落區數十台階的樓梯,或為必要,或為健身。她帶著一貫平靜的表情再回去看醫生,由於站得穩穩挺挺的,醫生告訴她:「我看是不必開刀了。」此後每次我們再跟高伯伯劉阿姨聚會,我們深深互握對方的手,時間像賺來的。健康與不幸,就在一線之間。牽著我們走過一髮命運之別的,是陸大哥寬厚濟世無私的胸襟。
花粉熱已兩年沒有再發
又一次,我趁著陸大哥看病的空檔,告訴陸大哥,我有花粉熱的毛病。這種病也死不了,但發作的時候,一分鐘得呼吸十幾次的鼻子就給你來個相應不理,晚上睡得好好的,先流一陣清清的鼻水,然後就兩個鼻孔一起罷工,坐起來稍為好一點,但稍有懈怠進入半睡半醒狀態時,馬上警鈴大作,非得恭恭謹謹坐正,才可以呼吸到一點點空氣。這樣一年折騰個兩、三個月,不要兩年,黑眼圈、眼袋,什麼都出來了,肝火還旺得很。
陸大哥輕描淡寫在我鼻子上治療了一下,又保用兩年,花粉熱兩年沒犯過。他今年(九三年)見到我時,說我的氣色進步很多。
似乎預知陸大哥又將來一樣,我的左手於十月份開始,不定期有麻痺的感覺出現,每次從指尖開始,手掌、手肘、手臂,一路旅行,總是頑皮的逗留個幾分鐘,才肯離去。次數越來越頻繁。前不久,才聽友人說,他的一位同事,不過卅歲出頭,先是手腳麻痺,很快就接著中風,檢查出是腦瘤,醫生已經不願意替她開刀。生老病死是自然過程無可懼,但如果要拖累家人,又怎麼忍心?
停留五天醫療病者近百人
此番陸大哥恐怕因救人無數,累積功德精進,在舊金山停留五日,每日治病時間長達十四小時計醫療近百人,人人有感應,人人病情有明顯進步。以我自己來說,但覺麻痺之手被極巨大的力量吸引,痠痛腫脹齊發,我偷偷張開眼睛,果然看到原先放在我頭部陸大哥的手,移到我手臂旁邊,甚至連他將手移到我手背上時,手臂被離心力牽引的感覺仍未消散。更奇怪的是,本來安放在我膝頭上的五指,竟然騰空懸起,似乎地心吸引力也失去魅力,五指懸了半天,一點也不累。我知道我自己的福氣非比尋常,錯失見陸大哥一面的那位得腦瘤的小姐,就算治癒,她多走了多少辛苦路?
女兒同學的母親劉嘉麗女士,是現代女強人,開刀傷了背,幾個月不能開車,偏偏又得出差飛東飛西,出門各種形狀的枕頭待命侍候。因緣際會接受陸大哥的治療,情況大為改善,特設素菜酒席謝陸大哥。
治療的何止是身體上疾病
陸大哥在席間向我們透露,他小時候家境不好,兄弟姊妹眾多,父母親撫養他們很是辛勞。在困難的時候,總有很多人幫助他們渡過難關,也因為早年的歷練,使他對物質生活的要求極為簡單。去年為了在日本弘法濟世,母親過世都未能及時趕回台灣奔喪,但是他相信她母親一定能體諒他捨己為人的作為,將來會用另一種方法再幫助他來解除眾生的諸多苦厄。
陸大哥衣著簡單,吃得更是簡單。每天張開眼睛,就開始治療絡繹於途形形色色的各種病人,連水都難得喝一口,他救人第一,不求任何回報的濟世精神,使我們這些已趨習慣於或爾虞我詐,或捨人為己,或功利勢利,現世社會的人們,得以重新審視「忠恕廉明德正義信忍公博孝仁慈覺節儉真禮和」一個處處為人著想祥和社會秩序的真義。陸大哥治療的又何只是我們身體上的疾病?
後記:文中所提劉元旭夫婦為同奮,本文作者余俞、劉阿姨及劉嘉麗女士均等待 首席師尊明年至美弘教時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