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師母悲天憫人的精神

師尊師母悲天憫人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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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光我  1993-05-25 10:40

最難風雨故人來!

  我出生在一個風雨交加的日子,出生後的第二天,老祖父就預言我將來必定是僧道中人,然而在幼年時期我對一切的燒香禮拜等事卻又出奇的排斥。一直到民國六十年軍校畢業後,分發馬祖西莒,住在山洞裡,或許是山居的生活引動了潛意識的記憶,或許是為了超越那種獨處時淒涼又無依的感覺,自己竟然走入了幼時極力逃避的宗教追尋的道路。七十四年八月二十三日,我在光聖同奮的引渡下,冒著淒風厲雨在颱風夜裡趕到始院覲見師尊,一見面師尊一句:「老朋友回來了。」竟然讓一向執持佛門禮儀的我毫不猶豫地隨著光聖一齊俯身拜倒。接著師尊在主持皈依典禮中親筆在黑板上寫下「最難風雨故人來」,一時間皈依同奮中有人垂淚,有人低泣,我處在人群中只覺得胸口翻騰,彷彿千年往事如波濤洶湧,不吐不快,但畢竟是身為軍人終能強自壓抑不致現形。事後光聖頂著大風雨開車送我回英雄館休息,我在車上一再告訴他:「我以前見過師尊!」而光聖則不停的嘟嚕著:「哪來的這麼大的風和雨!」這一趟風雨中的經歷拉開了我投身天帝教的序幕,就像當年出生時老祖父的預言一般,我終究踏上了宗教修行的路上了,而這一位為我的宗教生涯接生的,正是師尊他老人家。

安心法門不分彼此

  高教班第二期結業後,我依願擔任師尊侍從長。有一天敏淳從家裡打電話告訴我說,唸佛會居士林辦活動,問我能不能同往年一樣前往幫忙?我懷著忐忑的心向師尊請假,只想能當天去回也就心滿意足了,沒想到老人家竟然用「關愛的眼神」很親切的對我說:「你能夠不忘本,很好,你就放心的去幫忙,一直到安心了再回來!」一霎時我似乎又回到了潛意識中的禪林生涯。原來安心法門不分彼此無所不在啊!

肉身替代眾生受過

  八十年年底,本教靜坐先修班開訓前的中午,師母看完電視新聞,得知全國各界急切關心台獨問題後,交代我轉告師尊不必等她吃飯,她要上光殿見 蕭師公,當時我並不在意,還有點奇怪怎麼偏偏在師尊用餐前上光殿。及至開訓典禮結束的那一瞬間,親眼目睹她老人家從講台上摔下來時才警覺到事必有因,還記得大家圍著師母準備救援的時候,師尊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話:「今天師母這一交是為大家摔的,本來這一切都應該由我來承擔才是。」聽完這句話我看到師尊臉上泛出悲天憫人的神情,這時候大家的心似乎更融合在一起了。不只是為了救援師母,也是為了承擔即將到來的更大考驗。幾天後有人到光田醫院給師母探病,回來時帶回一份報紙,上面登載著一則新聞。「佛光山星雲大師摔倒受傷,郝院長親往探視。」隔沒好久,師尊忽然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住進醫院開刀,在折騰了整整一個月後,終於打破全國記錄地取出達四兩重的攝護腺腫瘤。住院期間師尊一面指示我們不要驚動教友同奮,一面卻又經常忘了自己是病人的身分,而堅持要打坐辦公,此時此刻我們才真正體會到師尊奮不顧身憂國憂民,卻又超然於物我之外的宗教濟世救劫精神。趁著外出講課的空檔我回到南部山上求見當年渡我的佛門上師,老禪師聽完我的敘述後嘆了一口氣說:「古代的得道高僧在預知國家重大災難的時候往往會在佛前許願,用肉身替代眾生受過,以換取天下太平,沒想到如今還會出現這種事實,真是不可思議!」回程的路上我想了很多,記得當年在佛門歸依的時候,老法師問我們大家知不知道阿彌陀佛頭上的半個紅圓圈代表甚麼意義?有人說是理事圓融,也有人回答悲智雙運,我則囁嚅的說是紅塵世界。當時真怕被糾正,沒想到老法師竟點頭稱善,讓我如沐甘霖。可見自古以來之覺者自置法身於紅塵苦海之下以為承擔,及至危難到來時更是捨身取義而在所不辭。回到鐳力阿道場,正準備換穿道袍上光殿禮拜時,無意間瞥了一眼辦公桌上師尊靜坐的照片,赫然發現師尊頭頂上很明顯的一個既像太極圖又像旋和系的半圓形圖,剎那間我愣住了,原來佛並沒有離開我們,而是我們不識如來本尊之真正面目啊!

師母默默在幕後支援

  或許是語音上的差異,同奮們對師母總覺得比較陌生。有一次我看見師母彎著腰,對著植在路旁山坡上的小樹講話,覺得奇怪。走近去問侍立在旁的張嫂,她說:「嘿!你不知道啦!師母告訴那棵樹要好好長大!」。在修道者的眼中草木與眾生原是無差別的啊!曾經記得住在鐳力阿道場對面的光鄰同奮有一天來見師母,老人家問了他一句話:「你家裡有幾個小人?」光鄰緊張了,誠惶誠恐的答道:「報告 師母,我家裡沒有小人的啦!」惹得旁邊的人忍俊不住哈哈大笑,幸好有人提示他小人就是小孩,才讓光鄰舒了一口氣改稱:「有小人,有小人,家裡有兩個小人。」結果大家又是一陣大笑。身為師尊的賢內助,師母總是默默的在幕後支援,七十七年底師尊在鵝巒鼻海邊主持無形勞軍,旅途勞頓加上海峽兩岸無形負擔,師尊回高雄後覺得不舒服,當天夜裡侍從組和秘書室全體同奮都是輪班守夜照顧,惟獨師母一人是全夜不休的守在師尊身邊直到天亮,讓我們這些年輕力壯的弟子們既欽佩又慚愧。

師母超拔同奮三代

  在腿部尚未摔傷以前,師母經常陪同師尊上台為靜坐班同奮講課,大部份的情形是師母從頭到尾不說一句話,有時候是靜靜的聽師尊講話,有時候卻手持唸珠默默的自己數唸,唸著唸著也不管台下幾百位弟子正睜著眼睛在看,就逕自閉目入定去了。初期我總覺得不妥當,想建議師母不要上台卻又不敢開口,一直到有一次陪著兩位老人家在天極行宮二樓會議室坐著,忽然樓下平等堂傳來一陣陣淒厲的叫聲,我探頭一看三四位男女同奮正圍著一位坤道同奮實施精神療理(天人炁功),只見那位坤道同奮隨著聲聲慘叫在地上翻滾,全身發抖狀至痛苦,身旁幾位同奮使盡了一切方法都不能讓她安靜下來。這時候師母很平靜的問我甚麼事?我說好像是邪靈附身趕不走,師母聽完後竟然一句話不說,又閉上眼逕自入定去了,我正焦慮著要不要到樓下去幫忙,耳邊已經聽到師母輕輕的說了一聲:「好了,沒有事了!」我將信將疑走到窗口一看,原先躺在地上翻滾嘶喊的那位坤道同奮已經在大家的攙扶下,安安靜靜的走到光幕前規規矩矩的正在行三鞠躬禮呢!從那時候起我真正相信每期靜坐班同奮的三代祖先都能蒙師母超拔的事實,也就從那時候起,我對師母在講堂上低頭閉目的動作不敢有任何輕忽,甚至到了後來在講堂上只要師母一低頭閉眼,我雖在幕後必定起立雙手捫心,多少年來只要有同奮講到師母在講堂上打瞌睡,我一定正襟危坐的跟他們講述這一段故事,而聽者亦無不動容。

對同奮的慈愛與關懷

  依據本教天曹應元寶誥的記載,聖師祖玄玄上帝的行誼與佛經所述西方極樂世界阿彌陀佛的事蹟極為相似,祂也是本教天人研究學院參機正殿的殿主。去年研究學院的學員敏接、敏騰等四位同奮車禍命危的時候,師母她老人家拖著開刀未癒的雙腿,爬上學院光殿祈求殿主 玄玄上帝,無論如何要把這幾位同奮散失的靈識找回來,事後聽說師母是整整兩天兩夜時間未曾閤眼的不斷祈禱,而師尊在那幾天更是連電視新聞都無心觀看的頻頻探問情況。佛陀在世的時候曾說:「一切眾生是我父,一切眾生是我母。」然而以他們兩位老人家對蒼生、對同奮的慈愛與關心,又豈是人間父母子女之情所能包含。敏騰同奮在昏迷九十天後奇蹟式的清醒了,我在鐳力阿道場接到敏駕同奮電話通知後,立刻報告師尊,老人家含著欣喜的淚水要我趕快稟告師母,光我拿出跑百米的速度衝到師母寢室報告完後,清清楚楚的聽到師母誦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然後紅著眼眶問我:「師尊知道了沒有?」這時候我真的感覺師尊跟師母就像 玄玄上帝與 阿隬陀佛一樣,不只是光光相接、心心相印而已;在宏教與救劫的路上,他們不只是一體同心生生不息,而且是已經與十方三世佛共同一法身無始無終了。「覺者於生死,知之而不懼,悟之而不離。一切諸有情,不被生死轉,即能轉生死。」

上光殿祈禱默祝心願

  今晚光我上光殿祈禱默祝心願的時候,仍是那一句常年不變的心願:「願 上帝垂憫眾生苦海無依,恩准天帝教首任首席師尊、師母常駐人間永錫教化。」(作者曾任師尊侍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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