彗光朗照玄穹 輝映天人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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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敏晨  1999-01-01 09:15

「天人之學研討會」特寫

一場開創本教學術先河的天人之學研討會,匯聚了十二篇論文發表人的思想精粹,以一天半的時間,在鐳力阿道場撞擊出智慧的火光,推動了帝教獨創的天人實學空前步伐,在本師世尊證道四週年前夕敬獻,別具深刻意義。

  一場開創帝教學術研討先河的「天人之學研討會」,十二月十三、十四日鐳力阿道場舉行這場硏討會帶動了同奮學術研討的辯證,在信仰基石上建立起帝教獨有的文化,也象徵著本教走出了自己的路。對一個復興不到廿年的人間所謂「新興宗教」而言,的確難得,這份成績雖非十分亮麗,卻是弟子們在本師世尊證道四週年前夕的衷心敬獻。

  「天人之學研討會」有別於宗哲社歷年舉辦的學術研討會,以各種宗教哲理作廣泛多元的研討,內容雖限定在中華文化相關的儒、道、釋等數家之言,但對帝教而言,總有隔靴搔癢之歎。這次以本教正統的「天人實學」做探究,相較於過去,多了幾分親切,添了不少行入體驗,顯示出帝教的生命活泉激湧不歇。

  在論文發表方面,有與各宗教哲學的比照研究,有純粹本教心法、教義等的論證,有以科學理論推論本教教理的嚴謹實驗,也有對經典、教史別樹一幟的個人心得,每篇都是發表人凝聚多年研究的思想精粹,也許義理不一定符合本教既定立場,但都是開本教學術研討的先驅,精神可貴,勇氣可嘉。

  經主辦單位天人研究學會、傳道使者團的巧思,安排內涵相近的論文一起討論,但「萬事起頭難」,第一屆舉辦,雖有不少同奮主動供稿,也有一半論文是主辦單位大力誠邀而來,因此在內涵上無法一貫,造成某幾場次同時「開播」卻分開研討的局面。但同奮參與踴躍,各地來了近百位,大都全程與會,認真聆聽,勤作筆記或錄音,在某些場次,尤其涉及修持相關的議題,聽眾爭相舉手,發言熱切,奈因時間短促,不少人向隅,意猶未盡之餘,只得在會場外,三兩成群再作續論,說到興高彩烈,兩眼發亮,手舞足蹈,甚至會後促膝長談。論文發表人也因找到了「知音」,利用休息時間交換意見,暢談感想,熱情可感。

  本次議程比照一般學術硏討會的型態,十二篇論文分五場研討,每場均由發表人簡介內容十五分鐘,雙向交流六十分鐘,最後再由發表人簡短結論。

第一場研討會 誦誥是消業障、除百病的萬靈丹?

  第一場由光赦同奮、光光掌教分別發表「寶誥的天人親和觀」「試論皇誥—從各教派的『磕頭功』談起」,光赦同奮近年來致力鑽研寶誥,前年開始,更引導一批同奮投入逐章逐篇的研究工作,建立起天人互動的研討模式,他的文章雖言簡意賅,但匯聚多年心得,闡述出寶誥對國家世界及個人的各項作用。

  光光掌教認為,各教信徒都是透過形之於外的祈禱儀式,達到與神交通,進而天人合一的神祕經驗,這次介紹各教「崇拜性祈禱」,運用了掌教一貫與其他宗教哲學比較研究的專長,綜合各教派「磕頭功」,詳盡歸納出本教誦誥對身心靈的鍛鍊,以及如何與 上帝相契的心態。

  誠如主持人光筆開導師所言,這是同奮第一次以行家觀點,來討論十多年行入的經驗,如何詮釋出帝教修持的獨特架構,對許多同奮而言,頗具興味。數十分鐘的熱烈討論,環繞在「誦誥是消業障,除百病的萬靈丹?」的議題上,有同奮針對光赦文中舉例質疑,進入帝教後,身體不適,是否應先就醫了解症狀,而非一味妄想藉著誦誥化消病痛,這究竟是迷信還是虔誠信賴 上帝?某些同奮聽後,忍不住為皇誥「平反」,他們以為,修持中,難免會歷經靈肉調節過程,病痛發生應以平常心看待,並自我省懺誦誥心態,是否謙卑,是否專一迴向,因為心性比其他外相重要得多。這麼一說,又引起有些同奮疑惑:若膝蓋、背脊受創,甚至身體機能不良者,是否還需照常誦誥?誦誥姿勢仍否比照正常?一連串的百家齊鳴後,有同奮乾脆撇開一切「唯心論」,認為有病應該誦誥還是看醫生,因人而異,但為了化消疑惑,建議用科學儀器實驗,並作全教客觀性的調查分析,不管成功失敗的例子,全都攤在陽光下檢視,如此一來所有爭議全都有解。

  最後結論中,光赦同奮建言,不管是皇誥或寶誥,同奮都應當作「飯」而非「藥」,因為視為「藥」,便會侷限在救劫、消業或治病功能上,但是「飯」就得天天吃,如此較能無欲無求,真正走上修持的究竟之道。

  光光掌教建議同奮再細讀他的論文結論,他強調,誦誥千萬不能將注意力放在個人利益上,追隨本師數十年來,他老人家一向只談救劫,從未以誦誥好處利誘同奮,希望同奮因悲憫蒼生從而與 上帝同體大悲,進而臻天人合一的境界。光光掌教強調:「宗教有其神祕經驗,不能太過理性,因為太重視有限就會忽略無限。」

第二場研討會 深探本師心傳 走出帝教自己的路

  下午,在維生首席蒞臨致詞後,第二場研討會進入到天人合一的探討,首先是就讀政大哲研所的光仗同奮對「靜參訣的功夫論詮釋」,這篇論文緣自於作者在第一期傳道使者班期間發表的報告,光仗自謙的表示,因靜參功夫不夠,再加上昊天心法所特有的自然無為原則,過於鑽泥其中境界恐將流於爭辯,因此撰寫方式著重在逐句提出其中關鍵性的功夫指涉,以之對照本師提示心法,俾便作出完整的詮釋。

  身兼主辦單位的光證同奮,提交的論文是「『帝教法華上乘昊天心法與急頓法門靜參修煉體系』之研究」,撰述的動機,一是工作需求;二是個人修持困境,光證在參與八十三年教義英文翻譯組時,發現光是個「昊天心法」名詞解釋,與會人員竟然各說各話,莫衷一是,給他很大衝擊。而他多年來,遵照本師指示:「只要發大願,立大志」,就能「容天容地容萬物」,然而願也發了,志也立了,心還是混亂一片,靜不下來。這更促使他想深探本師源自 上帝真傳,窮究一生心血完成的修煉體系。

  仍在天人研究學院攻讀天人炁功奧祕的緒資同奮,在「天人之學列車」的牛刀小試後,本次深入發表一篇「炁與氣的研究」,針對炁與氣的來源、效應、傳遞等基本認識,進一步探討炁與氣在天人合一、天人親和、天人炁功中所扮演的角色,自有其獨到的分析與創見。

  雙向交流中,也許是「靜參訣」凡是習過正宗靜坐者都會唸,刻刻都在體會,各人飮水,自證冷暖,光仗同奮的許多大膽論述變成「箭靶」,一連串問題針對他「直射」而來,有的質疑他無法界定境界,如何論「功夫」?對於他把 上帝聖誥中「玄真靈覺中」及本師墨寶分別對映口訣中各句的功夫論,也有同奮覺得是「為配規格強分類」。面對各家的「討教」,光仗也只能見招拆招,從「招架」到「回擊」,越「打」越起勁,並一再重申,他的企圖是把師尊的境界作整理及歸納,藉著與其他學說的比較,最後以「玄德」,也就是本教「不為自己設想,不求個人福報」的觀念,在學術界走出帝教自己的路。

  有些同奮則以其體悟提出不同見解,與之交換意見。。有人認為,從「形兮枯木」到「骸兮如風」屬於調身階段,「氣執一中」開始,進入一種致中和的調息狀態,「每誦百遍,天地永通」則是虛無的調心境地。在「心兮猶龍」方面,有人以為可以「龍」的若隱若現來解釋「心」的狀態,好像這裡,又好像不在這裡,一落入「有」就僵持於一處;一執著「沒有」便落入頑空,這種「虛」的境界,必須經過靜心靜坐的築基功夫,才能直達「在狂風大浪中立根基」的無為狀態。光仗回應說,要進入「虛」的境界,「煉心」功夫在行住坐臥間就得奠定基石,唯有性命雙修達到適切熱準,靜坐時才能臻「虛極靜篤」之神妙。

  緒資根據《宇宙沉思錄》作者林清泉先生所提出的「靈魂本身的組成要素就是訊息」等論證,也屢屢被同奮「直指要害」,針對其中不完整之立論盤詰。緒資頗具學術風度,時時反思自我缺漏,知道的就回答,不知道的坦承不懂,一度還因緊張把同奮對他的「指教」誤言為「指責」,逗得全場激盪起一股溫馨的笑聲。

  相對其他兩位發表人,光證同奮似乎被「冷凍」在一邊,只能屢屢投以「欽羨」的眼光。光仗對於集「萬千寵愛在一身」的情形,不得不自我解嘲來「安慰」光證說:「可能是我的論文問題較多,所以同奮比較『照顧』我。」這話引起哄堂大笑。

  結論畤,光證語重心長的表示,為什麼同奮包括他自己,常在午夜夢迴時,想要打退堂鼓,這就是因為,大家發心救劫,上光殿時能不為自己設想,但身心靈卻未真正落實帝教理念的緣故,撰寫這篇論文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希望藉此將本師堅苦修煉、備歷辛酸的昊天心法匯整出來,鼓勵同奮恭讀帝教文獻,切實將「救劫」從表面意識烙印到心靈層面的全然狀態。

第三場研討會 以科學驗證宗教經驗 走向宗教大同

  以科學驗證宗教神祕經驗,是本教一向致力的終極目標,第三場研討會三篇論文即偏重在此,但由於牽涉專業領域,發表人指著投影機上密密麻麻的公式、圖表,洋洋灑灑的大談推論與驗證,台下的同奮則是「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就如主持人天人研究學會光僊會長說的,這場具有國際研討會的標準,真要認真探究,恐怕要花三天時間,所以同奮「聽懂就聽,聽不懂也沒關係」,因為「我們也不一定全懂」。

  首先上場的是台中縣初院督教長緒潔同奮的「從和子論探討睡眠現象」,緒潔立論源自於「睡眠」與修道間的奧祕與關聯,藉著西方科學相關的研究成果,配合人體神經系統、佛學中的八識及本教《新境界》的和子(靈魂)理論,期能建立一般正常情況下的睡眠模型(假設)。藉此了解人類睡眠的動因,清醒與睡著之間和子是否處於回歸本位,補充能源,造成五識的感覺作用與第六意識活動停止的狀態。

  延續國科會獎助金計劃外丹功彈抖研究之理論,模擬傳統中醫經脈之現象,進而推導靜坐時可能發生的情形,目前還在成大電機系攻讀博士的緒投同奮,提交的論文「由人體振動模型探討靜坐過程中可能發生之現象」,假設大膽,抱負遠大,企圖探討出靜坐生理原理、胎息等現象,以期察古鑑今,利用厚生,造福世界。

  光際樞機的高徒—緒私同奮,本次在指導教授的推薦下,將用力多時的「實驗研究氣場(生物能)對蒸餾水和鹽水的電導特性及分子結構之影響」提報出來,贏得滿堂彩。緒私原為空軍官校的老師,為了更上一層樓而攻讀成大航太所博士,過去曾有十多年靜坐體驗的他,兩年前,參加正宗靜坐後,竟然突破多年瓶頸,身心靈大幅提昇,也促使他全力以赴投入這篇與緒英、正士同奮共同合作的實驗報告。論文中對「氣」這個東西方科學認為可以聯繫身心狀態,並且會受意念影響,傳輸生命信息的能量載體,透過一連串的實驗,希望了解佔人身上百分之七十的水和生理鹽水,吸收氣之後的反應為何,進而分析氣對它們結構所造成的影響,以期深入了解外氣的特性與人體對氣吸收的概念。

  座談一開始,美國同奮緒媒即針對緒私口頭報告質疑:「蒸餾水中既然僅有粒子(電子)無和子,何以會對親力產生和力?」這一問,彷彿是「天外飛來一筆」,當場把緒私弄得目瞪口呆,還好「師傅」—光際樞機立即出馬解困,他說明這個實驗是緒私耗費心思、真心誠意的心血結晶,因投入研究而無暇深讀本教教義的他,為了在帝教提報論文,花費多日把教義的和子、電子等相關名詞套入,誰知還是一下子就被「行家」「視破」。

  光際樞機一再強調,目前是科學時代,宗教要能說服眾生,尤其是科學家更需要數據驗證,若是純然以感應體會去談,他們只要講一句「純粹是心理作用」就可以讓你啞口無言,這項實驗可證明出人在不同時間、修持高低,甚至誦誥、打坐時所發出的念力均會影響物質變化,不但可佐證本教聲稱誦誥發出慈悲念力可以挽救浩劫的說法,更可引起各宗教共同研究的興趣,未來將是促進「宗教大同」的最好媒介。

  接下來,幾位專家學者針對緒私論文中,應注意的實驗材料、條件及方法等問題,進行一場嚴肅的對話,他們使用專業術語迅速而認真的交換意見,連主持人也脫了身份,渾然忘我的加入討論行列。其他的同奮雖被冷落在旁,但仍然耐著性子的等了將近半小時,才忍不住舉手「抗議」,針對緒潔及緒投論文提問。

  不少同奮對緒潔提出的「睡眠模型」與和子間的關係推論興味頗濃,有同奮表示,和子以其原素中之三分之量充實每個原子中的電核,以司神經知覺之貫通,睡眠時是否真如緒潔所言,收回本位,以便充電,這「本位」究竟指何處?與死亡時迴光返照的現象有何差異?能量補充應是在生化系統運作,和子所主宰的心性系統如何切換?種種問題,讓緒潔越談越神采飛揚,他說,發現到睡眠對靈肉的影響是相當有趣的發現,可惜因時間急迫,他的論文只寫了一半,很多疑點都須在下半部澄清補充。

第四場研討會 考證事實真相 把師尊還原歷史

  第二天研討會,迎著阿中氤氳的霧氣,不少人起個大早,打坐誦誥與天相親,養精蓄銳,準備第四、五場及最後場的密集研討。

  可能是「選後後遺症」,光際樞機一開場,即表示兩篇論文性質相異,採取分裂發表、分裂討論的方式,與前陣子的「分裂投票」倒有不謀而合之處。首先由文化大學史研所普珍同奮發表「本師世尊參與上海五四運動考」。普珍近一年來,上窮碧落下黃泉,搜錄豐富史料及本師日記手稿,對照本教教史,撰寫出一部長達七百多頁的《本師世尊年譜》(暫名),至今已至付梓階段。本篇論文仍一秉他認真治學的態度,透過五四運動當時報刊記錄、後人研究成果,對映本師自述的珍貴史料,以宏觀的視野,細密考證本師參與上海五四運動的情形,將事實真相呈現世人面前。

  同奮對普珍文中提到國民黨、共產黨當時策動五四運動的著力深淺,有不少的辯證及探討,而師尊因此與國民黨結緣,乃至後來秉具愛國熱誠,義無反顧的成為黨員,期能踵武前賢,立下救國救民的悲願,甚至不惜正面與共黨鬥爭的浩然正氣,同奮也多所追慕與思憶。

  也有人質疑報紙的公正客觀性,而對普珍大量引用「申報」資訊佐證抱持懷疑態度,對於文中多處提到師尊追憶與史實相異之處,有同奮則打趣說「頗具顛覆性」。普珍一本正經的說明,他的論文是要「澄清」絕非「顛覆」,「申報」的立場較偏向學生,因此報導詳盡,至於其他報紙,因國家圖書館並未收藏,只能以「申報」作準,但普珍還是信心十足的說,他的論文參考了不少後人的嚴謹著作,應該與史實不會相去太多。

  事實上,同奮還是相當肯定普珍的用心,有人就說,因為師尊是人不是神,許多因時地因間隔久遠,難免有誤,這種把師尊還原到歷史原點的做法,兩千年後的師尊,才不會被後人神化成一個一出生就大喊:「教主!我願奮鬥!」的傳奇人物。

  一向對結合教義與經典義理有願力,並篤志力行的光旅同奮,這次「從『易』的觀點談天人親和北斗徵祥真經『上帝所云十五大光明』的涵義,他以為,寶誥誥文中有數篇的天機,與「易」的觀點完全一致,因此他嘗試以「易」的理念,詮釋《天人親和北斗徵祥真經》中「上帝所云十五大光明」的 上帝真道,試以另一角度來印證「宇宙大道是萬法歸於一理」的自然法則。

  開放研討時,有同奮表示,對滿紙卦象只能大嘆無奈與佩服,請光旅就這些理論如何結合修行講解。光旅執起教鞭,對著黑板上的先天卦與後天卦條理分析,他認為,要讓先後天卦能夠「相親相愛,你儂我儂」,就是要保持一股赤子之心,使得乾坤定位,天地位焉,萬物育焉。這一講講了三十分鐘,雙向交流也告結束。

第五場研討會 跳脫傳統定義 暢談道體與宇宙

  最後壓軸的為美國同奮梅緒媒及任教於成大航太所的緒緯教授,分別發表「天帝教的道體」與「心物一元的宇宙觀」,這場研討會誠如緒緯笑說「洋人談中國之道,中國人講西方科學」一般,兩者論文似有互補相輔之處。

  緒媒表示,這篇論文早在他應邀翻譯本教教義英譯本時,構想就已存在,只是經過多年的思考,他把積累成形的疑問,以自我解答的方式一一探討,本篇期能跳脫教義傳統的定義,而以心與物為「用」,並從「體」的角度探討「一元論」的意義。

  對緒媒於文中故意忽略從先天角度以及和子的相關論述,有些同奮還是毫不遲疑的提了出來,對他由後天返先天的精彩闡道及別出心裁的思想語多讚賞,比如他認為一個物質體(一袋米),雖然是電子所組成的,一旦寄寓了「心」的力量(父親的愛),就變成了「有心之物」,孩子每次吃飯時,都會傳達出父親疼孩子的溫暖。這種說法,是將「道體」變成心與物親和中的一種銜接之力。

 ●從「體」的角度探討「一元論」,是緒媒(左)同奮富有創意的洞見。

  緒緯教授就已知的科學與佛、道等宗教的觀點,分別概述其等宇宙觀的內容,最後參考了新境界及張緒炁同奮《心物能一元論》的理念,提出他對心物一元宇宙觀的研究,吸引了同奮探討宇宙大爆炸理論與教義中有關旋和系形成的同異之處,對生命從雛形到創生,也多所深究,然因同奮所提偏重教義理論,與緒緯的著力點多所落差,使得雙向溝通時,各彈各的調,有一度緒緯還開玩笑的搬救兵,向緒媒求援。

  同奮的認真研討,並不因時間接近尾聲而放鬆,反而越見熱烈,緒麟教授延續上場的輕鬆風格,主持「綜合研討」時,勉勵同奮不要做「有智慧」的人—只顧沉思而不說話,鼓舞了不少同奮,掌握最後一個小時,踴躍發言,有的暢談對廿字真言的體證,有人趕緊「翻案」,把前幾場意猶未盡之見解,盡數吐露,有人決定「緊咬」光證同奮,要求他補充說明文中闕如之處,並建議召集同奮組成小組,好好針對這篇匯整完善的文字資料作系統的研討,裨益更多同奮。

  緒麟教授結語時表示,人最重要的就是大腦,不然只是一團肉而已,大家以這些能量作一天半的撞搫,但就如師尊所言:「獨立人天上,常存宇宙中」,帝教還有許多問題亟待討論,只能期待下屆的天人之學研討會再度舉辦。

  這場世紀之交的天人之學研討會,對本師世尊一向期許我們的:「在後天科哲學基礎上,配合自身修持功夫,開創一種新視野、新文化的學術先河,以期普化人心,創天人大同的理想文明」的訓示,雖然還有好大一段路要走,但碰撞出智慧的火花,卻足以照亮帝教的前瞻性足跡,沉穩地引領世人走出世紀末的黑暗與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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