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中散記 難忘道友 珮華女士給予我們的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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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光證  1999-08-01 11:25

  甫從日本回來,在家裡與母親小聚一下,隔日就匆忙趕回鐳力阿,因為第二期傳道(教)使者班已經閉關三天了,我得早日入關調整,以應付接下來五十二天的任務。

同窗好友千里引薦

  終於回到阿中,一切感覺真好,我打開電腦查一下信箱,意外發現珮華傳來一封信,讀了之後百感交集。珮華,一般人都尊稱她林老師,年紀五十餘歲,馬來西亞華僑,是檳城有名的靜坐老師,我之所以會認識她,完全是因為光整的介紹。

  光整也是馬來西亞華僑,與我大學同窗,他在成大一讀七年,我一讀八年,兩人相互輝映,成為系裡令人側目的異類。我在研一那年,成天住在實驗室與機器為伍,突然覺得整個人生失去方向,情緒極度低潮,是光整以他的包容及關心引導我入天帝教,認識了光創、師尊及許多同奮,使我重新接上先天道緣,開創新的人生境界。

  當我第一眼看到珮華,就感到她與光整有同樣的特質,我們一見如故,她堅持不要我叫她林老師,我也就隨緣了。起初我不知道她千里迢迢來鐳力阿的原因,她只告訴我,她發現光整在向她介紹天帝教時,身上有種不一樣的光,她就決定要來天帝教一探究竟。

  但讓我納悶的是,我興致勃勃替她安排一些課程以及參訪活動,她似乎不十分感興趣,後來我才瞭解她是一位喜歡自由自在,用自己的眼睛、自己的感覺來認識環境的人,她並不需要有人來給她上課。我想起幾年前有一位以色列籍的女性靈修者也是一樣,她最討厭我在旁邊管東管西,她到院長室一屁股就坐在師尊位子上,說:「這裡的氣在召喚我。」又愛賴在黃庭不走,理由是:「師尊准她留下。」那次搞得我與緒媒兩人頭痛之極,不知珮華是否也是這一類,我心中開始憂慮。

來訪第二天就得罪我

  珮華來阿中的第二天,一句話就得罪我了,她說:「你們這個道場的氣亂啊,沒幾年靈氣都會被破壞光了。」我心中暗怒:「你遠來是客,我不與你爭辯。」饒是如此,我還是耐心向她解釋鐳力阿是天曹寶地,充滿了先天炁,希望她好好體會,「不要亂說話!」

  每天我與她在光殿旁的親和室會坐,第一坐下來,她就問我:「你們這個靜坐方法是在煉靈嗎?」我心中一凜,側目看她一眼,她問我剛才會坐時有什麼感受?我告訴她我頭上有一股氣來盤旋,我認為是阿中神媒來看看我倆在做什麼,她笑了:「不是啦,是我送一些能量給你啦。」我心中大怒,豈有此理,不是太看扁我們了嗎?為什麼要接受你的能量呢?話都是你在說的!

  珮華去了黃庭朝禮後,對那裡喜愛有加,但是對於不准進光殿打坐,她覺得委屈了,她說:「可是你們師尊都已經同意了!」我想這是死無對證的事,反正光殿前一塊木匾掛著,上面有師尊明白的規定,我可不能破壞規矩。沒想到有一天她告訴我,我擋不住她的,她已經如願進去光殿了,我嚇了一跳,臉色開始鐵青,她忙道:「放心啦,我沒有偷溜進去,我仍然在親和室打坐,但是不知怎麼回事,我覺得我的靈進去光殿了,我看到那塊光幕變得好大,金黃色的光非常亮,一層一層開出來,沒有邊際,」她頓了一下,結論道:「非常莊嚴。」

直指缺失令人尷尬

  我左思右想,這幾天要到好幾個教院上課,留她在阿中好嗎?想想實在不知會發生什麼事,因此問她願不願意一起到基層教院參觀,她很高興的一口答應,說:「好,去聽聽你講什麼!」我開車一路往台中縣初院走,到了快接近教院,遇到一個十字路,我忘記應該往右還是左轉,正猶豫時,珮華說話了:「往右轉不就到了嗎?」我一右轉,果然天帝教的招牌在眼前亮著,珮華責備我:「光證,你是來弘教的,可是你心裡有太多東西了,你沒有收到教院給你的呼喚嗎?」

  我滿臉尷尬,心想:「難道這塊招牌會叫我嗎?真是怪力亂神。」珮華看出我的心意,解釋道:「大自然充滿了各種訊息,如果你的心很靜,能量夠高,你會收到的,這是自然法則。」「像在鐳力阿,有很多的花草也都在呼喚,你不覺得它們長得都不好嗎?它們需要愛心啊,你可以在剛下坐時心裡默禱,把你的愛分給鐳力阿的一切植物王國、礦物王國,對它們有幫助的。」珮華的話柔和但是堅定,我不得不承認她講的有理。

  在初院一堂課上下來,感覺又完成一項任務,我心情輕鬆不少,回程路上,珮華又發話了:「你覺得你剛才講的怎麼樣?」我謙虛地說:「還好吧。」她道:「我覺得你很幽默啊,同奮都聽得很高興哩。」又道:「不過說也奇怪,你講到天帝教的東西我就醒來,一講笑話我就睡著了,你講的真對他們有幫助嗎?你不應該只是這樣子的。」我的臉當場垮下來,沒有笑容。珮華告訴我,她在阿中一直接收到一個「頻率」,催促她好好完成任務,她起先不知是什麼任務,現在有點明白了,她直言我們有許多同奮不快樂,心裡封閉。

 ●師尊送給珮華的禮物—廿字真言。

師尊在天上很傷心

  到了省掌院後,我安排好宿舍,打起精神向她說:「來,我們一起會坐。」在平等堂擺好坐墊,我們並肩坐著,這一坐長達一小時半,我感受到師尊熟悉的味道在我身旁,那種關懷溫馨的感受,與師尊在世時一模一樣,我滿含淚水下坐了,獨留珮華一人。隔日中午,珮華盯著我問:「奇怪,這地方與鐳力阿一樣呢,昨晚會坐時那個頻率又來了,一直到三、四點鐘,還在我身邊支持著我。」我突然明白,掌院的副殿主維法佛王不就是師尊?這時候珮華突然說一句:「師尊很傷心你們呢。」這句話一下擊潰我的心防,使淚水奪眶而出,我明白師尊在無形中看到他苦心培養的弟子們許多在走回頭路,既無奈又傷心。

  這是一項警訊,在即將跨世紀的救劫弘教途上,基本的戒律與修持,才是最有力的保證,一位外地來訪的靈修者,隨著對天帝教的日漸瞭解,越來越尊敬天帝教,但也越來越不解我們一些道場、一些同奮為什麼貪、嗔、癡仍是不減?身、口、意三業齊發?我很慚愧,我也是迷眛眾生之一,我無法回答她,但是我相信師尊會給她答案。

  在珮華離阿的最後一天,凌晨四點多,她被廿字真言歌喚醒,並不是一般聽到的男女合聲,而是渾厚的男聲獨唱,她一分心,歌聲就停住,她想接下去唱也沒有動靜,一定等她又靜下來,男聲才繼續唱下去,直到天亮。當珮華在離台前告訴我這件事時,我很肯定回答她,這是師尊送給她的禮物,也是她所要的答案。

  我曾想,在修道的路途中,我們都有許多道友,會在適當的時候,適當的地點,幫助我們作適當的突破,我珍惜這些教誨,也願意分享同奮這些事實,相信有許多人願意一起來面對問題,讓我們彼此多鼓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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