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看自己 怎麼從「信」做起

先看看自己 怎麼從「信」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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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意茹  2003-10-01 11:25

對於篤信人情的人來說,
「信」是有負荷的甜蜜重擔;
對於篤信宗教的人來說,
「信」是有喜悅的豐富允諾。
不管你相信的是對誰的承諾,
我相信,都是先從自己做起。

  對於篤信人情的人來說,「信」是有負荷的甘心重擔。

  我的一位忘年之交楊正民先生,自從十三歲離開家為了讀書當流亡學生,就再也沒有回過家,在中國內外戰爭頻仍的年代,連寫信都成問題。但是,他從踏出家門的那一刻,就沒有忘記給母親的承諾:有一天一定要全家團聚。他離家在外歷經千辛萬苦,中學時瘟疫沒有害死他,軍校時的白色恐怖沒有槍斃他,他說都是因為想要見母親的一念真誠救了他。來到台灣之後,在兩岸分隔不知何年何月才能交流的情勢下,他竟毅然選擇拋棄三十五歲之前所努力的一切:公家的宿舍、穩定高薪的工程師工作,夫妻倆帶著四個剛唸小學的孩子,移民到人生地不熟,連溝通都有問題的巴西。在巴西總算與大陸的母親聯繫上,但是,賺的錢僅夠維持一家六口生計,更多一些的還得接濟大陸的親友,但這些付出,仍讓他無法完成與母親見面,甚至一家團圓的心願。於是他一個將近四十歲的高級工程師,為了賺更多的錢,決定沿街推銷貨品,以支付回大陸,甚或讓母親移民到巴西的旅費。巴西的天氣有多麼炎熱,為了省錢,一杯飲料也捨不得買,貨物有多重,背到肩膀受傷終生都難以恢復,還有難堪的面子問題,這些如果沒有親身體會,怎麼也難以述說得清楚的痛苦,唯有楊正民自己知道。最後,當他在五十多歲見到母親時,他的母親驚喜錯愕地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後來,楊正民的母親終於移民到巴西,兩個月後就過世了。雖然一家人相聚的時間與楊正民一生的努力簡直不成正比,但是,他們的心中沒有遺憾,這是「信」的甜蜜負荷。

  對於篤信宗教的人來說,「信」是有喜悅的豐富允諾。

  我所敬愛的一位叛逆的天主教德蕾莎修女,是我所知道最相信禱告的人,我甚至懷疑,有時候我會那麼相信禱告,與其說我相信的是神,不如說我是被德蕾莎給說服了。

  她說:「我們非常期盼自己所進行的禱告十分適切,可是這個希望往往隨即落空。」呵呵,得過諾貝爾和平獎的修女,可不是點石成金、心想事成的仙女,她跟我們一樣都是凡人。可是唯一不平凡的地方,似乎也很平凡,她只是比我們更實際地發現:「天主允許我們在這方面的失敗,但是祂不願意見到我們氣餒,只願意我們在禱告時多一點孩童似的天真無邪、多一點謙卑、多一點感恩,並且謹記我們完全屬於基督所有。」

  有一次,我讀到一篇文章提到德蕾莎怎麼樣去跟大企業募款一百萬的故事。

  她相信主會給她一百萬,她這樣祈禱著。可是現實的情況是,不管主多麼恩寵她,諾貝爾獎的光環多麼耀眼,這個大企業只能給她五十萬。德蕾莎問問周圍的修女:「五十萬夠嗎?」大家都搖搖頭。於是,德蕾莎說沒關係,我們繼續禱告。到底是因為她的禱告真的很靈,或是這個企業被她的誠心感動,還是被她堅定的意志煩到受不了了,我並不知道,不過,最後她真的得到了足足一百萬的捐款。但是我卻相信,剛開始冷漠地應付她,對於人生一切善意不再奢望的寒冷人心,的確被她信仰堅定的禱告所感動,當他們最後付出這一百萬時,必定是帶著真誠的信仰所溫暖的淚水,欣喜地奉獻。

  不管是你願意相信的是對人的承諾還是對 上帝的承諾,你發現到了嗎?這兩個例子都是從自己做起的,這跟你信不信任誰,老實說,一點關係都沒有,先看看自己怎麼以「信」待人處世吧!

編按:文中楊正民教授於三十八年前移民巴西,後成為著名的生物電子工程學家,家中九位兒女也全是美國、巴西高等學府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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