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尋根之行側記(上 )

大陸尋根之行側記(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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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彬  2004-09-01 09:10

滿載華山精神 積極樂觀向前行

踏上這段路途之前,我們充滿期望;
踏上這段路途之時,我們充滿使命與榮耀;
回來之後,我們知道,這段路正要開始!

六月廿四日,太陽在微笑。出發了。

尋根同奮來自八方 為教史作見證

  一行人抵達桃園中正機場,接下來十天,在天帝教的教史中,將會留下一次紀錄,留下一次天帝教教徒追憶前人的紀錄;留下一次天帝教教徒傳承奮鬥精神的紀錄;更留下一次教徒同奮自我省思的紀錄,在這天帝教重來人間宏揚廿五載之後。

  以往,同奮匯集在一起,總習慣於分哪些同奮是從台北來的,哪些同奮從高雄來,啊,那些是鐳力阿的同奮……,今天,我們將把地理概念重新調整:「我們,從天帝教重來人間宏揚的地方來,我們將要去尋根,尋找天帝教化重來人間的根源,尋找在道統衍流中,在人世間還找得到的故跡。」在前往候機室的途中,維生首席的步伐總是迅速,我們步伐一稍慢,便要開始「追」隨首席,隱約感受到一種急切,感受到儘管肩上有著再大的承擔也要堅定步伐走下去,該是跟救劫一樣吧,救劫急,救劫重要,救劫更要堅定,勇往直前。飛機升空後從窗戶往下看,真該有機會從不同角度看看這片我們立願承擔守護的土地,看看生我養我育我的這片土地,人類的情感總還是跟土地離不開關係,如果一但放棄了對這片土地的愛,不知道還能剩下些什麼。

  晚間從咸陽機場進入西安市區,在抵達下榻飯店時,有幾個熟悉的身影在門口高興的招呼著,原來是在北京深造的光光開導師、月開,後者是教訊雜誌的老戰友,這次特別歸隊,加入工作小組。還有從日本提前過來的光仗同奮,這次陪同他在東京大學的指導教授,參加七月初於蘭州大學舉辦的「宗教文化與人類文明」學術研討會。

  教訊採訪小組成員在行李安置後,旋即在飯店交誼廳先做初步的意見討論。其後兩天,更擴大範圍,在這次整體行程總領隊—緒我的整編下,匯聚成教史採訪紀錄工作小組,包括教史委員會的敏隱、帝教出版公司的月段、早年擔任武俠電影副導演的陶璧英同奮,這位「另類俠女」也讓首席從洛杉磯掌院找了過來支援,長期以其專才讓教訊更豐碩的敏警、光輔、月開,以及在教訊專職的敏晨、大彬,這群同奮在此行中分別擔任攝影、錄影、錄音以及文字紀錄,會議中針對整體的任務、每個單位的特別訴求再次確認,對於每個人的工作執掌與工作設備、負責範圍,需要協助與配合的事項,作更進一步的討論與溝通,十天的連續行程,十天的連續紀錄,在體能與設備上就是一個考驗,這一次將上北峰、登大上方、到蘭州、到許多重要的處所,我們清楚,很多地方看起來其實很平凡,卻可能是在教史發展中的一個重要地點,所以在心情上不敢輕忽,不敢怠慢。

六月廿五日,烈焰曬頂,今天要去北峰。

掩不住興奮 為追隨華山精神出征

  清早六點卅分,大彬與月段背著攝影設備從飯店出發,沿著飯店四周嘗試拍攝,一方面藉著試拍來自我檢查所攜帶的設備是否都能正常運作;一方面試著感受目前身處所在的風土民情,畢竟對於這塊土地的認知,都是從文獻當中得來,在有限的時間裡面,總是希望多了解一些,親自感受來自四面八方的氣息,試圖找出在半世紀前的點點滴滴。

  用過早餐準備出發,大家好像要行軍似的,裝備齊全,今天從北峰下來後,將在華山山腳下的金融賓館停宿一晚,準備隔日攀登大上方。中午時分抵達山下餐館,導遊叮嚀飽餐一頓,避免山上物資缺乏,體力不濟。維生首席也提及當年在華山上頭的往事,大夥一面聆聽;一面也盤算著待會該怎麼應付外頭攝氏卅九度的烈日高溫。北峰到底是什麼模樣呢?「出征」前大夥在餐館前留下一幅珍貴留影,表情充滿雀躍與嚮往。

  在等待換乘小型巴士入山搭乘纜車的時刻,與光昌、光空兩位樞機帶領廿四位同奮組成的尋根朝聖團相會,同奮們在烈陽曝曬下,頂著各式帽子,有的買地圖;有的頻灌水;有的則是一再拚命抬頭仰望,總想先睹北峰容貌為快,大概是被興奮冲昏頭了吧,但是一想起北峰不遠了,所有同奮們臉上更是難掩喜悅,真想大聲喊著:北峰,我們來了!

  從西安到華陰的兩個多小時車程,一路上充滿著期待與緊張,今天就要登上北峰了,近年來,華山管理局修築了高空纜車,登北峰已經不是難事,只是人多了,清寧少了,許多的人文活動在這邊頻繁進行著,也不免會對自然界原有的生態造成不小的影響。想到這邊,心裡不禁想著,待會出現在眼前的北峰,還會是我們從教史的照片裡面看到的樣子嗎?儘管在宗教學習過程中,我們清楚物質生命總會因為時間增加而消逝,可是我們更清楚,真正的精神生命將永遠留存,「華山精神」是我們同奮一直在學習效法的,不是嗎?

  分批登上纜車,順著山勢「陡然」直上,高聳的地形荒蕪的景色,「這就是師尊師母當年來的地方?從繁榮上海到這偏遠華陰,上這險峻又荒涼的北峰?」纜車正下方有一條步道直通北峰頂,豆點般的人在路上走著,在華山下走著,感覺好渺小好渺小,可是六十年前在這險峻荒涼的環境中,卻有個熱愛自己文化及母土的中國人,選擇承接起天命,承擔起國家危難,帶著全家虔心修煉至誠祈禱,八年時間不僅守護住關中一方淨土,免於生靈遭受更大的災厄;在天人長期會通下,淬煉出一部超越時代的巨著新宗教哲學思想體系,更奠定日後天帝教化重來人間的基礎,從北峰再到大上方,有太多太多的偉大在我們眼前這個地方發生,對於「他」我們再熟悉、再親切不過,只是有時難免羞於大聲說出我們是這位大宗師的弟子,因為在我們的心目中,他的所作所為是那麼令人崇仰、值得終生以赴;他經過千錘百鍊的精神,是那樣活生生,實實在在的,儘管我們還沒有勇氣大聲的跟他—師尊說一聲:「報告師尊!我們做到了!」但我們內心深知,我們願終生追隨著他所教導、所叮嚀的、所交付的責任走下去。

故鄉就在前方 教史竟那麼真實

  現代工程技術協助我們克服垂直落差達七百公尺的兩個地點,抵達到了一千五百多公尺高的北峰。維生首席在纜車攀升而上時, 沿途遠指著這是「王刁嶺」、這是「白雲峰」……,同車的同奮左張右望,勉力記住這些看起來都長得好像的地方,我們對這裡畢竟陌生,能記錄的相當有限,在維生首席的言談眼神也感受到,有種鄉愁,有點悵然,有股沒人與他分享少年回憶的遺憾。我們只能盡量搜索腦中教史的相關記載相詢,期望在首席親領下,多領略一分當年的情形。

  出纜車後十幾分鐘的山路,維生首席始終走在前頭,領著同奮前往北峰頂,儘管「自古華山一條路」,但若沒有他老人家的解說,我們真的不知道眼前的一山一石潛藏著什麼樣的歷史意義。只是一路蜿蜒的羊腸小徑上,我們有些愕然,遊客熙熙攘攘,路上還有不少販售商品的攤子,帝教同奮心中的「聖地」,似乎已變成觀光旅遊的「勝地」,但我們管不了那麼多,我們無心瀏覽路途中的風光,隨著首席急切的腳步,東拐西彎,直上峰頂,石階一階階的向上延伸,首席這腳步節奏讓人有些心慌,又是那樣熟悉,像是急著要回到什麼地方,更像是外地遊子年老回故居時,總巴不得能再走快些,好早點回老家看看一切是否安好。那種很純然的,對這裡一草一木、一山一石的真誠情感,讓我們隨著首席停不住腳的節奏,心情也跟著加溫,儘管未曾在這裡生活過,我們也有一種「回故鄉」的感覺。

  來到峰頂,首席猛然一個轉身,步伐更快了,突然來到一個天然洞窟前,樑上鐫刻的「齊天洞」「涵靜老人敬書」字樣,與教史泛黃的照片相比,似乎少了當年的淳樸原貌,但在尋根同奮當中,卻引起了一陣興奮的騷動,拍照的拍照、攝影的攝影,聽著首席強而有力的說:「對,就是齊天洞。」峰頂地方小,十餘人的工作團隊在這裡顯得狹促,僅能在有限的空間裡面儘量紀錄拍攝,特別是在親眼見識到山勢的高聳險峻後,擔任攝影工作的同奮不禁互相叮嚀:「安全第一。」

  臨出發前還猛K教史的我們,還是抵不過親臨現場的衝擊與震撼,個人心中不禁吶喊:「真的,這是真的。」齊天洞彷彿是一個定位點,腦海中的教史地理輪廓在這一瞬間重新編寫,同奮們隨著首席的解說,一一將北峰頂上的每個位置重新定位,老君犁溝、猢猻愁、王刁嶺、北斗坪;當年的真武殿已毀,但還指得出藏經閣的遺跡:師尊靜坐天降濃霧的地方;四個兄弟讀書背經之處;冒著蒸氣的蒸籠與大灶,「氣升了、氣降了」,許許多多膾炙人口的回憶……,北峰頂不大,但對於我們而言,這裡有著聽不完的故事;對於維生首席而言,有著說不盡的回憶。

辭別北峰頂 再登蒼龍嶺尋雲海

  在北峰頂,我們誦念廿字真言九遍,迴向給華山無形駐守仙佛,維生首席朗聲道:「同奮們,請讓一讓,允許我向華山辭別。」白髮蒼蒼的他老人家,在黃土地上跪下,行三跪九叩禮,同奮也隨著行禮如儀,一旁有人淚流滿面,是感受到人事滄桑,還是感受到離別的哀傷?亦或是天人交感的莫名感動?這一刻,個人心裡卻不斷地迴響著:「今天維生首席帶我們回到這裡,明天將換我們帶同奮回到這裡吧。」

  辭別北峰頂,兵分二路,一路陪著維生首席留在附近樹下休息;體力尚可的同奮則循著石階登往蒼龍嶺,一邊是懸崖,另一邊也是,一路而上只敢往上看,只敢向遠方眺望,只能踩著一刀一斧雕鑿出的石階前進,走在山陵上,走向「韓退之投書處」,也走向蕭師公寫下「雲海」二字的地方,崖上被列為華山字謎的「蕭⊙⊙⊙⊙」,雖然這對於熟悉教史的同奮而言,清楚的知道是「昌明」二字,可是親歷目睹時,一方面恍然韓愈為何當年會嚇得不敢下山,以為命喪於此,丟棄身上書卷最後獲救的故事;另一方面也為著當年蕭師公摶起黃表沾墨揮灑在崖壁上的瀟灑而神往。

六月廿六日,艷陽但有清涼,一起登上大上方。

玉泉院到莎蘿坪 身心靈暖身操

  今天沒有纜車、沒有現代化的交通設施,靠的是雙手雙腿,華山金融賓館—玉泉院—莎蘿坪—大上方,這是今天的行程,也是充滿挑戰的一天,行前總領隊緒我將人員依照任務、體能等狀況分成小組,指派小組長,以便相互照應與支援,希望一切以「全體安全上下山」為第一考量。

  玉泉院,一個有著傳奇色彩的地方,裡頭的希夷祠祭祀著陳摶老祖,這裡也是當年師尊數度與胡宗南將軍面授機宜、懇切分析國家民族大事的地方,也是前往華山的一個起點。一路的緩坡,抵達入口,刻著「華山」的牌樓讓人不自覺仰望,再把眼光一路帶到遠方高處,「大上方」這三個字在同奮心中響起,對於來過的同奮,心中想著:「大上方這些年景物依舊嗎?」沒來過的同奮心中想著:「大上方,會是什麼樣子呢?」維生首席帶著同奮走過華山牌樓,走進華山,走進一段他熟悉的過往與記憶中,連同光昌、光空樞機帶領的廿四位同奮,加上當地僱聘的挑夫,近六十人踏上前往大上方的前哨站—莎蘿坪。

  昨天在北峰,透過纜車的高度,我們可以看到一些未經人為雕鑿開闢的地方,雖然保存著大自然的原貌,可是也直接顯現出「原始」與「荒涼」,今天走在前往大上方的路上,踏著用石階鋪設而成的一條寬敞舒適的道路上,心中記起當年師母在師尊「安排」下遊華山的那一段記載,下山後,師母直嚷著:「下次不來了!」那麼,我們腳下的路在當年是個什麼樣子呢?過五龍橋、過五里關,路旁出現幾處小攤子販售著瓜果飲料,看著艷陽當空,卻又不至於熱到讓人怯步,一行人各自背負著必備的簡單行囊向前走著,兩旁的山勢景觀高聳卻讓人無心細看,只是一面催促自己保持行進,一面告訴自己要保留體力,從玉泉院到莎蘿坪,只是暖身呢,曾經到過大上方的同奮這樣告訴我們。

  到了莎蘿坪,已經是九點多,距離出發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了,從這裡再「上」去,就是大上方了,怎說是「上」呢,一方面是因為一開始就要一路往上爬不得休憩;二方面維生首席在山下用餐時曾經提到,從前某個同奮準備登大上方前,站在莎蘿坪抬頭向上一看,這一「仰望」,頭上的草帽就這樣應聲掉在身後,當時惹得同奮一陣笑聲,真的輪到自己站在此地時,果然見識到了前人口中陡峭筆直的山勢,絕無虛言。也讓一群在都市裡住慣了的人開始有些擔心。

老老實實踏出每一步 登山似乎並不難

  九點半,嚮導王武集合大夥進行最後一次行前解說,以及上山技巧,他指著遠遠的一顆心型大石說:「那個桃石,就是我們攻頂的目的地,加油!」清點完人員以及裝備後馬上整裝上路,一穿過莎蘿園,抬頭就是一段五十餘公尺高的陡峭石階,既高又險,不過在同奮心中燃燒起來的是—我們即將踏上心中嚮往已久的聖地—大上方。

  上山時大家戰戰兢兢,把不利攀爬的器材設備,委交挑夫背負上山,按照組別彼此照應,戴緊帽子,綁好鞋帶,戴好手套,踏上石梯,攀著鐵鍊、手腳並用循級而上,這是師尊師母當年的路。八十四年六月份,天帝教同奮預備在華山立碑前,曾出資委請華山管理當局整修齊整的石梯與鐵鍊旁,也發現還有著斷斷續續的小石漥,約略容納半個腳掌踩踏的大小,在當年沒有石梯鐵鍊的時候,這就是上下大上方的路?推測是用鑿子一點一點挖出來的。

  其實攀爬這段路途的情形只要守好幾個原則:只要你不往下看,不往太遠的地方看,老老實實踩踏好腳下的石階,實實在在握住鐵索,隨時注意自己的體力,不要想著自己身在二千多公尺的高山上;不要想著自己所在的地方是近乎垂直的岩壁;不要想著要一口氣直衝雲霄,並且隨時注意隊友間的互助合作與鼓勵,登大上方實在不難,特別是對帝教同奮而言。

  一心登大上方,對於沿途景色只有在隊伍稍停時匆忙一瞥,才意識到自己身處的位置,是在兩千多公尺高的荒涼山中,是在羊腸小徑上,前頭路一轉彎便不見隊友的身影,轉個彎往遠望又看到同行夥伴正戰戰兢兢援著鐵鍊逐步往上爬著。約略兩個小時的攀登,過桃石、經雷神洞、穿過師母說的那個「洞洞」,眼前豁然開朗,知道目的接近了,同奮愈來愈興奮,過不久,有聲音從不遠的地方傳來:「大上方到了!」很想加緊腳步,只是連續四個多小時的步行攀爬後告訴自己還是該一步一步來。

大上方風貌已改 遙與師尊心相印

  好不容易到了大上方,有的同奮雀躍的四處觀望,腳還閒不下來;有的同奮累得只能癱坐在樹下休息,喝著在大上方附近挑來煮好的開水解渴。這時約略十一點卅分,領隊透過手機跟在山下的維生首席報平安後,大家正式展開大上方的活動。

  站在一旁看著想著:「這地方就是大上方?」在一些建築旁細看,不難發現是這些年來新搭建的痕跡,很多在師尊師母照片裡面是沒有的,心中的大上方、照片裡的大上方跟眼前的大上方,總是很難相結合在一起,心中的大上方是那麼的神聖,照片裡的大上方是那麼令人神往,眼前的大上方呢?玉皇洞前的兩間屋子沒有了,卻沿著山勢搭了個水泥造的屋簷,洞前還有個供奉神明用的神桌、金屬製的香爐跟兩座小土地祠,有同奮上金仙洞、上祖師洞、到「正大光明」;有同奮往三官洞、或往師母當年的廚房,找大石磨去;有同奮往四方洞、往曬經台登高爬遠,還順勢盤腿一坐,在大上方走著尋著,透過影像我們希望多紀錄些景物,帶回來讓更多關心大上方的同奮看看目前的樣子,也總是希望多發現些什麼。目前在大上方居住的道姑、道士聽說比以前還多,他們搭造了簡易的石屋住所,種了些許蔬果,也改變了這裡的景物與風貌。

  同奮心中的大上方呢?挨著石頭坐在大上方的一隅,靜下心來想著師尊師母的容貌,回憶師尊師母、維生首席對於大上方的描述,試著穿越時空,讓六十年前的樣貌在眼前再度重現,用我們的心與師尊師母的心相應,憑藉著對於師尊師母的情感,我們彷彿見到玉皇洞前的兩座石屋子,見到中年模樣的師尊、師母,穿著素樸、胸懷中華,看到四位小公子在杏樹下搖著杏子的興奮模樣,看到一家子人在這生活著、修持著、承擔起天命而鎮日祈禱不懈的情景,是的,這裡真是大上方,是同奮心裡的大上方,不管這裡再怎麼變化,大上方—華山精神,永遠烙印在同奮心中。

共同歷艱履險 共同成就心頭大事

  四十餘位同奮在用完午餐後,排班持誦廿字真言頂禮迴向,並向大上方說一聲:「天帝教的同奮回來大上方了,我們回來探訪天帝教的源頭,回來學習師尊師母當年的精神了。」時近兩點,整裝下山,再一次向大上方告別,臨下山前還捨不得的頻頻回頭,總想再多看幾眼大上方。

  有人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循著原路準備下山時才真正體會到這句話的「含意」,真比上山時還要艱辛幾分。從大上方回到莎蘿坪花費約七十到九十分鐘,一到山下就見到帶著維生首席之關懷,前來探望大家的光光開導師,他滿臉笑容的等著「點名」,所幸同奮一路平安,再一次要從莎蘿坪回到玉泉院,這回程一個半小時的路途走起來似乎不像上午時那麼的緊張,或許是完成了一件心中的大事,感覺輕鬆,也或許是我們身上帶著「華山精神」回來了,一種積極樂觀奮鬥的動力,促使我們更加堅定的向前走著,在回程路上,同奮間的感情更加濃郁,我們知道我們一同完成了一件大事,一件共同經歷生命付出的大事,一起走著,一起回憶著剛才路上的點點滴滴,同奮的心更加靠近,更像是一大家子人了。

  回到下榻飯店,急忙向首席報平安,他老人家已經在飯店等急了,看到每個人都平安,並與大家閒聊上下山情形後,首席才露出笑容,晚餐時首席說:「師母今天送給大家一把大傘。」大夥才納悶明明烈日當空,怎麼今天登大上方時總覺得有些涼意,原來是師母捨不得同奮吃太多苦,送了一把大傘在天空張著護著同奮啊。(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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