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嗎?他真的行 本師一句無心話 當頭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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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光爐  2008-05-15 12:55

百磨自在 願與行宮共始終

文/劉光爐樞機(天極行宮第八屆管委會主委)
攝影/薛光霸、林敏嬌

 ●天極行宮管委會副主委何光帛(左)贈送「任重道遠」石龍給新任管委會主委劉光爐

皈師因緣是隔壁鄰居一本書

  民國七十五年從空軍退休下來,在家休息一個星期,精神變得萎靡不振,想想廿六年的軍旅生涯,突然停下來,內心的感覺,就好像一部被淘汰的汽車一樣,沒有利用價值。

  為了證明自己還可以動,可以賺錢,先後在中部兩家公司上班,但都因胃出血而自動停職。內人說:「不能出去,就在家裡開店吧」,那時只是為了有個職業可以消遣時間,經過半個月籌劃,搖身變成為「天一唱片行」的老闆,然而三個月不到,心理又升起自怨自艾感覺,慨嘆自己不像市場中人!

  在一個偶然機會,隔壁陳先生給我一本道書《新境界》,看了如獲至寶,看了再看,最後「心動不如行動」,在七十六年八月到台灣省掌院皈師,之後每天中午到省掌院參加午課。

  每次誦誥完,看到同奮在光殿打坐,很感興趣,後來依樣畫葫蘆,學人家扣手印打坐,有位同奮走過來輕聲問我說:「先生,您的道名如何稱呼?」我回答說:「什麼道名?我不知道。」這位同奮說:「那您還沒有上靜坐班,打坐不可以扣手印。」我不好意思站起來,走下光殿,心中不是滋味,唉!不能打坐,就回家吧。

因緣際會到天極行宮任專職

  大約一個月後的下午,省掌院有位同奮問我:「請問您是劉中校嗎?」我回答:「我就是,請問有什麼事嗎?」對方說:「我是光童,兒童的童。天極行宮現在缺一位總務,左光湘同奮(當時是天極行宮秘書)介紹您,他說您從空軍退休下來,目前沒有上班,請問您可以到天極行宮上班嗎?」

  我心想,每天在家怪無聊的,聽說天極行宮是人間仙境,不妨去看看。於是與光童約好到天極行宮,一到天極行宮第一印象是,這地方真的太美了,看起來很氣派,在這裡修行一定很好。

  到了平等堂,光童帶著我來到管理處,管理處的人說,這裡沒有薪水,只有車馬費補貼,一個月六千元。

  我說:「錢不是問題,我是要養病的,希望身體健康。」就這樣說定十月十二日上班,事情談定之後,心情馬上轉變,直覺的認為我是屬於這裡的。回去後告訴內人:「我有工作了,十月十二日上班,地點在天極行宮,薪水六千元。」內人說:「好啊,您高興就好,只要您身體健康,家裡的事您不用操心。」

師尊一句激勵話—他行嗎?

  上班後,每次上光殿走到師尊休息室門口,都會恭敬的朝門口行一鞠躬禮;事實上,當時我僅見過師尊、師母兩次,從沒說過一句話,對師尊、師母的尊敬,是來自他們不凡的氣質風範,以及同奮口耳相傳的一鱗半爪。

  有次我在大同堂打臘,蔡維武同奮(當時是天極行宮管委會總幹事)也在場,師尊、師母來到大同堂門口,總幹事馬上過去說:「報告老師,這是新來的專職劉同奮。」師尊、師母停下腳步,抬頭看了一眼,師尊「嗯」了一聲,說:「他行嗎?」接著就往平等堂走去。

  我呆呆看著師尊他們離去,不知多久,突然心中閃過一個念頭說:「不行,我不能被人料中,您說我不行?我偏要做下去,我要以行動證明給您看。」有了這次經驗後,心中對師尊的憧憬由明轉暗,而師尊、師母就算遇到我,也不曾說一句話,但是我卻好像有很多話要說,見了面又不敢說,總是躲在別人背後。

  每次看到別人與師尊、師母那種無話不談的樣子,又羨慕、又嫉妒。每天埋頭苦幹,就是希望師尊、師母看到我真的努力在做,可是慢慢的這個期望變成奢望,既然此處無緣,不如歸去吧,於是寫了辭呈。

  回家後心神有些不寧,老是發呆。內人好奇的問:「發生什麼事,讓您不開心啊?」我說:「沒有事,明天不上班了。」內人又說:「是不是跟人吵架了,多大歲數了還會與人吵架!」我說:「只是工作太多,身體受不了,不想做了。」內人體貼的說:「喔!那就休息些日子再說吧。」

回歸自然的惡夢驚醒夢中人

  當天晚上,作了個自己回歸自然的惡夢,把夢境向內人說了一遍,內人說:「那您明天還是去上班吧!」我說:「好吧,好像有點問題,明天去看看。」第二天照常上班,大家都不准我辭,還問我說:「您不是身體不好,要來養病的嗎?」

  這句話讓我心中一凜。對啊!我的目的就是要來養病的啊,如果我現在不做,那後果就是昨天的死亡夢境,一時恍然大悟,想到師尊的話:「他行嗎?」原來師尊早已洞悉我一身傲骨,卻也一身病痛,如不先破我的相、激我一下,我怎能心甘情願、無願無悔的做下去呢?心中烏雲一下子掃空,此後再見到師尊、師母,我總是堆滿笑容。

性難改終要改否則空入寶山

  打開了心結,生活變得非常快樂,即使工作再累也覺得很高興,但一個團體中,每天工作都孤零零一個人,有趕不完的工作、做不完的事,久而久之,內心不滿的情緒,又悄悄爬起來,我的「毛病」又來了。

  因為當時天極行宮第二期工程啟建,工作繁重,每天面對做不完的事,心情很惡劣。有一天在平等堂看到何光昌樞機(已回歸自然),他笑著說:「少年仔!事情永遠做不完,不要心急,要多做、多聽、多看、少說,您自然會心平氣和。」

  當時心想,事情不是您在做,用講的我也會,其實心中並不領情。但回頭一想,這兩個月來,每天上班只有埋頭苦幹,對其他同奮的工作狀況並未注意,主觀的意識告訴我,別人都在泡茶聊天,輕鬆自在,而我何其可憐,每天總有作不完的雜事,美其名為「總務」,實際上是「長工」。

  所以,第二天上班後,開始採用多聽、多看、少講的方法,經過三天觀察,豁然發現,原來每天工作不是只有我,而是各司其職,各有各的職務,當我在工作時,別人也在工作,是自己疏忽了團隊的組織工作,因為自己一心要求表現,心中只有老師、師母而忽略了別人,這時我才頓悟,我錯了!

  廿六年的軍旅生活,養成動口不動手,指揮成習,一旦失去了舞台,突然要放下身段,為眾人作清潔服務工作,內心的衝擊有如利刃穿心,一向愛榮譽,要面子的我,簡直一下子掉落萬丈深淵,幸而這三天的靜心觀察,啟發靈覺,更深一層的認識自己,有如浴火重生般。

  原來多看、多聽、少講、多做,竟有如此妙用,過去積習至此才真正大澈大悟,師尊「他行嗎?」的一句話,原來有這麼深的涵義,俗語「玉不琢,不成器」,如果沒有師尊的巧手,我這塊璞玉,是不會耀眼生輝的。

 ●師尊以「與行宮共始終」墨寶贈勉劉光爐樞機

領悟百磨我自在順逆皆精進

  七十七年參加第二期師資高教班,在受訓期間有天陪師尊、師母散步,請教結訓後是否可回到社會工作盡人道,師尊嚴肅的說:「你還早呢!過兩年再說吧!」這一句話,讓我浮動的心,只好安定下來。

  為達成師尊、師母指示,天人大同堂要在七十九年帝教復興節落成啟用,全教同奮總動員,我是工程總務,在興建過程中,經歷多次性命交關的緊張場面,如:樓層灌漿倒塌、整片窗戶玻璃迎頭掉下、一萬多伏特的高壓電線掉下來。這些工程意外,每次託天福祐,命大福大,有驚無險,如果當時我真的返回人道工作,是否可以躲得過這些生命中的意外?

  第四期師資高教班時,我被徵召參加師資訓練班,在開訓之際,師尊、師母召見說:「光爐啊!您現在僅剩半個人,我把你延到第五期再徵召,你可願意」我說:由師尊做主。師尊說:「好,那你就兼光殿輔導吧!」

  就這樣,在輔導期間生理發生巨變,臀部、生殖器部位長膿包、行動痛苦不堪,午課打坐時眼睛一閉,立即看到黑白的紀錄影片,勉強完成光殿輔導任務後,所有症狀竟一一消解,宛如脫胎換骨,而擁有日後健康的身體。

  經過這麼多的事後,我終於領悟,唯有力行五門功課,培功立德,才是造命消業的不二法門,昔日高頻率的胃出血、富貴手的毛病、腰酸骨刺、莫名的膝蓋無力、鼻中膈彎曲等毛病,在持續奮鬥中,通通不藥而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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