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出血老毛病皈師後好了
劉光爐 1994-02-25 12:10
本教教壇課程第十頁第一條:「神聖人凡通,至誠獲感應。」又俗語講「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想這都足以說明,真誠的可貴,人只要本著大公無私,至真至誠的心,沒有什麼事不可為的。我們誦唸皇誥、寶誥、真言等,之所以能夠發出化延核戰毀滅浩劫、陰超陽薦的浩然力量,其根本就在於此。
師尊嘗言:「本教不講神通,不求感應。」其實宗教本身就離不開神通與感應,問題就在於你是否具備有正確的信念,否則就易入迷途而不自知,產生自誤誤人的惡果。在現實的社會中,似本教這種入世之身,存出世之心的修持方法,如果完全撇開神通、感應不談,我想在引渡原人宏教的工作上或許較為緩慢,同奮們若能將平時奮鬥的感應故事,平實、不誇張地真實報導給同奮們分享,相信必可增加同奮奮鬥的意願與信心,因此我願意把個人進入天帝教以後的一些說是感應也好,巧合也罷的真實事蹟,逐篇的提供給同奮們參考,但願我這一系列的故事能為同奮帶來堅定的奮鬥意志,誠如師尊曾言,天帝教不求感應,自有感應。
我是在民國七十六年八月八日皈師(農曆七月十四日),我之所以到天帝教,不是朋友引渡,而是在七十六年七月中旬偶然的機會,由我的右鄰西藥房老闆陳火麟先生給我一本「新境界」,我利用十天的時間,看了兩遍,認為內容上能接受,因此在八月初就主動找到主院要求皈師,但因不是皈師的日期,當時的教務執事詹光驚道長給我一份皈師申請表,填妥之後,以準同奮的資格到光殿參加誦誥、祈禱。從此以後,我每天下午二點到五點間,必定準時上光殿奮鬥,直到八月八日皈師以後,仍然持續不斷,直到現在。
我想有一點我必須說明的是,我到天帝教,除了教義的吸引外,主要的還是為了身體的健康。民國六十八年,我還在空軍CCK機場服役的時候,就因胃出血住院,那是第一次,以後每隔一年、二年總會有一、二次的出血,直到七十五年我退休下來,累積的次數已高達十四次之多,住院的經驗豐富之至,當時本想好好地療養身體,然而二十幾年的規律生活已成模式,一旦卸下一身任務,渾身都不對,生活毫無目標,人生價值何在?終日飽食所為何事?直到看了新境界,才又找回了自己,有了新的方向,新的目標。
話說八月八月皈師之後,我懷著高興踏實的心情回家,一進家裡就看到水果、罐頭、紙錢及魚肉一大堆東西,我納悶地問太太:「玉枝,幹什麼買這麼多東西?」「你整天只知道往天帝教跑,連明天是什麼日子也不知道?虧你還好意思問!七月半啦!」太太抱怨地回答。我楞了一下,時間怎麼過得這麼快,又是七月半了。看太太忙碌的樣子,心中委實不忍,放下手中自教院帶回來的書籍,略帶討好內疚的輕聲問說:「太太,還有什麼要我做的嗎?」「沒有啦!把店看好就好啦……」
第二天即農曆七月十五晚上十一點我先上床睡覺,矇矓中我看到一位穿著黃色卡其制服的小男孩,在我的房外徘徊,仔細一看這位男孩全身都有黃土,好似在田裡玩摔跤弄得全身灰頭土臉的樣子。看他樣子頂多小學二、三年級,心想今天是七月半,家家戶戶都有很多吃的東西,這是誰家的孩子,怎麼會這麼晚了還在這裡呢?於是我起來推開紗門伸手招呼說:「小朋友,來,我拿東西給你吃。」但是這個小孩只是兩眼瞪著我看了一下,回頭就跑,我看他一跑,隨後就追,如此一跑一追,好似經過了鄉村田野,不知到何處,突然從路邊又跑出來一位小孩。就這樣子,又繼續一前一後的跑,一下子來到了一座圓型的洞口,有一位婦人帶著一位更小的孩子站在那裡,先前的一男一女跑到婦人面前停下來,依偎在婦人的前面,那位婦人憐惜地伸出左手摸著小女孩的頭髮,我放慢腳步走到婦人的前面,這時候我才看清楚這位婦人年紀不大,但是卻和小孩一樣,全身都是黃土,可用蓬頭垢面四個字來形容,心中升起一絲的憐憫,我以很平緩友好的口吻說:「對不起,我沒有惡意,今天是七月半,我只是想拿一些東西給小孩子吃。」說著我伸出右手想要摸小男孩的頭,當我的右手快觸及小男孩的那一剎那,說時遲,那時快,那位婦人突然以右手拿著一根黑黑的酷似針頭的東西往我右手中指指尖扎下去,這突來的動作,大出我的意料,我滿懷不解地怔怔看著這位婦人,而她也同時雙眼看著我;在雙目一對之下,使我不由一震,這位婦人好眼熟。看她滿臉的幽怨,愛恨交加,錯綜複雜的表情,但我就是想不起來是誰,這時候我太太突然用力的推著我說:「睡覺不睡覺,亂吼亂叫幹什麼,嚇人啊!」我回答說:「不要吵啦!我在跟人家說話。」這個時候,眼前的婦人、小孩都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才意識到剛才看到的一切,只是一場虛幻的夢而已,所不同的就是這個夢太真實了,我看一下牆上的時鐘,十一點二十分,而我是十一點上床,連太太何時來睡也不知道,整個過程,是在半夢半醒的狀況下,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我忽然感到全身發冷,直冒冷汗,徹夜無法入睡,腦中盤旋的盡是幽怨的眼神,可憐的小孩,一直到凌晨四點,心中突然浮起一絲疑問,情況不對,於是開始收攝心神,靜下心來,口中誦唸廿字真言,約一會兒,便停止盜汗,體溫逐漸回升,總算睡著了。醒來時已是早上八點鐘,感覺頭昏腦脹,心中微有作嘔之感,支持著勉強上洗水間,才知胃又出血了,這是第十五次。
當天下午二點二十分我來到主院,頭重腳輕地到了辦公室(主院的辦公室就是現在的平等堂),光湘看到我走路困難的樣子,馬上過來扶著我說:「你的臉色不對,是不是生病了?耶!你很面熟!」我說:「是啊!我也對你很面熟。」「你是不是在三基大待過呢?我在三修大見過你,來來,坐下,我先給你精神治療,然後帶你去見楊光贊。」這個時候我實在很累,但做完精神治療之後,精神好了很多,於是我開車,他帶我去找楊光贊。來到天真診所之後,發現看病的人很多,只好耐心地等了十幾分鐘。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我也不知道他在天帝教裡是什麼職位,坐下之後,楊醫師問我一些胃出血的經過,然後他用手在我臉上一抓,看一下說:「恭禧你!你的業障要解除了,雖你剛皈師天帝教,但是你很奮鬥,你的監護童子為了要使你明瞭胃出血原因,所以特別顯化給你看,你看到的小孩、婦人就是你前世的太太、小孩,因為當時你外出,你的太太、小孩在一次意外中遭到不幸,然後因思念你一直在找你,不肯魂歸地曹,直到六十四年,找到了你,要投胎轉世與你再續前緣已經不可能,因此一直跟著你,對你是愛恨交加,現在經過你監護童子的開導,她們已同意離開你,但是你必須為他們誦唸廿字真言迴向給他們,使她們有功德,才能順利往生。」當光贊講完之後,我的腦中又浮現出那母子四人,感覺好似很親近,又非常遙遠,心中悵然若有所失。
光贊為我針灸後,再拿一個禮拜的藥,並且要我誦唸廿字真言迴向,於是我們告別光贊。我照著他的話做,說也奇怪,我的身體竟然漸漸康復,三個月之後,斷絕了所有的胃藥,在我的人生旅途上重新獲得了新生與方向,我來到了天極行宮,直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