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得救 尚要救人 師尊憶述當年受天命上華山之因緣

自己得救 尚要救人 師尊憶述當年受天命上華山之因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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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8-09-15 09:35

  上帝是最高信仰,化劫在於革心,人人能時時造劫,人人也能化劫,劫由人造必需由人化,劫運並非一成不變,今天晚上報上有一消息,聯合國秘書長華德翰說:「自古巴危機到今,世界已到戰爭邊緣。」現在的末劫並非天降,而是人自己發動的戰爭,救劫是救原人(好人),避免玉石俱焚,各位即是原人,自己得救尚要救人。

  當年上華山前,我是財政部在西北的鹽務特派員,薪水五百二十袁大頭,奉命於民國二十六年六月初一(七七前五天)上華山(長子當時十二歲,現已五十六歲),將現實功名富貴犧牲,我上華山,若非師母同意也不會去,因此我有今天也是師母的功勞--師母當時表示:「你到哪裡,我就去哪裡」。

  見到了蕭教主

  我是在民國十九年(時年三十歲),在南京碰到蕭教主,蕭教主當時由漢口到南京市,住在二郎神芙蓉照相館,我那時候在南京財政部任秘書,星期六下午下班要回上海,因為好道,只要聽到有道之士,就去訪道。我一進照相館,問道:「這裡有高人嗎?」裡面有人出來回答:「你知道高人何姓?」然後又有一個人走出來就說:「玉階!你來了!」我去二朗廟是在上海乘的夜車,第二天清晨到達下關,是臨時決定的,並未對任何人說,這高人就是蕭教主,我就隨之進入坐下長談,我當時即以身許道,我與蕭師尊談了五天,他說自湘西下山,先到鄱陽湖後去長沙--武昌--漢口--南京,發願以廿字普化全國。

  五、六年來尚未公開活動,我遇他時,南京宗教哲學社正在籌備,尚未核准(直到上海批准後才成立),我說「上海宗教哲學社由我負責開辦,上海是關鍵,因為上海是全國文化、經濟中心,只要上海宗教哲學社成立,必會帶動全國宗教哲學社的成立。」於是,我請大慈善家王震、王曉籟(總商會會長)做發起人,向市長吳鐵城申請許可,而我在發願後,機緣巧合的介紹友人承包上海硝磺運銷業務,有筆在當時是巨額的傭金,我即以此作為社務開支,在民國二十二年陽曆十二月三十一日,成立了上海宗教哲學社,並在「申報」新聞報頭條新聞刊出,這樣全國都知道了,在此刺激之下,長沙、武昌、漢口、各省市陸續成立了宗教哲學社。

  蕭教主此時說:「浩劫已近、宏教師資急迫。」須於民國二十三年夏天,開辦全國開導師訓練班,希望在全國各省選拔有道之士二十人,閉關一百天,每天打四坐,集中生活一起訓練,結果只有十五人參加,百日之後,蕭教主分派各人前往各省傳佈德教,我奉派擔任西北各省開導師,年紀最大的趙連城則去香港。

  拜訪雲龍至聖

  我去西安後,在雙十二事變(民國二十五年委員長西安蒙難)前不到半年,一天,蕭教主派其弟子郭大化拿一封信來見我,要我去太白山(董卓家鄉郿縣)拜訪雲龍至聖,郭大化與我均不曾見過雲龍至聖,於是我倆在光殿打坐,將雲龍至聖請來,由光幕上知道:太白山終年積雪,每年農曆六月溶雪開山,雲龍至聖畫了一張上山探訪地圖,要我們農曆六月十九日上山,按圖去找,他會派大弟子在半山迎接。我們於六月十五日準備,十七日帶了一位工人出發,華山陡,太白山深,十九日天一明我們就到太白山下,我關照工人,如果三天不見我們下山,就去派出所報案,於是我倆穿上絲棉厚衣等禦寒裝備,帶了熱水壺乾糧開始登山,一路看掌光尋方向,走到中午一無消息,這時肚子雖不餓,但兩瓶水都喝光了,渴得很,到了傍晚,還是沒有消息,又迷了路,深山裡不見人跡,野獸四出,我們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後來,在天黑前,找到一個山洞,山洞裡有一石碑,碑上有五個字「劉伯溫到此」,還有幾張石椅,我倆就勉強休息一夜,第二天,天明再按掌光指示方向,走到中午,仍不見人影,想回去也沒辦法,只有聽天由命往前進,而雲龍至聖在掌光中表示:「請放心,一定會派大師兄來接」,現在,我想雲龍至聖只是考驗我們,看看是否道心堅定,到了下午二點,聽到遠方有人唱歌,一天半不見人影,突然聽到人聲,郭大化是個膽小的人,聞聲就靠在枯樹根(非常大),休息等人來,而這大樹根有個洞,裡面有條好大的蟒蛇,他「唉呀」一聲慘叫就跑開,而自聽到歌聲後,一直等了兩個鐘頭,才見到人,那人身著全真道士服,年紀輕輕,郭大化立即口稱大師兄,並跑上前去一把抱住,那人罵道:「你是誰?幹什麼!」郭大化不理會,就是抱住不讓他走,口中大聲喊道:「大師兄救命!」此時我也從後面趕上向大師兄打恭作揖,於是大師兄扶起郭大化說:「你們辛苦了!」就帶路往前走,這時我們精神振奮也不覺得累了。

  初次領受天命

  大師兄道名「流水子」,我們跟著走了半個鐘頭,到了雲龍至聖所住的「棲霞洞」,進洞後,發現洞好大,約五、六十坪,洞內不見熱火,但是非常明亮,不知道光從何處來?裡面還有一個內洞,大師兄將我們安頓下來,要我們坐在地上休息後再見雲龍至聖,又拿一樣東西給我們吃。(我到今天始終不知是何物?有點像現在的軟糖)我吃了好幾塊,立即感到神清氣爽,精神奮發起來,你們想,我們經過一夜沒睡,兩天的爬山,非常疲乏,能恢復得這麼快,不是很神妙,大師兄進去報告後出來帶我們進內洞,我倆規規矩矩的行跪拜禮,雲龍至聖非常慈悲,安慰我們,我倆根本不想下山了,就求雲龍至聖收留,他說:「胡鬧,小孩子不懂事,快下山去,你們的任務未了。」至聖對我說:「明夏國難將興,浩劫臨頭,上天安排你在明年六月初一前棄官攜眷上華山白雲峰,成立光殿--長期祈禱,看守西北門戶,你去華山後,我會常來看你,照顧你。(他常往來崑崙山,來去自如)。」他又要郭大化同去報告蕭教主去安徽黃山靜修,於是,我們叩辭。

  上華山白雲峰

  下太白山後,我在西安找到八仙庵的當家,在八月中秋後同上華山找白雲峰,東、南、西、北、中五峰之外都找不到白雲峰,直到第七天早上,北峰後山有個姓魏的老當家,住在華山幾十年,對華山很熟,他說可能北峰旁邊的香爐峰就是白雲峰,於是遂同北峰馬當家,到達香爐峰下大上方找到一個金仙洞--是唐明皇的妹妹,金仙公主修煉的地方,洞內有塊石碑上書:大明萬曆年間××等重修華山白雲峰大上方金仙洞,終於得到白雲峰的証明。我就到金仙洞附近最大的玉皇洞,洞內住有一位王老道,我就請北峰的馬當家去和他商量:明年,我一家來此修道,要借他洞外空地蓋幾間石屋來修道,我來後,他的生活由我來負責供養,王老道很高興表示:無條件歡迎,願意在洞外兩邊空地為我以石壘屋,各蓋兩房,我很高興即交老法幣一千元,請他幫忙,以一年為工期。

  無形顯化自來

  第二年,民國二十六年七月三日(農曆六月初一),我辭官攜眷上山,七月七日盧溝橋事變發生,揭開對日本抗戰序幕,雲龍至聖所謂「明夏國難將興,浩劫臨頭」之預言應驗。

  初上華山,我們一家住在北峰雲台觀,直到民國二十八年己卯四月間,全家才搬到白雲峰下大上方玉皇洞新屋居住,雲台觀只有我夫婦倆人,四個孩子、兩個奶媽、兩個教四個孩子讀書的老師,一個專門燒飯的長工,後來,陸續來了許多跟我學道的也住了下來,總人數達二十餘人,有時,胡宗南將軍的軍師長來訪,副官、衛士十餘人,一時難以招待,由於山上吃素,偶然有人送些罐頭食品也留起來招待客人,山上只有點土壤種了蔬菜,只能供應每日自用,幸而無形中顯化自來,有個爬山虎(姓鄧,陜西人),年輕力壯,忠誠可靠,自動來投奔,每天早上領兩個窩窩頭下山,到華陰廟趕集購物(買洋芋、黃豆磨豆腐等)、送信、跑腿,下午回來,爬起山來輕快,難得休息一天,一休息就生病,只要求吃、住,每月兩塊錢買旱煙抽零用,一直跟我們全家下山南歸,胡宗南將軍也派一副官駐在山下負責聯絡,每月送來米、麵上山,前後約六年。

  在山上讀書、祈禱,天黑即睡,東邊是廚房及大坑,師母及四個孩子及老媽子即在此睡,西邊兩間,一為我住,一為光殿,我房下面有地下室,有大舖可住七、八人,每天晚上十點半,有一個人負責打松樹下的大鐘,叫醒住在山腰一座廟中的許多同奮(地下室住不下),吃罷宵夜,祈禱打坐,天明時也打鐘叫喚同奮,祈禱、打坐,山上生活規律,所以在山上學道者經幾年修持,也都能上路。

  守住西北門戶

  在對日抗戰後,中央自南京遷都四川重慶為全國中心,一邊為大西南(雲南、貴州、到四川重慶),一邊為大西北(從潼關開始到新疆),我奉天諭坐鎮華山,胡宗南將軍看守西北門戶潼關,我曾贈他一首打油詩:「可憐三晉劫黎多,劫去劫來可奈何,且坐山頭舵把穩,笑他不敢渡黃河」,我赤手空拳有何把握?不過是奉上天之命,精神支援,鼓舞士氣,另一首:「早奉天公賜合同,一方淨土留關中,十方三界齊擁護,豐鎬重開太平風!」因為我知道三界十方均在守護關中,直到抗戰結束,日軍始終不能渡過黃河,當時西北門戶如看不住,整個抗戰局面就不堪設想。

  要來蓬萊仙島

  抗戰勝利前夕,人間並無預兆,但約在半年前,我在山上天上即要我去蓬萊仙島,當時我很奇怪,不久,日本天皇投降,勝利還都回上海,我到處打聽:蓬萊仙島究竟在何方,原以為是山東蓬萊縣,有天雲龍至聖及淤馳道人來上海,指出蓬萊是在江、浙海外,距普陀山很近,這樣我才知道就是台灣寶島!
黃敏思 摘自七十年八月八、九兩日精神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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