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祈誦一九二小時

連續祈誦一九二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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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9-12-25 09:10

默默為台灣安定祈禱的始院同奮寫真

 ▲自從師尊緊急諭令全省各級教院、教堂須夙夜匪懈勤加虔誦皇誥,以化解選舉前後的危機之後,從十一月二十八日起至十二月六日止,始院開始二十四小時開放,光殿晝夜燈火通明,裊裊燃香不斷,琅琅唱誦聲伴隨著木魚、聲聲有節奏的音韻迴盪在整個光殿中,未曾間歇,慈悲仁心的同奮絡繹不絕的前往教院,就連平日人道責任繁重的大老闆及坤道媽媽們,也抽空來盡一己棉薄之力,同奮們十分踴躍的輪番上陣,幾天下來練就不少速成司儀及贊禮專才,體力狀況較佳的則一連數小時扯著喉嚨唱誦,體力不濟的則退至光殿後頭打坐,調理疲憊身體。

  街上一直喧鬧著為候選人造勢的敲鑼打鼓聲,重覆傳出聲嘶力竭的「拜託!拜託!惠賜一票!」的擴音器開得震天價響,但光殿內的同奮們卻絲毫不受影響,大家的熱血沸騰及憂患意識早已凝聚成一股正義之聲,將皇誥唱誦得莊嚴光明,彷彿在重重的烏雲濃霧中,衝破一道裂縫發射出萬丈光芒、耀眼奪目。

 ▲這八天來不眠不休的誦誥,同奮們身心雖蒙受極大壓力,但教院內時時散發的濃郁人情味,寒冬中仍讓人打從心眼感受到甜甜暖暖的溫馨。有人默默地買了水果、吐司、飲料及各種填腹食品,不斷地在即將吃完的當頭又加以補充,讓同奮在奮鬥之餘,能給飢腸轆轆的空腹稍許安慰。午、晚餐豐富美味,令人垂涎欲滴,恨不得像牛一樣多長幾個胃,可以容納各式菜餚,更有同奮十分體貼的買了數罐川貝枇杷膏及潤喉中藥,置於道務中心櫃抬上,強行要同奮「簽到」,既幽默又窩心,往往在領受這些相互關懷的愛心後,同奮又精神飽滿的上光殿報到,更是不敢懈怠。

 ▲「快!要開始了!只差一個,人數就湊齊了。」一個人緊張的在叫。

  「那!我馬上就上去!」另一個興奮的回應著。

  「哇!那麼『打拼』!昨天又熬通宵啦!這幾天賺了多少!」

  「沒有啦!才一萬多而已!」

  不明究竟的教外人士還以為帝教近來時興「三缺一」哩!

  實在是因為這八天中,誦誥人數只要滿二十五人以上,唱一聲即抵十聲,因此每逢一個時段唱誦開始時,總有人忙碌的上下樓,奔走極力湊滿二十五人,雖然有人認為修道中人不需斤斤訐較,到底形式上增添了多少數目,心意是否表達才是重要。但這回台灣面臨內憂外患之際,始院共分配到二百四十萬聲皇誥配額,按照平日始院常來誦誥的人數來平均,每個人員負擔實在沈重,假若不是這些熱心同奮團結一些散落的人力,同心一致的唱誦,只憑每場少數幾個人賣力的虔誦叩首,不但事倍功半,更無法達成分配數額,就因為如此,有時就會有令人發噱的場面出現。

  這幾天充份發揮了人盡其「用」的功能,往往在費盡千辛萬苦才說服某人繼續支持到下一個鐘頭時,有些同奮卻因數場下來,精疲力盡不得不稍做休息,而致使人數只差一、兩個,萬不得已,只有把才滿九歲的童子抓來,只見兩三個小小的身子穿著寬大不合身的道袍,在光殿上隨著大同奮行禮如儀,讓人看了有一種又可愛又感動的情誼盪漾著。

 ▲因此次需晝夜二十四小時不斷地誦誥,大多數同奮礙於家庭或工作關係,晚上十一時至第二天八時無法前來奮鬥,於是漫漫長夜,總有一些犧牲正常睡眠作息時間的同奮熬上五、六小時以上,若無接班的同奮前來,則憑著堅強的毅力及耐性打起精神,秉持著一股使命感,忘卻全身上下接踵而來的酸痛疲憊,撐著重若千斤的眼皮,以沙啞的聲音繼續支持下去,一夜下來,個個面色蒼白,卻無人發出怨言。

  因始院整修擴建尚未完戒,床位不夠,於是處處可看到在狹窄冷硬的椅子上弓著身子,蜷曲如蝦米的同奮假寐,以薄被或外套禦寒,分不清頭臉手腳,亦有趴在冰冷的桌上呼呼入睡,還有人以兩張籐椅拚湊起來,暫時稍做休息,但在短短幾小時內不斷摔落在地,驚醒後睜著一雙矇矓的眼睛,臉上還帶莫名其妙的表情,在這寒冬夜裡,像這樣打著咚嗦熬到清晨的同奮大有人在,無怪乎師尊嘗笑說:「我是大神經,而你們都是一群小神經。」

  因夜間人數稀少,當司儀的同奮常常一人兼敲木魚及磬兩種法器,「道行」高深的還能多出一隻手撥空數皇誥數,而往往因數小時連續唱誦,糗事連篇。有的司儀敲至最後太忘我,二根棒槌全一股腦敲在木魚上,木魚「空???!」的發出好大一聲「抗議」,一下子驚醒夢中人。

  有的贊禮則敲到最後神志不清,典禮才進行一半,聽到一聲聲音後即以為誦完,立刻把棒槌放下,全場一陣靜默,只見司儀與贊禮傻傻的面面相覷,對看半晌,互相抬著下巴示意半天,底下誦誥的同奮亦不知所措的呆立原地,終於贊禮好不容易才用已經遲鈍的腦子理解了他所犯的錯誤,恍然大悟的趕快拾起棒槌繼續。有的司儀僵立太久,全身酸痛,頭脹欲裂,卻苦無人手接替,就在快要支持不下去的瞬間,起了一念:「如果再這樣繼續痛下去,我乾脆就躺在光殿上一睡不起了!」「威脅」果然奏效,頭竟在短時間內恢愎正常。

  而晚上誦誥的速度更是無奇不有,有的人像開夜間快車似的匆匆呼嘯而過,唱得大家上氣不接下氣,一個小時創下始院最高記錄(一百五十幾聲),有的人則慢條斯理,像打太極拳似的,著重唱誥須和緩沉著,一個小時正好不多不少唱完一百聲,同奮們適應力特強,忽快忽慢的速度下,卻有始有終的撐到最後一天。

 ▲八天持續不斷的誦誥,教院來往的同奮川流不息,它人興奮的是,同奮們團結親和的凝聚力發揮得淋漓盡致;令人失望的是,舉目四望,遞換交替的依舊是熟面孔,那些曾在參加靜坐班前奮鬥不懈,靜坐班期中勤做五門功課,發心願拯救天下蒼生,為眾生背業,曾有一副「捨我其誰」的理想抱負的同奮,到那裡去了?那些因疾病纏身、因生活不和諧、因感情受挫、因尋求寄托或突破等因素而進入帝教,之後一一迎刃而解的同奮,到那裡去了?那些曾蒙師尊、師母及授課講師諄諄教誨、苦口婆心指導的同奮,到那裡去了?因為人道上的磨考?自我束縛的心考?亦或是不捨放下私務,以免阻斷那源源而入的錢財?是什麼原因障礙了那些同奮往上攀升的道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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