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思敏莞伉儷倆的執著與慈心
詹敏悅 1991-06-25 10:20
夫婦雙修行 全家同奮鬥
誦皇誥數月月冠軍
玉華殿的外殿台北縣初院籌備處成立之初,板橋同奮發願在三個月內誦皇誥三百萬聲作為奠基,結果期限未到,居然超前十天完成,當然板橋全體同奮的齊心戳力功不可沒,但在此期間天天風雨無阻,她的誦誥數月月拿冠軍,且在三百萬聲中高佔了二十萬以上的一位同奮,卻值得大家認識一下,她就是坤修一期的敏莞同奮。
一天的功課三部曲
提起敏莞同奮,認識她的人不多,但是她的另一半光思同奮卻是大家都非常熟悉的老同奮,為什麼夫妻相差八期之遙,當然其中有一段曲折離奇,但此番誦誥奪魁,敏莞強調她可是各憑實力,絕不沾「光」。
話說在初院籌備階段,敏莞即很熱心的積極參與,每週一晚上固定開會討論工作進度及檢討,她一定到。外殿成立後,她每天自辦公室下班直奔教院,身為天人炁功組副組長,面對來求診的人,她無暇稍作休息,馬上作起天人炁功,有時聞知有年老重病無法上下樓梯(板橋初院設在四樓),她就親自前往,深得病家銘感,有人警告她這樣危險,她認為師尊教我們天人炁功就是要救人,處處只為自己想如何能救人。直到等候的人都處理妥當後才上光殿參加集體會禱,嗣後再個別誦誥,最後還要清掃光殿完了才回家,三個月來幾乎沒有間斷過,「唸誥,作天人炁功、清掃光殿」已經成為她白天上完班後的另一段「上班」,第二班上完,一天才真正過完,所幸孩子們都大了,晚餐也都能自理,才能讓她有如此多的時間在教院。
保持全勤數年一日
她為什麼唸得這麼起勁?為什麼這麼投入?甚至參加靜坐班時師尊批給她四十萬皇誥數,她也在十個月內就全部誦完(全部誦皇誥,不唸寶誥)。其實她早在七十四年就應光思之「邀」,帶著小孩全家皈宗,當她看到光殿上只一塊黃布,什麼也沒有,回到家就罵「連塊木頭尪仔都沒有,還拜得那麼帶勁。」從此她再也沒到過教院。只要一聽光思提到天帝教,她就生氣,她認為小孩都還小,此時賺錢最重要,修什麼道?簡直浪費時間。所以她除了在國立藝專上班外,下了班後拼命兼差,舉凡她能做的,來者不拒,做到三更半夜,邊走邊睡到家是常有的事,剛躺下床,馬上又得起來做第二天週而復始的工作。一點一滴攢下一筆兒女的教育基金託在友人處生息。豈料晴天霹靂,一夜之間,朋友倒了,錢也飛了、幾年不眠不休的血汗錢化為烏有,霎時萬念俱灰,再也提不起精神作任何事,整天懨懨的躺在床上怨嘆氣惱,睡睡醒醒,迷迷糊糊,睡到全身酸痛,好像生了重病一樣,光思勸她到始院唸唸誥,她根本不相信唸誥能幫她什麼忙,不過實在是沒事做,再也不能睡了,跟光思去始院走走也好。她骨子裡有一種專一的固執,做任何事一定全力以赴,像以前賺錢一樣。當她感覺唸誥能把酸痛慢慢減輕時,她越唸越有興趣了。她已經不須光思催她,下了班沒事就往教院跑,除了唸誥,還自動幫忙教內的種種雜務。七十八年九月坤修一期靜坐班要開課了,她壓根兒沒把光思催她報名的話聽進去,她覺得沒事唸唸誥已經很足夠了,沒什麼必要學打坐,她仍然到處打聽打工的機會,怪了,平常隨時都有的兼差,那一段時間硬是沒有,自稱天生勞碌命的她就怕閒,合該也是 上帝的安排吧!只好聽任光思幫她找的兼差──上靜坐班。四個月的「百日築基」她保持全勤,舉凡師尊傳授的靜坐、法技、她中規中矩,毫不含糊,按時打坐、法技不輟,加緊誦誥,由於,皇誥唸得多,所以打起坐來很快進入狀況,且天天如此,數年如一日。
悉心奉獻爽朗乾脆
原靈是「莞爾元君」的敏莞,個性爽朗,作風乾脆,沒有看不過去的事,只問自己已盡力否?台北縣初院籌備期間,在始院貼出徵求同奮捐獻光殿設備的公告,她大筆一揮──二萬,看得一旁的光思,倒抽一口大氣,因為以他們家的現狀,四個兒女分別就學於私立高中、大專,每學期的學費都是標會來墊,再慢慢攤還,何來二萬奉獻?但是到時,她還硬是擠了出來,她說:「比起被倒掉的七十九萬,這只是極小的數目,但這兩萬比那七十九萬有意義多了。」O型人的固執如轉化成一門深入,勇往直前,其精進程度是令人瞠目的。
虔誠念誥樂此不疲
眼看許多靜坐班同奮把師尊所批的皇誥數唸完,就成為暫別光殿的藉口,而她誦完靜坐班的四十萬,誦完北縣奠基的三百萬,仍再接再厲樂此不疲,這種源源不斷的推動力從那裡來呢?
「唸誥很好啊!雖說是為天下蒼生而唸,但得到最多的還是自己」,這句話曾聽師尊說過,但她是否真正有特殊的感應呢?「有咧!我孩子都變乖了,以前他們放學回家就守著電視,我不趕他們,他們就賴,現在我不必逼他們唸書,他們也不黏電視,全都自動自發,不要我操心,這是我認為很神奇的事,以前唸誥只是我們兩老的事,現在兒女會偷偷去唸誥」,就讀新竹元培醫專的大兒子就近到新竹初院去唸誥,眼鏡放在拜墊旁不小心被踩破了,消息傳到台北,才知道有子繼承衣缽,敏莞的欣慰和成就感無可言喻,兒女能認同父母的作為,進而去依循實踐,無異是父母最大的驕傲,以前還必須拿錢請兒子去參加大專宗教營,現在居然有這麼大的轉變,難怪敏莞會認為是最大的感應,當然這種感應摻有主觀的成份,但客觀的事實,不由得你不接受,「以前拚命賺錢,手中未曾握住錢,現在拚命唸誥,好像也不曾困乏過。對於被倒掉的錢,我也不去找他還,偶而禱告 上帝,這是我的血汗錢,如果是我前世欠他的,那就算了,如果不是,希望有一天能還給我,但是如果他真的沒錢,也就算了。」她的善良,她的天真,她的赤子之心使她更接近 上帝,也讓 上帝最快回應她,「很奇怪,被倒的錢我沒找他要,他卻自動每月還我一萬。」奇怪嗎?不奇怪,像她這樣事事為人著想不計己身利害得失的人,世人如何能虧欠她?
她的虔誠,她的專一導正了四個正值青少期的兒女對宗教的看法,今年農曆大年初一,板橋初院同奮都回家過年,午刻會禱就由他們一家六口全包了:光思主儀,敏莞及大女兒分任司儀,贊禮,兩兒子侍香,角色齊全,儀式完滿,全家在光殿祈禱,誦誥兩佰遍,渡過一個最有意義的大年初一,而這一天距離光思進帝教竟已七年有餘。
渡了愛妻再渡全家
「夫婦雙修」一直是師尊所鼓勵的,但卻不是每個同奮都能輕易有這樣的福份,光思幾年默默的「罵不還口」,子女們頗不以為然的態度,經他潛移默化再「渡」敏莞,然後渡進全家,她們夫妻奮鬥的過程,經歷的磨難及獲得的成果,都可成為同奮在類似的處境下的參考及奮鬥的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