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鬥感應錄】帝教永遠的志工——洪敏儀

【奮鬥感應錄】帝教永遠的志工——洪敏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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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敏晨  1995-06-25 10:45

從當初病態橫生到現在活力充沛,
她,真正感受到什麼叫「無債一身輕」………

  (洪敏儀照片)

  從小在缺乏親情溫暖、經濟安定、生活照顧的環境下成長,再加上各種意想不到的宿疾纏身,跑遍中、北部各大醫院,在生命危厄的各個關鍵中,她靠著不同的宗教因緣數度起死回生,帝教永遠的志工─洪敏儀,熬過了那段東飄西流、寄人籬下的慘澹歲月,把苦痛傳奇的際遇化為點點甘露,到全省各地談道說理,宣誓終身奉獻為 上帝真理的宣說者。

  敏儀,民國三十一年生於上海,在生命孕育期就已經顯露出命運坎坷,母親懷孕時嚴重害喜到滴水不能進,分娩時,她又是以雙腳先出世表示抗議,母親想把這個怪胎丟棄了事,所幸外婆不捨撿了去扶養,好心的鄰人亦在旁遊說,聽說難養的孩子將來必能成大器,建議到上海某寺廟讓她做觀音的義子保命,她終於苟延殘喘的活下來了,但這只是噩運的開始而已。

  成天與藥罐子為伍

  「三歲以前,我是個軟骨嬰兒,腰一直無法挺直。」有天奶媽抱不住渾身軟綿滑溜的她,小小的身子就這樣從二樓直摔下去,命大沒死,左邊眉毛卻因此流血化膿,留下傷疤,正巧應了面相學的說辭─左眉傷父,父親在她五歲那年撒手人寰,之後因大陸淪陷,輾轉從香港逃到了台灣,外婆無力扶養她,敏儀投靠了信仰基督教的舅舅、舅媽,而在二十二歲那年受洗,成為虔誠的信徒。

  二十六歲,從披上新嫁裳開始,藥罐子及病床變成她的「生命共同體」,除了很容易發高燒,四肢關節一天到晚扭傷,連顆小石子都可讓她疵牙咧嘴的疼上幾天以外,內科、外科、婦科、皮膚科各種病症結伴襲來,一天到晚頭暈目眩、欲振乏力,像個沒有生命的瓷娃娃,一碰就碎;更苦不堪言的是,有些病明明把她折騰得痛不欲生,以先進的醫學檢驗,往往找不到病灶不說,弄煩的醫生還會婉轉的建議她到精神科去問診。

  奇怪的事不只一件,她可以因食道痛得滿地翻騰,遍尋名醫治療無效,到最後只得飲下一杯把人燙得皮開肉綻的滾開水,才能稍微止息那種令人發顫的疼。有一陣子她總是睡到三更半夜就得把身子端正坐直,邊打盹邊忍痛,因為脊樑痛的老毛病又趁夜犯了,整得她終夜難以成眠,去照X光,答案總是千篇一律:「妳的脊椎沒問題。」

  不懂祭祖,遭來種種苦難

  一位收餿水的老婆婆在意外得知敏儀的窘況後,建議可以替她到廟中用米卦方式問卜,敏儀痛極攻心已到了無計可施的地步,便姑且一試,誰知問出的結果不但將她夫家的情形摸得一清二楚,令人大吃一驚,還指示之所以會有這麼多折騰,主因是家中沒有祭拜祖先,先靈不悅示警的徵兆。

  敏儀當天下午就買了各項祭祖用品,也不顧這樣做是否違背原有宗教信仰,拿起了九年來的第一支香,這一拜之下,奇疾怪症似乎放她休養生息了一小陣子,很快地又找上門來,正當徬徨無依之時,一位游師姑引她入了佛門,替她於佛前拜願、點燈,並且講道說理,將佛法的教理、戒律點滴的流注到她心中,她感覺到自己若有所悟,原來光祭祖是不夠的,所謂的因果循環更是屢試不爽,累世的冤親債主唯有靠修行才有了冤解結的一日。她在觀音大士聖誕那天歡喜的皈依了佛教。

  在她昏迷不醒,家人無暇照顧之際,是師父們付出了愛心,於病榻前悉心照料,而不斷的吃藥並沒把身子轉危為安,後遺症是頭髮脫落,胃膜侵蝕而大量出血,深咖啡色的血一盆盆的從她口中決堤而出,一翻身,溫熱鹹濕的液體就湧出蔓延到頭髮、眉耳之際,到處沾染了血漬,她終於因昏厥而送到台中省立醫院急診,先進的醫學對她的病症束手無策,血依舊循著原有途徑一點一滴帶走她的生命力,最後,竟然是一帖民間宗教的藥方救了她,才飲一口,血就像水龍頭一般關上了,據那間寺廟的住持表示,是因為將纏她的無形冤孽超拔所致。

  也許是與帝教的緣份到了,七十一年,她慣常地為佛寺到處化緣,準備把贊助名單列於紅紙上貼在廟前,卻自慚於所學淺陋,字跡難登大雅之堂,托鄰人介紹,認識了丁光史同奮,這一談之下,發現光史竟然是她先生在省政府的上司,光史更進一步邀她到當時尚在美村路的台灣省掌院參觀。敏儀遲疑了,前一次「背師叛教」之嫌尚在心中存個疙瘩,這回怎能重蹈覆轍,何況一個人如果信了兩種以上的宗教,死後又該到哪裡?心中正犯嘀咕時,光史看出她的不安,告知她這無關乎背離正道,只不過是神格晉昇的管道有所差異而已。

  敏儀半信半疑的跟了去,為避免一錯再錯,她足足「考察」了半年之久,一天分三班制,觀察神職人員的儀表談吐、同奮如何修練、教院運作情形如何等等,由於身子時好時壞,沒過個幾天舒服日子,病痛就陰魂不散的再度纏身,天人炁功又時常在關鍵之際發揮功效,帝教,似乎是個能解決她多年病魔糾纏的地方,她終於在十一月五日皈依帝教,並且投入教內義務服務的行列。

  甘露水消減部份業力

  皈宗那天,她坐在拜墊上就直感到有股無形的氣機在周身逡巡按摩,等到面見首席師尊,一生飄盪、從未真正享受到長輩慈藹溫情的她,感到師尊是她這輩子所碰到最慈悲的老人,她立刻淚眼模糊的拜倒在他腳下,並將師尊賜的甘露水,一飲而盡,喝完後肚腹竟開始翻騰不已,昏迷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悠悠甦醒,發現病痛居然不藥而癒。

  身體的舒泰讓她更有信心,但她並不知道接下來做個同奮應該如何奮鬥,除了教院需要人手時出出力、化化緣以外,別的什麼也不懂不會,對於皇寶誥又有太多的疑惑,甘露水洗淨她的業力畢竟有限,身子好了三五天便故態復萌。皈宗前後曾在教院碰到楊光贊醫師兩回,她急切切地訴說著病情,期望他把把脈也好,沒想到光贊對她不理不睬,只莫名其妙的各給她一首詩,第一首:「弘法法源在眼前;千問萬顯要煉仙;勸學同奮祈化劫;共勉共修悟修真。」第二首:「奮鬥開放心中事;天真修持應一直;率率明示誠意期;得理向前冠勇夫。」寫的什麼意思,她一心只執著如何解決身體的阻礙惱苦,根本無從體悟箇中涵意,心裡還直怨懟光贊勢利眼,不肯理她這個孤苦女人。

  師母主動治療病苦

  四處求助無門之餘,聽了引進人光史的勸,參加正宗九、坤二期正宗靜坐班,希望學習自救救人的工夫,而沒想到勇於表達、不服輸的個性在日後竟為她帶來一次異想不到的機緣。主院的坤院成立當天,執行長敏堅徵求自願發言者,面色蒼白的她立於後頭,突然有股衝動上台談談自己進帝教以來的感想及千磨百折的際遇,主席師母(現稱坤元輔教)在旁細細聆聽她侃侃而談,頗受感動地頻頻拭淚,等到活動結束,邱敏奇突然走到她身旁,俯身請她留下,師母要替她療病,這一來真令她喜出望外,師母親切的挽起她的手,口中唸著:「來!上去。」一股受人關愛的撼動讓她的鼻頭馬上酸了起來,上了光殿,師母神情肅穆的要她先發個口願再談治病,她當下便誠摯的立誓:「若能將病痛解決,願為帝教的終身志工,絕無虛言。」師母面向聖幕喃喃有詞後,賜給她卅張加光及靈丹妙藥的黃表紙。

  為環境折磨成悲觀頹喪的敏儀,敷貼了黃表紙,逐漸的感覺到神清氣爽,精神抖擻起來,好像一塊沉甸甸的重擔從胸口抽離了一般,她開始對於何謂生與死的價值?超凡入聖的過程以及永生的法門,產生了莫大的探討興趣。

  宿業開始總清算

  她的精神上雖然因為師母的慈心,呈現出前所未有的清明,然而進入了帝教,修煉急頓法門,正如師尊一再強調,宿世的業緣將做一次總清算,是千載難逢的大好機緣。果不其然,七十二年參加靜坐班後,就好像闢開天光一樣,她的業緣尋路接二連三的找上她,一粒乒乓球大的子宮肌瘤,損壞了她生理自然調節機能,造成下部流血將近半年而嚴重貧血;脖子因甲狀腺異常腫大,連正常呼吸都會氣喘不已;嚴重的腎結石致使排尿困難之外,那種刮扒的堅銳疼痛更是要命,為此,她進了開刀房三次。

  大大小小的車禍還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現在造成她腰部神經壞死的後遺症,就是有回從天南堂誦完寶誥回家途中,被輛九十西西的機車攔腰撞上,送到跌打損傷處才一拉筋骨,便痛得昏厥過去,沒多久,右邊的腰部隆起的傷處竟比左邊腫上一倍之大,必需用拐杖強撐在肚臍上才能起身,後來經過光史以天人炁功治療三次後才慢慢恢復。

  一段離奇玄妙的遭遇

  最奇妙、醫學上根本無法解釋的一次,是被送進草屯佑民醫院的加護病房,那次經驗簡直是措手不及,本身沒有肺病的她,在某日兒子打工回來一進門,就感覺到有樣東西落在頭頂,那晚症狀立即爆發,一週內急診了兩次,最後因急性肺炎感染敗血症送進加護病房裡,她仍然是冷熱交相攻,加雜著掏心挖肺的乾咳,咳得上氣不接下氣,直到不省人事前,她還擠出一絲微弱的氣息喊著:「教主!我願奮鬥!」

  一忽兒的工夫,她感覺到自己魂識脫離了纏綿病榻的累贅肉體,渾身有說不出的來勁輕盈,這時眼前出現了六位著道袍排成兩列的乾道,口中柔聲的唱著廿字真言,她法喜充滿的跟隨他們的引領,飄飄然而去,正忘情的欣賞眼前無限美景之際,觀世音菩薩突然從金光萬丈中現身,口中頗有斥責之意,一剎那間,她重回人世,醒在敏籟為她作炁功的時候。

  慢慢地,她在大小親和集會的參與、服務工作中,感受到帝教所不斷強調向自己奮鬥的真義,她覺悟到與其一天到晚抱怨沒人解決病苦,不如自創自奮,依循著教內修持的功課走,由於天南堂不能唸皇誥,她嘗試的逐步誦唸起寶誥,七十七年整年度,她便唸了九百七十本,唸得忘我時,明明是寒流壓境,竟有兩次感應到頭上驟然籠罩一股熾熱暖流,直到後來才體悟到原來是靈陽真炁的加持。

  要知道她奮鬥的成績如何,只要看她那本已翻得破損不堪、蓬鬆成好幾倍的寶誥便得知,這還不是第一本哩!從七十九年至今,她已誦唸了四千七百本寶誥,三百萬聲以上的皇誥,每個月還至少唸一百廿本寶誥及廿字真言、真經無數,越唸她便覺得與無形精神界的親和力越高,對於經典書籍的記憶力大增,處事的智慧也與前不同,而且靈感泉湧。

  她逐漸在認知中喜歡起帝教特有的宗教思想,在現世中創立一個天國,不脫離現實,不逃避困難,師尊他老人家說:「在家人千萬不能出家,因為已經嫁娶了就要修好人道並兼修天道,否則還會再落入輪迴。」為此,她取消了原先想落髮為尼的念頭。

  來到帝教,她最夢寐以求的是得到一個 上帝恩賜的道名,從小流離失所的她,一直是被人以小名叫到大,廿二歲以後,才在宗教的大家庭裡陸續得到正式的名字,「敏儀」是她最為珍視的一個,隨著奮鬥的提昇,她越能逐步體悟到道名的含意,正如師尊所言,它的確能夠通行十方三界,絕無虛假。

  只有開始,沒有結束的任期

  在教院中,她專門作那些「你丟我撿」的工作,舉凡廁所、廚房、光殿的道袍拜墊,越是繁瑣髒亂的地方,就越有她的身影,除了出心、出力之外,還到處找人培功立德,幫忙贊助教內所缺物資,一如從前救助孤老、貧病人家時那樣的熱心公益、不辭勞苦。

  正宗靜坐班四個月期間,她便長住在天極行宮裡,週一至週五按時誦誥打四坐外,還洗遍了裡頭九十間廁所及各個光殿,一到週末,坤道的三0一寢室便做為諮商協調、天人炁功及刮痧的專門服務站,為當期的學員解疑釋惑,解除身心靈方面的疑難雜症,讓他們能無所罣礙的投入奮鬥行列,問她為何能夠如此任勞任怨?她只是指著牆上一張早已背得滾瓜爛熟的紙說:「這是天人訓練團的宣誓就職書,上頭只有開始的任期,沒有結束的時間。」

  現身說法,演說感人肺腑

  來到帝教,她有深深的感觸,這是一個超乎各個宗教界限,符合時代趨勢的機構,而且絕對能夠救助那些總為病魔所苦,卻在現行醫學無法得到重生的絕望人士。過去她的悲苦總要依賴著他人的救助才能稍微紓困,但沒三兩下業力又尋其他的管道找她麻煩,簡直是無孔不入,令她不勝其煩,只能時時哀嘆這種苦難要到何時才了?憑著自身的體驗,她發現在這裡,只要肯秉持恆心毅力,把握難得的道緣,又能摯誠發願勇往直前,必然可以徹底清償累世宿業的糾葛,及冤親債主的索討,重回靈體最初的澄淨。

  天人炁功也是一項救世救人的利器,從前她會到處尋聲救難,可是往往吃苦連連,不小心便轉接了他人的業力,明明是大白天,還會接連發生一些匪夷所思的怪異事件。親身加上碰多了的這些經驗,她對無形更是戒慎恐懼。但學了天人炁功之後,她懂得在療理前先會灌輸求診者「自立救濟」「自助天助」的觀念,然後要求患者甚至親屬先上光殿發口願,正如當初師母要她做的一樣,立誓還願,再祈求無形的組織襄助她完成渡人護教的任務,讓帝教再回來一位原人,讓社會更添一份祥和,果然經她的手救助的病患不知凡幾。

  在一次敏堅同奮要她上台在準同奮前報告「皈宗帝教的好處」後,便開展了司講弘教之途,由於自幼失學,她以鍥而不捨的求道心,不停衝刺,勤修苦讀,再加上真人真事的現身說法,斑斑血淚夾雜奮鬥向上的故事,因而造就了一場場感人肺腑的精彩講演。除了少數幾個教院之外,足跡踏遍全省各地,她從不拿講師費,反而攜來一大堆柴米油鹽等民生用品,為同奮補充物質與精神食糧。她永遠記得師尊從天極行宮要返回鐳力阿前,對她語重心長的說:「妳要好好的服務全省各地的坤道,為她們啟蒙親和。」

  近三年來,她真正感受到什麼叫「無債一身輕」,從當初病態橫生到現在活力充沛、嗓門宏亮無比的模樣,她慶幸自己能夠倍嚐艱辛,憑著永不退轉的精進心,從逆境砥礪中覺悟出精神鍛煉的可貴,她相信自己雖然在形式上背離了原來的宗教,精神上卻始終如一。

  以下是她在帝教奮鬥十二年的心得,「希望藉此與同奮共勉」,她說。

從威儀中訓練自然─集體祈誦化劫!

從淡泊中體驗樂趣─隨緣!

從寧靜中安頓身心─靜坐!

從信仰中發掘能源─培養正氣!

從群眾中廣結天緣─天人合一!

從悲願中學習奮鬥─廿字真言中覺岸渡眾生!

從明師的精神感召中體會精神主導的的重要(人活著要役物,切莫物役)─精神鍛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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