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與我 之三 無言的心教

師尊與我 之三 無言的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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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光際  2000-01-01 10:10

 ●師尊贈與光際樞機的墨寶。(浩然正氣)

  師尊對我的教化,由早期的言語行為,也就是言教、身教進入到後期無言的心教。這是什麼樣的教化呢?我如何被師尊帶領而進入到這種心教的階段的?這由下面一些小故事可見端倪,提供給同奮參考。

師尊適時給予誘導與印證

  常跟隨師尊身旁的弟子都會了解到,師尊對弟子的教化是不喜歡以直接的言語詞藻來點明的,他常希望弟子能自行體悟,也就是自修自證,他則會從旁適時給與誘導與印證。記得民國七十六年春天的某個星期六傍晚,我到天極行宮找秘書光傑,談談自己最近對修道的體悟,當時師尊正在三樓大同堂上課。我們在二樓師尊的餐廳談道,我對光傑說:修道若要能有所成,首要條件,也是最重要的條件,就是犧牲奉獻,對 上帝要能全然去除任何的私心和私意,全心全意的奉獻。否則這個私心私意終將要引導我們走入歧途,而終無任何所得。這時正好下課鐘聲響起,師尊由三樓下來走入飯廳,看到我們時竟帶著滿意的笑容面對著我,那感覺好像說:「你剛才講得非常好!」師尊接著開口說:「今晚你和光傑陪我吃飯。」這是多年來師尊第一次請我陪他吃飯,內心興奮莫名。雖然師尊並沒有說明任何原因,但我們都確信這是一個獎勵。

絕對服從師命 如此困難

  民國八十二年的春天,約四月初,學校放春假時,赴鐳力阿天人研究學院上課,向學員介紹首任首席使者的思想課程,當時帶著妻小一同前往,因為已經在學院奮鬥一天多了,準備下午上完課就趕回家。下午的課講到師尊的天命,以及他的一生所為只是在絕對的服從天命,完成上天所交付他救劫的使命。他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而為上天之所鍾,就是因為他能絕對的服從天命。這一點是最難得也是深深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

  講完課後,歸心似箭,從課堂出來到大馬路卻碰到師尊,他竟似很滿意的對我微笑,那微笑好像在暗示,你剛才說得很好。師尊隨即開口說:「來清虛妙境聊聊吧!」我立即意識到師尊大概要給我出考題了,隨師尊到自然亭,師尊說:「教義的日文版已經寫好多年了,但一直沒有審察過,希望物色一位日本的科學家來台灣和你們一起研究。日本光忠、光和同奮這一、兩天要來鐳力阿向我報告進行的情況,我看你暫時先待阿中,等他們來阿時,再一起談談如何審查日文版教義的事。」我聽完後內心真是一點也不情願留下來,因為回家後也可在電話裡和他們談嘛。但是怎麼辦呢?我們做弟子的應該學習師尊的精神絕對服從師命,這是我剛才上課說的,現在如果不服從,那麼剛才上課所講的東西只不過是嘴邊的空話罷了,但是妻小早就在阿中待得不耐煩了。突然間我想也許留下一個晚上,明天再走好了,這樣對師尊的考題也有一點交代,妻小那邊也可請她們再忍耐一個晚上,雙方折中一下後,如此問題就不大了。但就在我心念盤算之間,師尊的臉色也開始跟著變化。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轉以嚴肅的口吻說:「不留下來也可以,你們回家吧!」我如釋重負,隨即向師尊深深一鞠躬就告辭了。在回程路上一方面對自己的軟弱感到很沮喪;一方面更加體悟到絕對服從師命的困難與珍貴,那似乎是一種修道的最高境界,要有完全的犧牲與奉獻的精神。

精神契合 無遠弗屆

  開始在學院任職上課之後,我雖經常赴阿,有很多機會碰到師尊,卻很少有機會和師尊有言語上的親和交流。但是我感覺,能見到師尊就已經足足達到親和受教的目的了。師尊在世的最後幾年,我感受到的師尊猶如一面鏡子,見到了師尊,就能從他的神情中反射出自己的缺陷,進而形成一種動力要改正這個缺點。有時候自認為修煉得不錯,內心不動如山,但師尊的考驗卻隨即而來,他只要輕描淡寫的講幾句話,就能在不知不覺間,一針見血的讓這個自以為如如不動的心翻動起來,進而迫使我不得不起而奮鬥改進。

  師尊的智慧無遠弗屆,師尊對我們的關心也沒有時空的距離。有一次,我在反省懺悔的工作上有了疏失,竟不經意起了放縱自己的心念,沒想到不知何時開始,在眼前出現了師尊對自己憂慮的神情。起先沒有注意到,這個影像竟大約持續了一、兩天,直到意識到之後,趕緊收拾這顆放縱的心,師尊的憂慮神情隨之就消失不見了,因此師尊的教化心力早已超越了人間的任何導師,而正如同寶誥所言,他是無遠弗屆的天人大導師。

  師尊在世的最後兩年,是我這生中最快樂的時光,也是我對帝教付出最多的時期,這是師尊無言心教的成果。我為達成師尊的理想在奮鬥,因為他老人家的理想早已變成了我的理想,師尊能了解我的付出,一方面在無形中給予我精神的支援;一方面在心靈上矯正我的缺失,這是一種最高的精神契合,我將珍惜這種契合直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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