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保台護國(下)

論保台護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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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光證  2004-02-01 10:45

-試從本師世尊天命信心奮鬥中開闢中華子孫共生共榮之道

撥開重重雲霧,理性回顧中華近代史,我們看到:兩岸子孫同出一源,承載的歷史悲情,甚至未來夢想,全都緊密聯繫,有如一體。如能善用同根文化優勢,彼此體諒、相互扶持,便能達到師尊所謂「增進人類福祉之『立』」,化解骨肉相殘的一場大劫數、大悲劇,「共建一個民主、法治、均富、和平、繁榮,合乎天意人願的現代化新中國」。而這一切,又必須奠基在天命所鍾、仁愛為本、切乎實際的「道勝化劫」上,以超越政治鬥爭、意識型態、民粹對決的大愛,凝聚出一股沛然莫之能禦的力量,因勢利導,萬方協和。

當前保台護國最重要關鍵:「止破增立」

  綜觀師尊對保台護國之所有講話、所有行為,再觀察自民國八十三年師尊回天後兩岸情勢的變化,尤其是大陸經濟突飛猛進、政權交接,正邁向「中國人終於站起來」的強國夢中;而台灣本土意識高漲、政黨輪替,正處於「台灣人出頭天」的反抗意識中,這兩股思潮被一再強化擴大,變成政治鬥爭下的工具,致使兩岸情勢無法正向發展。筆者認為,師尊致鄧小平先生的兩封信中,有一段話反應出當前兩岸局勢的關鍵:(註九)

  「就當前急務而言,那就是終止人類流血戰爭的『破』,積極進行增進人類福祉的『立』。」

  就兩岸而言,什麼是「人類流血戰爭的破」?師尊說:

  「中共希望以『一國兩制』模式構想對台灣『和平統一』,又一再表示不排除武力,威逼台灣和談。我以一個九十一歲橫跨兩個時代和四十年來與台灣共存亡的客觀公正立場,深感這一構想實非徹底解決兩岸和平統一之道。」(註十)

  「台灣既有良好的制度與成就,相信島上二千萬同胞絕對會反抗中共對台灣的和平兼併或武力侵犯,尤不願屈從為中華人民共和國『一國兩制』下之特區。如果中共對台真要用武,全島人民必然寧為玉碎,縱然主張台灣獨立的同胞,也會合力迎戰自衛鄉土,與海島共存亡,最後勢必兩敗俱傷,由于手足自相殘殺,造成整個中華民族一場大劫數、大災難、大悲劇,迫使中國苦難同胞將無法立足于國際社會。」(註十一)

  這就是「人類流血戰爭的破」,師尊以在兩岸各自生活四十多年的立場指出,兩岸如果發生戰爭,將是一場大劫數、大災難、大悲劇。何以故?因為兩岸的現況一直是「經濟熱、政治冷」,事實上自政府開放大陸探親以來,兩岸人民不論在文化、經濟、旅遊、科技、郵電各方面的交流都是日趨頻繁,相互依存,並無利益的衝突,兩岸人民之間本來就是同文同種,也無像猶太民族、阿拉伯民族那樣的種族仇恨,至於國共戰爭期間的恩怨早已隨著時代而消散,因此兩岸實在找不出戰爭的客觀因素,也找不到要打仗的理由。

  然而兩岸戰爭的危機為何一直存在?以今日局勢來看十年前師尊致李登輝、鄧小平兩位先生的信,筆者認為有二個層面的原因,一是「政治操弄」,一是「民粹對抗」。

  師尊在民國七十八年十月正式公告「天命李登輝先生為中華民國第八任總統」之後,到處呼籲同奮加強奮鬥,師尊指出由於東歐共產黨一連串倒台,包括蘇聯共黨在內備受考驗,中共領導階層人心惶惶,可能出兵攻打台灣,轉移內部目標,以求生存;另一方面師尊在恭賀李登輝先生當選總統的文告中,標題強調「緬懷先總統蔣公,恭賀李登輝先生繼承天命,膺選中華民國第八任總統,持續中華民國法統。」副標題是「自蔣中正、嚴家淦、蔣經國、李登輝四任總統,天命始終一貫,必能承先啟後,達成全民團結和諧、台灣安定繁榮,兩岸和平統一之使命。」對照今日來看,師尊諄諄告誡的,不就是要堅持中華民國法統,不能挑釁兩岸關係作為一己之政治利益嗎?「政治操弄」的典型便是如此,雖然兩岸政治情勢不同、體制不同,所以操弄的手法不同,但不能真正為兩岸人民著想,只為一己、一黨之私的心態卻是一樣的。

  「民粹對抗」簡單講便是「鼓動台灣民族主義v.s中國民族主義之對抗」,這種對抗有複雜的背景,其中影響最大的、最具有煽動性的,便是彼此對歷史解釋的巨大差異,有關此點筆者稍後再詳述。

  就兩岸而言,什麼是「人類福祉的立」?師尊對鄧小平先生建言:

  「放棄中國共產黨一黨專政,開放黨禁,容許許多政黨公開活動,和平競爭。」(註十二)

  「針對考量現代中國國情與局勢,及為了促進中華民族在世界地位國際化之未來需要,以中庸之道適時參考台灣經驗,擷取三民主義重要之精神及精華,真正塑造出具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註十三)

  「由雙方結合其他各黨派開誠會談,先使台灣兩千萬人民權益與安全獲得充分保障,再由兩邊政府代表協商統一時間程序,在合情合理的條件下,參考德國經驗,重新制訂新憲法,重立新國號,共建一個民主、法治、均富、和平、繁榮,合乎天意人願的現代化新中國。」(註十四)

  師尊對李登輝先生的建言:

  「承續蔣中正、嚴家淦、蔣經國三位前任總統四十年來一貫天命,發揚中國道統之精神。謹記取敬天畏天者,必須時時持之以『懼』,因為懼以生慎,慎以生敬,敬以生儉,儉以生和,和以生文,文以生治。」(註十五)

  試想,倘若當時鄧小平先生接受師尊建言,毅然放棄共黨一黨專政,承認現實中華民國;李登輝先生亦能堅持法統,不走台獨路線,兩岸關係必然早已正常化,宗教家所悲憫的苦難,亦何嘗會有今日之沈重?

兩岸民族悲情的歷史根源

  「一百多年來中國被一個強國夢所纏繞,為了這個夢,一個民族不惜變法、造反、革命、內戰,嘗試了一切幾乎可以嘗試的手段;為了這個夢,一代代中國人甘願毀家、赴難、流血、捐軀,付出一切可以付出的代價。」——錢其琛之子錢寧在著作《留學美國》寫道。

  「……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這塊土地上的人民,始終沒有機會和權利,決定自己的命運,如此難免在本土的深層文化中,潛藏著一股悲情的意識。甚至到現在為止,試問我們今天共同奮鬥在這塊土地上的二千一百萬善良同胞,能不為我們目前的外在處境,感到遺憾嗎?許多深深影響我們共同權益的國際決策,是否過份向中共政權讓步呢?是否尊重過我們的意願呢?」——李登輝先生於國民黨年終檢討會上發言。

一、台灣本有之天命

  晚清的中國是個百年屈辱的國家,從西元一八六○年鴉片戰爭結束起,中國發起一陣自強運動,以圖學習洋人的船堅砲利,救國圖存。一八八五年台灣建省,劉銘傳擔任首任巡撫,立志「以一隅之設施,為全國之範」、「以一島基國之富強」,這就是現代版「建設台灣為中國模範省」的首度表白。劉銘傳在台灣整頓財政、建設軍事、舉辦交通實業、興辦科學工藝學堂等。他的鐵路計畫北起基隆,南達台南。基隆、台北間於一八九一年完工,台北、新竹之間於二年後竣工,這是中國第一條官辦且客運的鐵路。不僅如此,當時台灣的郵局、電燈等建設都領先中國大陸。(註十六)在當時中國二十三省之中,台灣可以說是自強運動最具規模的一省。(註十七)

二、甲午戰爭開啟兩岸悲情

  一八九四年中國、日本為了朝鮮問題爆發了甲午戰爭,清軍海戰、陸戰皆敗於幾乎是同時起步改革的日本之手,證明了自強運動全盤失敗,李鴻章簽下馬關條約,割讓台灣澎湖予日本,開啟了兩岸百年分隔的悲情歷史。

  自此而後,台灣歷經「台灣民主國」的悲壯抗日,歷經日本異族殖民的歧視與痛苦,歷經台灣光復後二二八事變的仇視,歷經長期白色恐怖的壓抑,這中間雖有台灣經濟建設突飛猛進、民生富裕的繁榮景象,然而政治思潮卻因當時兩岸政局的影響,一直到蔣經國先生解除戒嚴、開放黨禁報禁,李登輝先生主政之後,才真正解放,自清廷割台以來的壓抑,遂爆發出部分台灣人強烈要「出頭天」的意志與情緒。

  另一方面,大陸甲午戰爭一敗,三十餘年自強運動等於宣告破產,列強看清中國虛弱本質,推動瓜分中國之議,洋人辱我中華,終於激起義和團民粹式的反抗,導致八國聯軍打入北京,亡國滅種之大禍迫在眉睫。此後,大陸又歷經了武昌革命、軍閥割據、對日抗戰、國共內戰,直到中共建政之後,毛澤東雖在天安門高喊:「中國人站起來了!」然而接著一連串政治運動以及十年文革,讓大陸同胞始終無法挺起腰桿立足於國際社會,到了今日不免產生出「中國可以說不」、「中國有個強國夢」、「中國人終於站起來」的民族意識。

三、出頭天與強國夢

  從台灣歷史來看,台灣人民飽受顛沛失怙之苦,因此台灣民間有所謂「養女命」之說,加以李鴻章那句評論台灣的話:「男無情、女無義、鳥不語、花不香。」至今都仍是台獨論者反對中國的依據之一。然而從整個中國歷史來看,台灣之被「出賣」,並非中國主觀意願的操控,反而是孱弱中國的悲情。

  台獨論者只知引用李氏名言來窄化悲情,事實上,當時割讓台灣之議在中國也引起軒然大波,清廷原來主張:「兩地皆不可棄,即使撤使再戰,亦不惜也。」康有為、梁啟超聯合一千三百位考生上書抗議不可放棄台灣,後擴充到三千學生聯名上書光緒皇帝,要求「維新變法」,此外廣東、廣西、雲南、貴州的舉人紛紛上書朝廷,力薦台灣不可棄,否則「剝床之痛,即在日前」,福建官吏上書朝廷認為台灣一割,中國被瓜分在即,直陳「英索滇蜀,法索桂粵,俄索伊喀,予則土地盡,不予則兵端開,欲抒一國之禍,反召各國之災」(註十八),然而形勢比人強,雖有舉國憤慨之悲,但無強國強兵之力,台澎仍是免不了被割讓的命運。

  從今日二十一世紀來回顧十九世紀末這一段歷史,筆者相信任何一位理性的讀者當能同意以下論點:「台灣的悲情與中國的悲情是聯繫在一起的,台灣的希望與中國的希望也是聯繫在一起的。」沒有孱弱動亂的中國,就沒有養女命運的台灣,台灣的責任應如同百多年前劉銘傳的志願,「以一隅之設施,為全國之範」、「以一島基國之富強」,這不僅合乎現實兩岸相互依存的情況,也是歷史發展的一貫潮流,更是台灣的價值與天命所在。

  顯然,今日兩岸領導者能否體認到台灣同胞的「出頭天」與大陸同胞的「強國夢」情緒的滋生乃源自同一歷史根源,進而相互扶持,相互體諒,以我之「出頭天」幫助彼之「強國夢」,以彼之「強國夢」圓滿我之「出頭天」,便是師尊所謂「增進人類福祉之『立』」,誠為化解歷史悲情、走向健康富裕的金光大道。

  如果反其道而行,以彼之「強國夢」打壓我之「出頭天」,以我之「出頭天」反彈彼之「強國夢」,把兩岸祖先出自同一歷史根源的悲情,窄化到今日子孫你死我活的鬥爭,形成兩岸民粹主義式的相爭與撕裂,那便是師尊所講的「人類流血戰爭的『破』」,誠為兩岸之間一場大劫數、大悲劇、大災難。

同奮貫徹保台護國之認知

  宗教在人類歷史發展的長河裡,往往有兩種面貌,一種是像佛教一樣與世無爭、四大皆空─專講究精神層面的宗教;一種是像基督教、伊斯蘭教一樣政教合一─以教領政、以教治國的宗教。天帝教以保台護國為二大時代使命之一,所主張、所關懷的固然都是現實之極的政治問題,然而卻謹守「關心而不參與」的份際,以精神層面的祈禱、精神層面的運作來面對兩岸的糾葛,雖然師尊有分別致函李登輝、鄧小平兩位先生的動作,也只是一秉良知善盡言責的做法。

  從師尊分別致兩位先生的四封信裡面,筆者發現師尊首先一定是說明自己是以什麼立場發言,換言之,師尊要讓兩位先生瞭解他們所讀到的內容是來自什麼樣的背景,來自什麼樣的經歷,筆者認為,師尊此舉也為每位同奮提供了一個模範,讓我們都知道我們應該以怎樣的態度、什麼樣的立場來貫徹保台護國使命。

  「我雖然是虔誠的宗教徒,一生執著服膺於『天命、信心、奮鬥』三原則立身行道,但是,我卻是以中國文化傳統的儒家思想敬畏天命,謹事 天帝。且以科學驗證的過程,不斷地發現事實勝於雄辯……」(註十九)

  在這段話裡,師尊清楚表明三種立場,一是宗教家的「天命意識」;一是中國知識份子的「傳統意識」;一是科學家的「實證意識」。筆者認為師尊是以「傳統意識」的仁愛思想為人格表徵,上承「天命意識」的敬畏奉行,下貫「實證意識」的理性思維。

  就像師尊一再強調的,當初雲龍至聖允諾他華山天命完成後,全家可上崑崙山修道,從此「等閒不管塵寰事,隱顯崑崙道統傳」,未料天命轉移,局勢變化,雲龍至聖告訴師尊將有更大的戰爭起來,一切天翻地覆的變化都會發生……,交代師尊下山後前往蓬萊仙島,長期為國祈禱,斯時師尊並不知蓬萊仙島是哪裡……。(註二十)

  筆者特別提醒,本教保台護國之任務追根溯源,是緣起於雲龍至聖轉達天命,雲龍至聖當時是近三百歲的地仙,與任何政黨、意識型態皆無關係,他老人家心目中的「台灣」既非「中國不可分割的一省」,也不是「獨立的台灣共和國」,更不是「洋腔洋調的福爾摩沙」,而是「蓬萊仙島」。「蓬萊仙島」這四字表示了「天命意識」的觀點,現在世人都在談「正名」,該叫中國?台灣?還是福爾摩沙?筆者以為從「天命意識」來看,就是叫做「蓬萊仙島」,保台護國就是從「蓬萊仙島」的定位發展出來的。

  這也提醒我們一點,今日處在泛政治化的台灣島上,本教同奮對保台護國的認知首先要謹記「天命意識」之立場,明白師尊第一天命、第二天命、第三天命交付的過程,從這史實去體會天帝教以宇宙為家的大同精神,切莫自我侷限,自小天地,以一己之政治觀去詮釋天命,使得保台護國淪為政治鬥爭的名詞。

  然而何謂「天命」?「天命」如何落實?師尊講天命雖是天道信仰,卻落實在人道上,最基本的核心便是仁愛思想。師尊告訴鄧小平先生:「人類最大的苦難根源,是出自於恨而沒有愛。」從師尊的字裡行間以及對同奮剴切教誨的演講,都充分讓人感受到師尊對人類的愛與關懷,這種感受是最大的力量,可以超越一切的政治鬥爭、意識型態,師尊以不忍之心期望兩岸最終能避免走向民粹式的對決,避免把彼此百年的屈辱強加到對方身上,玉石俱焚,這種感情毋寧是師尊之主張能有極強號召力的原因。

  這更提醒我們一點,在今日充滿猜忌、仇恨、對立的環境中,本教同奮不論是在祈禱或宣揚保台護國之使命中,所有會引發自己內在不滿、憤恨的想法都是不必要的,所有會造成對方屈辱、仇視的說詞也是錯誤的,我們所做的,是傳達保台護國的核心「愛鄉、愛土、愛人」,最好的傳達不是靠政治邏輯,而是從心裡自然流露的仁愛之心。維生首席提出「道勝」,而不以「力勝」、「威勝」,其意義就在啟發對方內心的道德良知,使其自然歸於正道,這與師尊的仁愛思想完全一致,所以古人說:「仁者無敵。」

  最後談談什麼叫「實證意識」?

  若仔細閱讀師尊致兩位先生的四封信,當會發現師尊引用大量事實來說明「 天帝如何確保台灣」、「台灣、大陸同時起步實驗三民主義與共產主義之結果」等等,師尊強調這不僅是他親身驗證的經歷,也是所有那個時代走過來的人所不能否認的。換言之,師尊雖然源自宗教中帶有神秘色彩的「天命意識」,流露中國知識份子仁愛之心的「傳統意識」,但不表示師尊是個迂腐、迷信,活在幻想世界中的老學究,相反的師尊極具科學實證精神,他更大量的引用現實證據驗證天命之可畏、仁愛之必然,他在不斷求知的過程中去實踐,也在不斷實踐中去求知。

  由此,我們獲得更多啟示:在今日多元開放的社會中,要能得到大多數人認同的,必然要合乎理性,切乎實際,本教同奮在宣揚保台護國使命中,固然以天命為宗,以仁愛為心,但是適當地引用現實資料以加強論證,仍是需要的。但要注意,不能本末倒置,以論證為主,流於口舌爭辯,甚至陷入意識、黨派之爭,反而喪失了天命感,失去了仁愛心,如此「台」如何能保?「國」如何能護?

結語

  台灣與大陸雖源自同樣的歷史悲情,但在這一百年風雨飄搖之中,只有短暫四年是統一的,其餘是各走各的路,各自承擔各自的苦難,而且在那短短四年當中,又發生了令人遺憾的二二八事變,這樣的歷史背景使得兩岸人民必要、也是必須以更大的寬容來理解對方。

  本教同奮與兩岸人民一樣,也都要去面對這一段真實的歷史,然而越是真實面對,越是感受到師尊高瞻遠矚的洞見,以及大慈悲心的胸懷,回過頭讀保台護國迴向文,當可深深感受台灣同胞「出頭天」與大陸同胞「強國夢」的情緒在那裡激盪,就等著吾人以精誠之心祈禱,調和天地之氣運,因勢利導,撥亂返和,匯聚成一股沛然莫之能禦的力量,重建中華文化之尊嚴。
(本文作者為天人研究總院研究員)
(轉載自旋和季刊第廿八期)

註釋:

註九:《九十四歲涵靜老人致中共鄧小平先生的兩封信》頁七,天帝教敬印。

註十:同前揭書,頁十三。

註十一:同前揭書,頁十三。

註十二:同前揭書,頁十。

註十三:同前揭書,頁二二。

註十四:同前揭書,頁十六。

註十五:同註七書,頁六。

註十六:《兩岸關係變遷史》頁二二,張讚合著,周知文化出版。

註十七:《近代中國史綱》頁二五九,郭廷以著,香港中文大學一九八O年出版。

註十八:《台灣意識的多面向》頁六七,虞義輝著,黎明文化出版。

註十九:同註一書,前言。

註二十:有關這方面的資料可查閱《天帝教復興簡史》,另外筆者撰寫〈追憶師尊對第二時代使命之苦心孤詣與艱苦奮戰〉、〈黃山天命之研究〉,分別從教史、教義、心法三角度論述保台護國之天命觀點,從宗主焚燬劫冊論述師尊天命轉移到蓬萊仙島之經過,讀者不妨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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