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上帝,和努力奮鬥的心

信 上帝,和努力奮鬥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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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光子  1985-03-01 09:35

護祐我從迷離邊緣掙扎回來

  日前小弟於病中,多勞光贊兄關照,而能從困境中堅毅心志,從奮鬥中重生。

  記得在七十一年十月卅日第八期靜坐班節時,師尊特別訓示我們─結訓並不代表就此結束,而是奮鬥的開始。參加靜坐班是把我們引入正確的奮鬥之徑,也就是指導我們如何向自己、向自然、向天去奮鬥。這些訓示我是牢記在心。可是第二年的夏天頭一件事─向自己奮鬥,就沒有完全的做到。如何的去克制自己,如何的去管理自己,實在是摸不著頭緒。

  昔日未入帝教之時,那種放浪形駭的生活是改了不少,有些惡習一時卻無法完全根除,尤其對於錢財方面,因一直找不到適當的工作而煩惱,生活的壓力愈來愈重。每當靜坐之時,總是心亂如麻,坐如不坐。日常生活也是心浮氣躁,為了全家的溫飽,不得不向現實低頭。在炙熱的太陽下,拚命的工作,晚間則加班到深夜,心中只有一個目標─賺錢。把最起碼的日常四門功課,部拋於腦後,過的日子比未入帝教之前更繁忙。

  往日師尊在上課期間,無時不刻的訓示我們,要把心放下來,試想當時我的心,又如何能放下來呢?

  夏末秋來,身體漸漸的感到不適,許多同奮見到我,第一句話便是「怎麼好久不見你了?也不見你來誦誥。」我總是搪塞過去、敷衍了事,心裡頭卻暗中祈求 上帝能諒解弟子的不是,那時不知不覺我已犯了最大的錯誤,那就是為自己的私心為小我而奮鬥,而不是為天下蒼生為大我而奮鬥,導致癸亥年冬奮鬥的成績,繳了白卷,實為可悲可嘆。

  轉眼甲子年,身體的健康狀態漸漸惡化到處求醫。內人每每勸我去找楊醫師,不是我不去找他,而是不好意思再去打擾楊醫師。直到有一天下午,實在生病得忍不過去,只好硬看頭皮去找楊醫師了。一見到楊醫師,第一句話就問我:「為何現在才來找我?」這話已夠讓我深思、反省、檢討,甚至去了解過去的種種。當晚病情越來越重,請教過楊醫師後,決定住進彰化基督教醫皖,許多同奮來了,甚至家兄們也來了。然而住院檢查的結果,是一點病都沒有。出院後在家療養期間,病情又是反覆無常,不得不又進入秀傳醫院。

  記得那時是清晨五點,尿急又無法排洩,使我痛苦難忍。醫生來檢查,說我根本沒有積尿,可是那種尿急的程度非一般健康的人所能想像的。接著童參教長來看我,我把當時的病情大略告訴他,當時童參教長就化了一杯靈丹妙藥要我喝下,二十分鐘後奇蹟出現了,把積了將近十二小時的尿全排了出來,這種來自無形的力量,連醫師們都感到莫名其妙。

  秀傳醫院檢查結果,還是說沒病,祇好出院。又過了幾天,病情更形惡化到無法站立的地步,遂進了沙鹿光田翳院療養。期間多蒙光行、光昌同奮的關照,又勞累今年已八十四歲的家父來看我,使我深受感動也更為難過。

  家父說要去求神問卜,要請大羅神仙來化解,實不及帝教的監護童子。透過楊醫師的勸告,叫我家人不必去找什麼神仙。監護童子交待過,這裡沒有他們的事,叫他們不必多管。這也許是監護童子指示楊醫師來傳話的,連我家人去求神問卜,楊醫師部一清二楚,實不可思議!

  光田醫院最後的檢查報告,還是一樣,全身狀況良好並非有病,祗好回鄉下靜養。在鄉下住了十幾天,並沒有顯著的好轉,最後決定北上到新店祈求師母,一見到師尊、師母的法顏,真是慚愧至極、感慨萬千、後悔莫及。往日要是早聽從了師尊的教誨,今日又何必勞動他老人家呢?心中真是難過極了,也對不起師尊、師母,讓兩位老人家為我而操心。

  當夜有股靈感,忽然拿起電話訊問台大醫院的服務台,才輾轉探知張醫師的住處。經診斷是甲狀腺機能亢進,經服樂已好轉許多,但須長期治療。甲狀腺的病就是新陳代謝不良,與師母當天所言相符。至此我才恍然大悟,要是能每天祈禱、親和及靜坐,尤其是誦唸皇誥,這種甲狀腺的毛病就不會發生。

  當回到彰化時,次子文豪又遇車禍,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禍不單行。想起次子就想到癸亥年間,當我每天忙著賺錢之際,次子總嚷著要我帶他去天真堂,我卻哄著他說沒時間去。這種情形每個月總要發生好幾次,沒想到後來所賺的錢連付醫藥費都不夠,還讓我休息了幾個月。想到這裏,你能說其中沒有緣故嗎?幸好次子的車禍並不嚴重,而肇事者又能負責到底,真是不幸中之大幸。感謝 上帝的護祐,保我全家大小化險為夷,如今我的身體已漸漸的在康復中。

  經過這次的教訓,深深體會到人在死亡邊緣掙扎時,才知道生命的可貴,真是人身難得,如今又復得,實難能可貴。定當從頭做起,努力奮鬥,才不致辜負師尊的一番苦心。對於世俗名利更不可斤斤計較,凡事看淡,所謂「種十里名花何如種德,修萬間廣廈不若修身。」願與同奮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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