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教史會憶述本師行誼 同奮哽咽紅了眼
1998-01-25 09:35
力鎮西北門戶 胡宗南將軍言:「凡有所見,必有所驗。」
為了救劫保台 侍生親見與仙佛大拍桌子據理力爭
起居生活簡樸 對侍從體卹關愛讓人永誌難忘
從十二月廿六日開始,口述教史座談會一連三天在鐳力阿道場親和樓四樓、竹廬各舉辦一場,主題分別是「華山時代的師尊」、「師尊與天人交通人員」及「師尊與侍從人員」。
〈十二月廿六日〉
第一個單元─華山時代的師尊
口述教史的第一個單元於廿八日下午三時開始在親和樓四樓舉行,邀請維生首席、維剛樞機闡述華山時代師尊修持的歷程。
此階段在光中樞機主持下,維生首席吐露了很多華山時代的奇人異事,生活的難忘點滴,師尊辭官挈眷上華山的原由以及兄弟間相處的情形,更提到天人交通的來龍去脈。
當時師尊居住華山與外界的接觸,有形方面是以西安為據點,無形方面是運用掌光方式與蕭教主作為訊息之傳遞。
在華山時代,看守西北門戶感應最大的莫過於黃河八年不結冰之事,於是才有清虛集《天定勝人,人定亦能勝天》這首詩云:「可憐三晉劫黎多,劫來劫去可奈何,且坐山頭舵把穩,笑他不敢渡黃河。」回溯往事,維生首席提到當年,由於師尊與胡宗南將軍於無形、有形的密切配合,才能奠定西北門戶,最主要原因在於師尊每月會以無形靜觀所得給胡宗南將軍一本「時勢預測」,記載了國內外大小事情,胡將軍特別向他老人家提過:「凡有所見,必有所驗」,因為他發現師尊所提預測往往與不久後前方軍情的回報不謀而合,更是對他老人家欽服。
維生首席是本教唯一的侍光人才,當初師尊是否曾給予嚴格訓練?首席表示,師尊晚上打坐時,即要求他坐在旁邊看光,開始時的日子真是難熬,陪了師尊三天,第三天晚上,看到光幕像白濛濛的雲海般一直湧出來,就像師母講的,如同搭車子時看風景的感覺一樣,這是第一個階段。接著第二個階段,雲海慢慢地散了、亮了,好像太陽出來,那時眼睛被照射得很酸。到了第三個階段以後,光慢慢淡下去,字就出現了,維生首席說,他看到字就跟師尊報告,師尊要他抄下來,他老人家坐在旁邊看,第一個抄下來的聖訓就是「道統衍流」。
首席也談到無形仙佛與他的互動,當時,他只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孩子,無形為吸引他繼續侍光的興趣,讓他親見了許多仙佛的樣貌。除了天兵天將外,首席特別稱讚行劫主宰定危子的副手─萬天魔王的長像,穿著盔甲的萬天魔王漂亮瀟灑極了,甚至比其他的上聖高真還漂亮,連他都喜歡,真是個美男子。這話引起了全場哄堂大笑。清涼聖母則長得跟華山時代的師母是一樣的,相當好看,並且不會因年齡而改變形象。三期主宰是位老道學,老態龍鍾,一天到晚皺著眉頭,崇仁教主則非常年青,才二十來歲。所有的仙佛,首席最怕三期主宰,因為他相當嚴肅。
●維生首席生動暢談華山人物誌,在場同奮聽得入神。
沒有師母,就沒有師尊
末了,維生首席特別強調說:「若沒有師母早期的天道,就有沒有師尊的天道,沒有師母後期人道的配合,也不可能有師尊的天道。」就人道來講,一般婦女所無法忍受的師母都忍受了,因為師母太愛師尊。而在天道上來講,師母經常不須透過光幕即能預知許多訊息,對師尊助益極大。
維生首席如同回到時空隧道般地闡述兒時所見所聞,令在場同奮也隨著每一件生動的華山人、事、物而深深地觸動不已,深植了同奮對師尊、坤元輔教天人兩道相互扶持的仰慕,對師尊服從天命的堅定信念實為嘆服,對華山奇人異事等種種事蹟更為著迷。
〈十二月廿七日〉
第二個單元—師尊與天人交通人員
口述教史的第二個單元於廿七日下午三時在竹廬舉行,邀請敏潔、敏原、敏接等三位資深同奮,來闡述師尊與侍生之間的互動過程。
在光思開導師的主持下,敏原首先提到未受天人交通訓練之前,無意中曾看到無形仙佛,如維法佛王,或在巡天節時看到光幕射下兩道金光,同時也看到師尊、師母帶著很多同奮上去接駕,有時同奮在替人做天人炁功時,會看到觀世音菩薩。當侍生以後就什麼都看不到了,因師尊提過,以第三眼看到無形東西是很容易,但這只屬於後天的靈覺,天人交通是在於開發先天的靈覺,開發出自己的初心、本心,這才是真性,迎接上天的靈陽真氣才是永不止歇的。
●三位侍生如實陳述親炙本師的日子,透露出老人家平凡中見偉大的精神。
師尊判別聖訓有獨特管道
敏原並闡述,師尊在看一篇聖訓,會看很久,因天上傳訊下來的文字會發光,所以師尊是在看字光,以驗證是否真是仙佛所傳示的,甚至會以靜觀或掌光的方式來互相印證侍生所接的聖訓。敏接則聽師尊說過,師尊有他自己的獨特親和管道─「暗光」,所謂暗光就是閉起眼睛即會收到訊息,以此可印證侍生的聖訓。在天人會談時,師尊會主動跟仙佛親和交通,而我們的天人交通則是被動,甚至在仙佛巳蒞臨時,侍生還不知覺,師尊即已洞覺機先請仙佛跟侍生講講話,侍生才會陸續接到訊息。
對於救劫保台的方案,從敏原敘述中得知,師尊為了保留我們這塊土地,曾與仙佛大拍桌子據理力爭,並且爭得面紅耳赤、血壓上升,為的就是要使得救劫力量超越行劫力量,最後只好與仙佛談條件,而仙佛開出的皇誥數同奮若是無法念完,師尊往往又會一肩承擔。事情談完後,師尊會非常謙卑地一直跟延平郡主道歉,並說:「剛才有所得罪之處,是因為太愛這塊土地,而且要帶領全教同奮衝破這一關,如果這一關衝不破,後面也不用講了。」天人會談結束後的行禮,師尊一定十分虔敬,以示對仙佛的尊敬,絕無怠忽之意。
證道前一年即預知回天日
敏潔同奮曾經跟隨師尊身旁有五、六年之久,初期幫師尊整理大小的瑣碎事宜。在她的回憶中,最難忘的一件事,是早在師尊證道的前一年,有一天他老人家臨時要敏潔回鐳力阿,她以為是有關天人交通訓練之事,結果都不是,師尊把身邊人員支開後,即告知敏潔他已決定何時要證道,也告訴她將來必需承擔什麼任務。師尊說:「在我想到的時候跟你講,因我怕漏掉了,忘了告訴妳,到時候妳不知道往下應該怎麼做。」因此,當她知道師尊證道時並不驚訝,她覺得是意料中的事,師尊他老人家已安排好了,他早已預知什麼時候要回天。
師尊對侍生的關心,依敏潔的現身說法可知,師尊關心她遠超過於親生兒子,就從小處談起,連祖宗八代都加以關注,而其婚姻大事也對男方詳加審查與交代,尤其在懷孕期間,師尊也千叮嚀萬囑咐,在娃娃出生時即要通知他,以便賜名。敏原則表示,師尊早在未至美國弘教前,即允諾會在半年之內幫她作無形安排。就敏接而言,師尊常問起她的家庭狀況、收支問題,甚至有時會偷偷問她是否動過凡心。至於師尊對天人交通的定位如何,敏潔再度轉述師尊曾對她說過的話:「無人無我,才能自由自在。」
從三位侍生真情流露的眼神和哽咽的談話得知,師尊的影子一直盤旋在隨侍弟子身旁,這種永不抹滅的師徒之情,遠勝於任何的人間情緣,更可說明,為何會有那麼多人心甘情願放棄一切地跟隨師尊走上救劫大道,使得精神生命更豐富。
〈十二月廿八日〉
第三個單元—師尊與侍從人員
口述教史的第三個單元於廿八日早上九時開始在竹廬舉行,邀請光超、光密、光依等三位同奮,從侍從人員與師尊相處的角度,來了解師尊的食、衣、住、行、喜好等等。
光超開導師談到,師尊吃的很簡單,喜愛大陸口味,如愛之味之類的脆瓜、豆腐、黃豆、竹筍、青江菜、小白菜、蕃茄之類。飯量只吃七分滿一碗,最愛日本的水蜜桃,因其質軟汁多較好消化。早上於打坐前會喝一碗牛奶,中午三點睡醒,冬天時會吃一點芝麻湯圓或者酒釀蛋,夏天嚐些紅豆湯或綠豆湯。晚上幾乎不吃點心,於閉關期間應天上要求,晚上會喝點紅棗湯。師尊在「食」的方面相當遵照上面的規定。
為了師尊 師母可以犧牲一切
談到「衣」的方面,師母總會交代光超開導師要收藏衣服以前先拿出來曬,且分春夏秋冬來換季,置放樟腦丸,並叮嚀很多小細節。對於穿著方面,師尊最注重上光殿的內服。有一次,某位侍從道袍裏面只穿睡衣,師尊就講了一句話:「道袍裏面穿睡衣,這怎麼可以呢?你以為道袍穿著,裏面就看不到。」由這一點可知師尊對上聖高真是必恭必敬。
師尊平常住在教院,一年只回家一次,就是每年初一到初三過年時。那時師母在始院後面租個房子,規定李家全部子孫要回來,向李家光殿跪拜祭祖,以此教導李氏子孫要能慎終追遠。於此期間,除了吃團圓飯守夜外,李家子孫一定會循序向師尊、師母拜年,師尊會發給每人兩百元的紅包,在光超的回憶當中,中國傳統長幼有序的倫理美德在師尊、師母身上表露無遺。
在「行」的方面,師尊最初辦道時,沒有自家轎車,南北奔波時均由同奮接送到台北車站,坐火車到台中,同奮再來車站接送。後來,同奮覺得師尊太辛苦了,於是一些人發心要送進口車給師尊。師尊堅持說:「我不開外國轎車,國產裕隆的車就可以了。」由此可看出師尊相當愛國的,一生不喜用舶來品,且很節儉。
光依認為,師尊的起居生活是很簡單,早上除了打坐、吃飯就是看報、批公文。當光依談到其父過世時,師尊給他的關愛與密談,幾度哽咽不巳,師尊對弟子的體恤及照顧讓他終生難忘。
光密提到隨侍師尊期間,師尊打卯坐最固定,有時甚至三點多就起來打坐,他老人家不願影響侍從睡眠,總是自己先行打坐,或者先做命功鍛煉,等候侍從人員起床照料後再入坐。光密對師尊最刻骨銘心的是,他太太懷老大時,已知胎兒不行了,師尊拿了兩瓶甘露水給他太太喝,兩瓶喝完後,孩子也活存下來了。
師尊對侍從人員的期許,光超表示,師尊是位先知先覺者,他對眾生的無明很是了解,因此均是因材施教自然教導,光超的先天經無形查過是三期主宰座前的執戈童子,與師尊互動中早有先天默契,當師尊看外面時,就知道他老人家想要去散步,有時甚至能感應到師尊無形的作業情形,但師尊是位大宗教家,不喜歡講神通,因此,談到師尊對侍從的期許,「就是自然」,光超說。
對於師尊、師母之間的鶼鰈情深,光超提到,師尊走到那裏,師母二話不說就跟著搬到那裏,搬家時全靠師母一手張羅,師尊從不管家務事,對於搬家打包的東西,師母都要自己親手包裝,不假他人之手,具有中國傳統婦女的美德。師尊若回到台北的家時,師母知道師尊九點就睡,所以那天師母一定會改變她長久以來的作息,很早就睡,聲音放最小聲,不敢開大燈,電視也不敢看,怕驚動師尊,師母的偉大、對師尊的深情也就在此,見微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