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生首席87年十二月嘉言精選集〉
1999-02-01 10:20
帝教復興18週年暨本師世尊證道4週年紀念追思會致詞
深體師尊復興帝教基本精神
今天是天帝教同奮共同紀念追思天帝教復興十八週年與師尊證道四週年,我個人深深體會到「創業惟艱,守成不易」,在今天,我願意以親身的體驗與深切的反省,與各位同奮共同思考:
第一、師尊復興天帝教是一手推開了兩扇門。我在整理「紀念本師世尊受到無形嚴峻考驗的黯淡歲月—寫在《師語心傳》前邊的緣起」的過程,另外彙集了幾篇與復興節有關的師尊日記:
第一篇是民國六十九年一月十六日的日記,他老人家寫給他的封靈天人教主:「因我凡體不欲在人間做教主,為拯救天下蒼生,堅請在地球上復興天帝教,在未奉 上帝特准,也未經徵得你的同意,就獨斷獨行,公開傳佈天帝教,使你失卻了培功立德的機會,在天上冷落在一傍,內心深感不安,想我 上帝對你應有適當的安排,最低限度,既蒙敕封,而人間又已拜命,儘管未曾升座就職,但在道統衍流自應有爾的歷史地位,何況我凡體尚在人間,繼續為帝教奮鬥,論功行賞,當此末劫,爾亦應另有任用。究竟現狀為何?希望對我據實相告,使我也可以了卻一件公案,讓我放下一椿心事!最後向你致萬分的歉意,幸祈見諒。」
師尊他老人家當時辭掉五十五代天人教主的天職,但是事前沒有得到天人教主在無形的同意,心中很不安,雖然他老人家認為:「我還在人間奮鬥,相信無形一定會安排你的職務,對你另有任用。」但是他老人家很抱歉的說:「我也不知道你現狀究竟如何?希望把現狀告訴我,卻了一個心願。」這是他老人家與他的封靈之間的一封信。
第二篇是民國六十九年十二月八日.農曆十一月初二日的日記:「午刻侍準,李特首相捧詔來殿,詔曰:本教既經在地球上復興,必須要有教主,以主其事,暫派李極初受命為天帝教教主,並於本月十五日子刻拜命。」師尊在日記接著寫:「深感惶恐萬狀,哭陳懇辭,不敢拜命,請李特首相覆命,同時希望能夠收回成命,子刻寫了一份表文,請無始上靈轉呈。其主要的理由是:天帝教是 上帝立教,御統十方,人間不需要再立教主,因為下民無德、無能,誰能敢以天帝教教主自居,為天帝教前途、為拯救天下蒼生著想,極初一片丹忱,非敢抗命,實以秉此人間不設教主看法,所以不敢拜命,願以有生之年,不居任何名位,當竭智盡忠,為帝教切實建立基礎,鞠躬盡瘁,以報我帝栽培付託重任之大德於萬一耳,敬祈垂慈。」
接著又在民國六十九年十二月廿一日的日記有:「感謝 上帝,第一、天帝教已奉頒布三界十方有案,第二、奉詔派我為駐人間首席使者。(蒙 帝接受我的建議人間不設教主,故有新命。)從今起天帝教立定基礎,永馨永昌。」
到了民國七十年二月一日.農曆十二月廿七日,師尊在始院舉行天帝教首席使者升座拜命典禮,師尊在日記以紅筆紀錄了誓詞:「矢忠矢誠,鞠躬盡瘁,有生之年,誓為帝教奠定人間基礎,奮鬥到底。」從這裡我們可以了解到天帝教復興的過程與師尊自己的心路歷程。
他老人家的私心是把 上帝的真道─天帝教復興到人間,就是為了保護台灣這塊中國文化老根、這塊土地存在,中國才會有希望,人類才會有希望。
我們從師尊這段文字來反省,師尊他老人家愛我們腳底下的土地,愛中國文化的老根,他老人家認為台灣這塊土地是人類的希望,在今天復興十八週年、他老人家證道四年,我們應該體會師尊他老人家對天帝教重來人間的基本理念和精神。
我們在這四年中共同堅持 上帝的信仰不變、堅持傳統規矩不變、堅持昊天心法不變,我們以感恩的心對 上帝感恩,對師尊感恩,我們為天帝教持續奮鬥下去! (講於八十七年十二月廿日)
正宗靜坐先修第二十期訓練班講授
生是走向人道 死是回到天道
宗教都有生死觀,在中國的傳統觀念中,生死是一件大事,子路問孔子有關死的問題,孔子說:「未知生,焉知死。」意思是對生還沒有完整的了解,怎麼能夠去探討死。釋迦牟尼在雪山面壁之前,曾經與當時很多所謂外道共同探討哲理,釋迦牟尼說:「我所關心的是人所面對的苦,就是生、老、病、死。」他們都提出「生與死」的問題,但是在沒有充分理解之前,不能輕易的解釋「生與死」。
我們將「知」的領域分成三個層次,第一稱之為「已知」,第二稱之為「未知」,第三稱之為「不可知」,大致可分為:
一、已知。已知就是人能夠了解的部分,通過科學驗證發展出來的知識大多是已知。
二、未知。思考已知之外的部分,形成了哲學思辯的領域,哲學的思考從已知的領域擴大到未知的領域。
三、不可知。在未知之外的領域是不可知,人類還沒有辦法用當時的智慧去思辯,這一部分歸納在宗教領域,形成宗教的思想。
人類的文明一開始,已知的領域很小,大多是以未知的領域提供解答,屬於宗教的解答,文明逐漸發展,已知的領域不斷擴大,人類通過未知的思辯,將原本屬於未知的部分轉換成為已知,當前科學已進入到哲學的領域,再從通過哲學未知的領域慢慢深入到宗教不可知的領域。天帝教教義就是要以科學與哲學結合人類文明已知、未知的部分,共同去尋求不可知的領域,人不能單純的依靠已知來解決面對的問題,還要走向未知與不可知的領域,從已知進入到未知,從未知進入到不可知,這才是不斷的成長,今後應該開放不可知的宗教領域,通過哲學的思辯,通過科學的實驗,共同去驗證。
舉個例子,佛教淨土宗唸「阿彌陀佛」,在五四運動的年代認為是一種迷信,師尊當時就認為一心稱唸阿彌陀佛的人,念力投向阿彌陀佛,投向西方極樂,不斷的唸就是念念專注的投向,最後一定可以得到感應,師尊的這種說法應該是一種哲學的思辯,形成天帝教有關天人親和關係的理論基礎。
進一步思考,一架飛機從外地起飛,要到台灣,當這架飛機進入到台灣航空管制區時,就會向桃園機場的塔台喊話:「桃園!桃園!」等到塔台連繫上了,就回應:「我是桃園。」雙方開始對話,兩種頻率接上了,塔台就可以引導這架飛機安全降落,這個過程與唸佛是不是一樣呢?一個是宗教;一個是科學,以科學已知的觀念也可以了解不可知的宗教行為,這就是「已知、未知、不可知」的一種發展過程。
宗教的領域主要是心,宗教都在解答有關心的問題,宗教是以心為出發點,以時間的完成來探討生與死,看破生與死,了斷生死再回到天人之間的關係,完成天與人合一的關係,就是宇宙觀,解答人的從生到死的關係,就是人生觀。宗教通過人的心,貫通人與天,貫通生與死。
換句話說:
一、從已知的科學說明,生從那裡來?死往那裡去?這是一個有關生命科學已知的答案。
二、從未知的哲學解答,就如同孔子所說的:「未知生,焉知死。」或是如同莊子所說的:「方生方死,方死方生。」這是未知領域的哲學思考。
三、從不可知的宗教信仰,認為生從 上帝來,死回到 上帝去。
對生死觀念的看法,不能單純從科學的領域探討,哲學也可以解答其中一部分,只有宗教才能真正解答生與死。《莊子》裡有一個小故事:有一個女孩子要嫁到宮裡,因為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將會如何,感到害怕,所以就痛哭流涕,等到進了宮裡之後,享受榮華富貴,回想當時痛哭流涕的時候,不禁啞然失笑。莊子以這個故事提出一個看法:人怕死,就像要嫁到宮裡的那一個女孩子,因為不知道,所以害怕。這是莊子用來解答「方生方死,方死方生」的道理,屬於一種哲學的思考,是用已知的方式去解答未知的領域。
宗教則是解答人的身、心、靈的整體,身是已知,心是未知,「靈」是不可知,宗教是要人的身、心、靈三合一,提升人的身、心、靈,圓滿人的身、心、靈。
人死之後,成為靈魂,靈魂是什麼?一般可以分為兩類,一種稱之為神;一種稱之為鬼,宋儒張載先生說:人在陽氣多的時候,屬於神,陰氣重的時候,屬於鬼,陽氣上升,往外擴散,陰氣下降,往內凝聚,申(升)屬於神,歸屬於鬼。神與鬼都是靈魂,陽氣足,往上升進入到天,陰氣重,往下降落入到地,人是要選擇成為神?還是要選擇成為鬼?就看生前的行為而定。
天帝教的教義稱靈魂為「和子」,認為整個宇宙充滿了和子,和子與電子結合在一起,就是靈魂與肉體的結合,產生了生命,開始在宇宙之間的一種生存狀態。還有另一種生存狀態,和子本身就有知與行的能力,可以運用宇宙的自然規律,在宇宙之間繼續創造,這種和子稱之為神。宇宙是充滿生命的宇宙,生命的源頭都來自於 上帝。教義說:「生命者,和子也,亦性靈也。」(《新境界》五十七頁),「生命之來源皆是得自宇宙主宰之賦予……。」「夫 上帝者,全宇宙性靈之主宰也。」(《新境界》五十八頁),靈魂與人的肉體結合在一起,稱之為性靈,當時靈魂與肉體分散,回到宇宙大空間,就稱之為和子,和子生命來自於 上帝, 上帝是全宇宙性靈的主宰。
另外有一種是重濁的性靈,充滿陰氣的性靈,就是所謂的鬼,因為重濁下降,只能在地面的空間活動,實際上,人是與鬼為鄰,同樣在這個物質空間之中活動,人怕鬼,人也怕死,但是人從出生就走向死亡,那是一個必然的自然規律,人從出生開始就走向死亡,只是時間的長短,這是人生規律的必然過程,從始到終,天帝教稱之為飾終,是一種好的終結觀念。
生是氣的聚,來自於自然,來自於大宇宙,死是氣的散,回到自然,回到大宇宙,這是一種哲學的思考,但是給我們一個指標,死亡是一種必然的過程,只是人如何去選擇,我們不能夠選擇生,但是我們可以選擇死。
人類的生命來自於 上帝, 上帝賦予人類生命的尊嚴、生存的空間、生活的幸福三種權利,人應該如何去把握?就是「先修人道,再返天道」,「生」是走向人道,「死」是回到天道,這是天帝教對生與死的觀念,我願意以比較理性的言語來談生死,提供各位同奮一個再加思考的空間。 (講於八十七年十二月六日)